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九陽神功
- 倚天:我和張三豐并肩而行
- 白面賊
- 2122字
- 2024-03-31 17:30:00
陸方趁著群猴酣醉如泥,掏出小刀,挑開了白猿腹部的縫線,正看見包裹在一層油布內的九陽神功。
他先是幫白猿包扎消毒了傷口,收拾妥當后再走到一邊,翻閱起了那四冊真經起來。
原文描述,這四冊經書本是梵文的楞伽經,只在夾縫之中記有那斗酒僧寫下的九陽真經。那斗酒僧出家之前乃是道士,精通道藏,所創的這門神功剛柔并重,陰陽互濟,隨機而施,后發制人,與少林派傳統武學的著重陽剛頗不相同,與純粹道家的九陰真經之著重陰柔亦大不同。
陸方之前聽張君寶簡單介紹過九陽神功,在經書中搜尋半天,果然是彎彎曲曲,記在了那夾縫之中。
這樣下來,看似有四卷經書,但通篇神功加在一起,也不過兩千余字,微言大義,盡在其中。
“如此神功,居然被我所得,嗚呼,豈不是要起飛了!”陸方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這可比他去年高考上一本線還要激動。算算時間,他穿越也快一年了。
去年這時候他還在高中教室里苦練如何去解方程式,今天就換成內功心法了?突如其來的幸福讓他有種不敢相信現實的感覺。
當初他坐在教室后排,和一群“損友”利用晚自習時間,徹夜研讀金大師的幾本小說。其中九陽神功可是男生們時時刻刻掛在嘴上,數一數二的功法。
他們都說,不論實戰成績,主角張無忌的武功配置,算是金大師宇宙中除了修仙的“狗雜種”以外,最頂級的。其中為他打下堅實基礎,日后沖天而起的,便是陸方手上的九陽神功。
張無忌學了此功,年不過20,內功深厚已經是當世罕有,又在那乾坤一氣袋中沖破全身上下數十處玄關,內力精純雄厚直追百歲高齡的張三豐。
就連張無忌自己都不敢相信,無意間掉入深谷,居然因禍得福,不但纏綿體內的寒毒盡皆驅除,還練出了這世間頂級的內力,以至于練成出山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甚自信,無意間扮豬吃了一回老虎。
不過陸方淺淺掃了幾眼,并沒有急于開始修煉,便將經書收入懷中,貼身收好。
一來是他還有要事在身,得回中原給小滿送藥。
他害怕自己練得入迷,一發不可收拾,山中不知歲月改,可不能耽誤了正事。
二來是他的基礎知識實在太過淺薄。
九陽神功屬于佛道結合,高深莫測。方才他簡單看看,就滿眼的專業名詞,修煉術語。再加上道家修煉,總喜歡用隱喻,極其抽象,晦澀難懂。
陸方可不敢貿然上手修煉,他又沒有張無忌自幼在冰火島受名家高手熏陶,夯實基礎的經歷,萬一理解出了岔子,怕不是要當場去世。
等他回到中原,多學多問,再上手神功也是不遲。從根本上來說,還是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他還沒做好準備。
只是這經書原本,他得帶走了。陸方起身環顧四周,他若是把經書帶走,豈不是拿了張無忌日后的機緣?
“嗨,我也是傻。咱連老張都認識,回頭把經書還他就是了,還怕小張學不了九陽神功?”
“回頭等老張看見這經書,不得請我吃頓好的?!?
此時的白猿已經漸漸清醒,醉眼朦朧的看見陸方站在不遠處,不禁有些害怕,低聲叫了幾聲?;秀敝g,它感覺肚腹之間,折磨自己多年的疼痛,似乎已經消失不見,還被縫合包扎了,也明白面前這人并沒有敵意。
見白猿清醒,陸方也轉身看了過來,他也不管對方是否聽的懂,輕聲說道,“伙計,我請你喝酒,又替你去了傷痛,就用這經書作為報酬了哈,咱倆兩清了。至于你用石頭砸我,我這人大度的很,就不與你計較了。”
“走了哈!”
陸方揮了揮手,又沿著那繩索,攀緣而上,回到了崖邊。他收拾好行囊,也不拖沓,隨即翻身上馬,一路往中原而去。
大漠往東數萬里,險峰峭崖連云起。
少年收獲滿滿,輕車快馬,頭也不回的奔向一直住在心中的那位姑娘。
……
陸方還是沿著之前的路線,一路返回,他歸心似箭,用了三十余天時間,便又回到了那西安(京兆府路)城下。這一次他并不打算休整,在城門外的馬市加錢換了兩匹肥馬,馬不停蹄的就又往關東而去。
不過事不如愿,陸方從西安城過來,僅僅走了不到百里,還是在路邊遇見了麻煩。
官道邊幾個韃子甲士,捉拿了兩個小道童,正磨刀霍霍,要將兩小兒就地斬殺呢。
此時剛過黃昏,光線已暗,但陸方清晰的看見了那倆小道童的長相。那兩人正是之前在西安城內,和桑布喇嘛等人起沖突,又被徐清辰救出的八仙宮道童。
還是因為當時這倆道童和那伙喇嘛當街對罵的場面太過違和,才讓陸方印象深刻。
陸方記得事情起因是八仙宮的道士和雪區喇嘛起了沖突,相互不服??蛇@也不是什么死罪,他倆怎么會被韃子甲士在這城外捉住,甚至無需押回去審問,就要直接斬殺呢。
不過蒙古韃子一向殘暴不仁,能做出這種殘殺幼童之事,倒也不出奇。
按理說,此事和陸方并無瓜葛,雖然八仙宮和徐清辰交好,但和自己也并無什么關系。四下無人,兩道童死在此處,也無人知道陸方曾經路過。
可是莫名的一股沖動,讓陸方無法違背自己的良知。殺人不過頭點地,這般7、8歲的幼童都不放過,陸方實在有些看不下去。
同樣是四下無人,殺了這幾個韃子,也不會有誰知道吧。
那伙韃子甲士此刻也發現了官道上一人雙馬,疾馳而來的陸方,見他不過是個瘦弱少年,也沒把他當回事。畢竟他們囂張慣了,殺兩個小娃娃而已,能有什么差池。
就在其中一人舉刀就要砍向那倆被捆住的道童之時,忽然感覺脖根一涼,接著又是一熱,一股熱流噴涌而出,滿腔的熱血灌滿了他的衣襟。
“唔哩哇啦,嘰里咕嚕!”
這伙韃子說的什么,陸方也聽不明白,只知道他們似乎是氣壞了。
陸方只管飛身下馬,沖入人群,腳下踩著神行百變的步伐,一個接一個的,用短刀抹了他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