第92章 我頂你,還是你頂我?
- 從西部開始殺穿美利堅
- 秋風云逸
- 2066字
- 2024-07-24 18:16:42
“我倒是有個提議。”安德烈鄭重道,“你可以作為藥劑師暫時入駐佩森鎮警署,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包吃包住,一個月三十美金薪水。”
落魄的傲嬌藥劑師大小姐,這成分光是想想就興奮……
不是,主要是安德烈這人心善,就算是個普普通通的少女,他也決不能眼睜睜看著她一步步走向悲慘的深淵。
“佩森鎮警署?”少女用懷疑地目光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指著自己說道,“別看我這樣,可是佩森鎮的警長,或者說是治安官也可以。而且最重要的一點……”
他加重語氣道:“佩森鎮不存在黑幫。”
少女眼神中的疑惑更甚,她來的這幾天算是看明白了,沒有黑幫的西部?做夢都不敢想!
但是看對方又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況且對方剛剛的確救了自己的命……
還有……肚子真的好餓……
安德烈看見少女這副遲疑的樣子,當下也是頗為無奈。
沒辦法,西部這地兒就這樣,傻瓜來這兒過兩天都能知道,所謂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到底是多么虛無縹緲的東西。
實在不行,就玩強的,把她打暈捆到佩森鎮,等到了地方一切問題也都能迎刃而解了。
“嗯……好!我跟你去!”少女給出答復。
“嗯?”安德烈驚訝道,“看你剛剛那副猶豫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會拒絕。”
“反正我現在的處境已經糟的不能再糟了。”少女咽下口干牛肉,“大不了就是從狼窩再掉進虎穴,而且……”
“而且什么?”安德烈追問道。
“不,沒什么。”少女搖了搖頭,她并未說完的后半句的內容是:「而且你看上去像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不過話到嘴邊又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嗯,那就出發吧,此地不宜久留。”安德烈當下也不糾結,翻身上馬,對著少女說道,“來吧!”
“來什么?”
“上馬啊,你坐前面或后面都行。”
“我……我用走的就行……”少女眼神含糊,跟一個男人一起在一匹馬上,離得這么近,有點……有點接受不了。
安德烈挑了挑眉,心說這時候你還羞澀個什么勁啊!
旁邊就是骷髏幫老巢好不好!
里面那只吸血鬼可是隨時都有可能反悔追殺上來。
堅決地搖了搖頭,安德烈用很快的語速說道:“不行,先不說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還能不能堅持步行那么遠的路途,就算能,估計最少也要花上十天左右的時間。”
少女諾諾道:“十天就十天。”
安德烈內心抓狂,心說還不如把她直接打暈綁到佩森鎮來的痛快。
并決定再試著說服一次,要是還不行,這緊要關頭自己也就只能不客氣了。
“咱這又不是旅游,實不相瞞,如今佩森鎮也有很多緊急事要處理。”安德烈隨后又說出了一個殘酷的真相,“這樣吧,你坐我后面就不用擔心我會占你便宜了!”
少女眨了眨眼:
“坐后面跟坐前面有什么區別嗎?”
安德烈點頭道:
“坐前面是我頂你,坐后面是你頂我。”他瞄了一眼對方那不值一提的某處,“但是我目測,你的尺寸完全達不到能頂到我的程度,所以……”
話還沒說完,滿臉羞怒的少女就拾起一顆石頭狠狠砸去,“給我閉嘴!”
這個死變態!竟然敢嘲笑老娘胸小!
低頭看了看,雖然的確不大,但是小小的也很可愛的好不好!
“你以為胸大就是正義嗎?粗俗的男人!沒有品味!”
安德烈丟掉剛剛投來的石塊,暗嘆道:看來跟這個小潑婦是沒得談了。
剛要下馬執行「計劃B」,卻沒想到少女竟搶先一步來到近前,不悅道:“我自己上不去馬,拉我上來,死變態!”
雖然對安德烈的嘲諷心有不滿,但她好歹也明白,不能讓自己的任性給耽誤了正事。
看似蠻橫,但實際上她卻是一個相當懂事的人。
安德烈愣了:
為什么你每次都能在被我打暈前做出這種乖乖配合的舉動啊!
難不成你會讀心術?
怪不得你能獨自一人在這西部活到現在,這規避風險的能力滿分啊有沒有!
安德烈拉住少女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指導她登上馬,坐在自己身后。
“抓緊了,不然一會兒被顛下去就麻煩了。”
“啊,嗯……”身后的少女聲若細蚊應答道,隨即牢牢抱住安德烈的腰。
“你看,我就說碰不到吧,哎呦疼疼疼……”安德烈話說到一半就被狠狠掐了一把。
他說這話倒也不是因為犯賤,實則是為了緩解尷尬。
因為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看走眼了,后面這位雖然不大,但也不能說完全就是個平板,直截了當的說,他還真被頂到了。
后背的觸感并沒有特別柔軟,但是卻顯得很有彈性,別有一番風味,果然小小的也很不錯啊。
雖然自己也并不想,至少不是特別想吃這個豆腐,可這也是無奈之舉嘛,只能委屈她犧牲一下了。
不管了!
就這樣感受著美好的觸感出發!
催動韁繩,胯下白馬猛然發力,身后的小妹妹也隨之晃動磨蹭,臉都紅成朱砂色,“死變態!你不是說碰不到的嗎?”
話說能碰到,是不是就說明自己沒那么小?
這么一想,少女心中還有些竊喜,但這份竊喜瞬間就被羞恥從心中驅趕了出去:我到底在胡思亂想什么啊!
而安德烈聽到她的話,也是給整的有點不太好意思,試探著問道:“要不……你坐前面?”
少女愣了兩秒,“滾!!!”
秋風中,艷陽下,一坨風滾草被疾馳的馬蹄掠過,二人一馬就這樣踏上了回佩森鎮的旅途。
安德烈有許多問題想詢問身后的少女,但縱使有再多的疑問,首先問出口的一定是這個問題:
“還沒請教,小姐的名字是?”
“賽麗亞——賽利亞·拉伊蒙蒂。”
“很不錯的名字。”
“你呢?”賽利亞略微偏頭,看著身前男人的側臉。
“安德烈·柯里昂……”男人不知為何遲疑了一下,而后又補充了一句,“至少這就是我現在的名字,也是現在的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