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出征!尤馬縣?。ǘ?/h1> - 從西部開始殺穿美利堅
- 秋風云逸
- 2046字
- 2024-09-16 21:59:21
荒原的夜總是讓人格外寂寞。
為了緩解這份寂寞,安德烈跟著眾兄弟們聚在帳篷里打著撲克。
亞瑟、斯隆、波奇、夏亞、亞當斯,以及新來的查爾斯這幾個大老爺們玩的不亦樂乎,歡聲笑語不斷,以至于時間飛逝,直打到凌晨一點半都沒有絲毫要散伙的意思。
從開始就守在外面竊聽的愛麗絲氣的牙癢癢,她都困死了,安德烈還不落單。
熬鷹呢?!
臨近十一月,亞利桑那州晚間氣候中的寒意已經濃厚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
“嚏!”
愛麗絲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噴嚏。
她本來絕不想暴露自己,但一個大意就遵循了生理上的反應。
等她想收回這個噴嚏時根本來不及,于是只能盡可能的縮小自己的聲音,于是這個噴嚏聽起來就有一種收斂的溫柔感。
如果帳篷里的這群人是普通人,談笑之間很有可能會忽略掉這個異常卻不引人注目的動靜。
但可惜帳篷里沒有一個人稱得上普通人。
他們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同時都是不動聲色地抄起了兵器。
“誰在外面!三秒鐘內回答我?!卑驳铝页谅晢柕?。
愛麗絲本就一肚子怨氣,聽到安德烈這話突然就爆發了。
她迅速拿起一支左輪手槍對準帳篷,但不知怎的又迅速收了回去。
“是我?!?
“你是白天給我駕車的那個士兵?”
安德烈認出了這個聲音,皺眉道,“你小子蹲在外面干什么,進來。”
“哦,好啊。”
愛麗絲扯下頭巾,拉開帳簾,徑直走入帳內。
“這是誰?!”
除了安德烈之外的所有人都異常的驚詫。
這個從沒見過的漂亮女人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軍營中?
而安德烈則是松了口氣。
“原來如此,是偽裝成了趕車的士兵啊……真有你的。”他對眾人笑笑,“好了,這位是自己人,別緊張?!?
眾人互視一眼。
得,又是安德烈的相好。
“阿嚏!”
愛麗絲又打了個噴嚏,而后緩緩前行。
安德烈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愛麗絲,猛然發現對方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他心虛道:“那個……你看上去好像有點不太高興?”
“沒有啊,”愛麗絲強行擠出笑容,“我很高興,因為接下來能夠殺了你?!?
她話音剛落,便已如閃電般朝安德烈襲殺而去。
這一下來的太突然,整的四座皆驚,包括安德烈都震驚萬分。
若不是「靈犀一指」發動,夾住了對方的尖刀,他肯定要被這一刀給扎成重傷。
“李苗苗,有話好說。”安德烈一邊阻擋著對方如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一邊勸道,“玩笑這樣開容易搞出人命的好不好?!?
愛麗絲冷哼一聲,攻勢仍沒有絲毫停滯,“李苗苗?誰啊?”
安德烈幡然醒悟。
難道說……她失憶了???
仔細想想的話,她大概也屬于「穿越者」這個身份。
前世那些小說的設定里,好像確實有一部分是穿越后導致失去記憶的設定。
二人對打的當口,其他人的心里也在瘋狂地判斷局勢。
“這什么鬼,不是說自己人嗎?怎么還打起來了?”亞當斯跟周圍人詢問道。
夏亞晃著腦袋:“依在下來看,此乃家庭紛爭。我等還是切莫插手為好?!?
大多數人的看法跟夏亞相同,都是選擇觀望。
但仍有極少數死腦筋看不太懂局勢,比如斯隆。
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干了再說。
晦澀難明的音節脫口而出,這代表著魔法的奧義。
正交戰的安德烈瞳孔驟然一震,腳下發力,身影極速向一旁掠去。
他的位移并不是為了攻擊或者閃躲攻擊。
一道名為「閃電箭」的雷系中階魔法結結實實劈在了他的背上。
麻痹感瞬間擴散到安德烈全身上下,雖說「閃電箭」的威力不足以使人受到什么嚴重的創傷,但作為控制技能還是及格的。
愛麗絲自然不會錯過對方這個虛弱的時機,手腕一抖,尖刀朝著對方心臟直刺而去。
安德烈心道一聲完,在電流的麻痹下,「靈犀一指」竟無法正常發揮作用。
尖刀切實刺入安德烈體內,整個刀身都扎進去一半。
斯隆見到這一幕嚇壞了,想不到自己好心辦了錯事。
其他人見到安德烈受傷也是驚出一身冷汗。
要是那女人的刀尖沒有在最后一刻轉變方向改為攻擊安德烈的右臂的話,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一時間眾人陷入不安的情緒中,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進退兩難。
但他們心中至少也有一個計較的底線,各自繃緊了神經,處于蓄勢待發的狀態。
保證若是安德烈再遭遇像方才那樣可能喪命的險境,能立刻出手將人救下。
“你剛剛為什么不躲?”愛麗絲沒有拔刀,而是松開手,后撤幾步,暫時沒有追擊的意思。
雖然之前很憤怒,但真正傷害到安德烈以后,這些情緒便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心慌。
安德烈身上麻痹感終于開始消散,他沒有回答愛麗絲的問題,而是對著周圍其他人道:“你們別插手,誰要是傷了她我絕不輕饒。”
……
“你看,我就說是家庭糾紛吧?”夏亞戳了戳斯隆,“咱還是老實待著吧?!?
……
“別以為說這種話我就會放過你。”愛麗絲冷笑道。
“我這話也不是說給你聽用來討好你的?!卑驳铝野纬鰭煸诩绨蛱幍牡?,“嘶——果然很疼,這是扎進去多少,五厘米?不,接近十厘米了吧?”
“就算失憶了,對親夫下手也不能這么狠吧?啊,說起來小時候你就經常不分輕重把我打的鼻青臉腫呢……”安德烈從大衣里掏出一瓶治療藥劑,倒在手心后涂抹在肩膀的創口上。
愛麗絲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頭:“你這家伙,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干什么?搞的跟我很熟一樣?!?
“莫名其妙的是你這個擅自失憶的家伙才對吧。”安德烈活動了一下受傷的肩膀,在治療藥劑的效用下竟然已經接近痊愈了,“總之,你這個調皮的女人,就由身為丈夫的我親自教育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