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小琪別進來
- 繁花:開局忽悠李李投資我煙攤
- 李李我來了
- 2347字
- 2024-04-04 12:01:00
能不能別這么激動?
你那胸罩上的鋼圈真的很硌人呢!
景秀想將她稍微推開一點,但他還沒用上力,雪芝卻貼得更緊。
手放在她肩膀上卻無意中讓自己更加感受到了兩座大山巨無霸的壓力。
只能將手下垂。
雪芝哭得全身抖動,景秀只能又伸手輕輕地拍拍她以示安慰。
本來以為手放在她的腰間,沒想到卻拍到了豐滿圓潤的臀部上。
很Q彈。
再拍一下。
滑膩溫暖。
景秀的手指習慣性地張開了。
抓了個結結實實。
海底撈月。
景秀感覺到雪芝悄悄踮起了腳尖,讓本來比他矮了不少的她,現在變得腰帶和他的皮帶并齊了。
為了防止她摔倒,景秀不得不略微用力托起她一點。
沒想到雪芝借力打力,竟然悄悄將一只腳抬了起來。
還好屋進而沒有別人,不然這個動作會讓人聯想到修歡喜佛的經典造型。
都穿得很單薄。
景秀明顯感觸到她身上的火熱和溢現的潮濕。
咦?
怎么不哭了?
本來哭得稀里嘩啦的雪芝傳出的只有越來越重的喘息聲。
很魅惑。
景秀本來有點做賊心虛,這呼吸聲讓他忍不住低下頭一探究竟。
才將頭低下去,還沒看清發生了什么,踮著腳尖的雪芝已經將她那滾燙的紅唇迎了上去。
很香!
很甜!
還帶著淡淡的咸味。
那是眼淚的滋味。
對不起了,寶總!
你十年前沒看清楚的樣子,十年后你就不需要再看了,我代你全看清了,也全體驗過了。
景秀在心里暗暗地向寶總道了一個歉。
心理平衡多了。
真的不是故意的,有時候真是形勢逼人,其實我也不想啊!
景秀在心里一直為自己做著辯解,好像寶總正在房間看著他在做什么。
心里很內疚,身體很誠實。
嘴唇還在拼命地吸吮著甘露,手指恨不得變成五把鋼刀,這樣才能更快地解除雙方身上的障礙。
雪芝緊緊地閉上眼,滿是淚痕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哪里有那么多真的假的,眼前看到的就是真的,走掉的都是假的。”
雪芝在心里想著:“如果阿寶真的那么愛我,他當時為什么不拼盡全力留住我?如果他真的希望和我在一起,為什么要和我訂個十年之約?他為什么不拉著我直接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也許一切都只是他的借口,他的心里其實早就沒有我的位置,或者說,留給我的空間根本不多。”
雪芝感覺到身上那位有點手忙腳亂,對她為了防備色狼而特意制作的暗扣不知如何解開,就假裝害怕側過了身子。
自己伸手在背后解開。
景秀的眼睛像被火燎了一樣變得血紅,一個虎撲壓了上去。
“不……”
“梆梆梆梆……”
雪芝嬌弱地“不要”還沒說出口,房門就被人急速地敲打起來。
誰呀?
在這關鍵時刻來搗蛋?
景秀趕緊伸手捂住雪芝的嘴巴,不讓她發出聲音。
還沒到退房時間啊?
難道是阿鐘這個小子回來了?
景秀屏住呼吸,唯恐門外的人聽出一絲動靜。
“梆梆梆梆……”
“秀爺快開門啊,阿鐘哥告訴我,說你在房間。快開門啊,我看到有兩個記者從另一臺電梯上來了,被他們看到我就麻煩大了。”
門外小琪急得要哭出聲來。
景秀這一下聽傻了。
他看看身下的雪芝,再看看房門,心想:“你們兩個真是冤家路窄,要不來就一個也不來,要來又同時來了。”
這可咋整?
不管了,先將眼前的事解決再說,怎么應付記者關我屁事。
景秀一狠心,將身子壓了下去。
“哎喲!”
撞到了金屬物。
只見雪芝已經滾到了一邊,從他身下將她那有金屬做固定的胸罩扯了出來。
“你?”
景秀顧不得疼痛,又朝她撲了過去。
撲了個寂寞。
雪芝早已經滾落到床底,飛快地將衣物全部穿好了。
“你準備這個樣子見你的小馬子嗎?”
雪芝的聲音冷如冰霜。
唉!
我TNND造了什么孽!
怎么在最后一秒鐘出情況?
景秀恨不得自己給自己抽兩個耳光。
還能怎么樣?
只能垂頭喪氣地將衣服一一穿好。
“秀爺,你快點啊,我聽到他們開消防門的聲音了,他們肯定從普通樓層走樓梯上來了!”
小琪敲門如擂戰鼓一樣。
“來了,來了,煩不煩啊!”
景秀是真的煩!
沒等他倪之堯好衣服去開門,雪芝就一把將門打開了。
“怎么是你?”
小琪看著頭發凌亂,臉上滿是淚痕的雪芝,又看了一眼還在系皮帶的景秀,若有所思。
“不好意思,我……我還是先走吧。”
轉身小琪又拉開了房門,卻被正貼著房門聽聲音的阿鐘撞了一個滿懷。
“哎,別走,記者都守著呢!”
阿鐘又想將小琪推進門來。
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他的手放的位置實在不是很合適。
“啪!”
氣不打一塊兒出的小琪,揚手就給了阿鐘一巴掌。
“流氓!”
“哎、哎,我幫你擋記者,你打我干什么?快來人啊!”
阿鐘這小子也真是無聊,他竟然將頭伸出門外召喚起無頭蒼蠅一樣亂竄的記者來。
小琪又羞又氣,一把將他推開,拿起最新款的諾基亞手機,裝作打電話,邊往電梯口走邊說:“麥導啊,您找我拍金裝追女仔?我有檔期的,女二號沒問題,您在哪里?我馬上到!”
一個、一個裝作在看客房門牌找人的記者聽了目瞪口呆,等著小琪一下電梯,又飛一般地往消防樓梯趕去。
誰也不愿意失去這最新娛樂新聞。
“蓓蒂小姐,你好!我是阿鐘,老聽到阿秀提到你。其實我對你也仰慕已久,你是不是在黃毛那地盤混?”
阿鐘本來想為景秀說些打邊鼓的話,但話一出口,卻揭起了雪芝的老底。
雪芝的臉由紅轉白,由白轉青,在阿鐘強行握住她的手時,猛地將手抽出,結結實實一巴掌抽在阿鐘的臉上。
“流氓!”
“這?”
阿鐘進門沒到三分鐘就被兩個女人扇了兩巴掌,火氣也“呼呼”地冒了上來,高高地地舉起手想打回去。
“你想干什么?”
手腕被景秀扼住了。
“她為什么打我?”
“誰叫你壞我們的好事!”
“可是小琪先進來的啊,要壞也是她壞你們的事!”
阿鐘很不服氣。
“你為什么不攔著她,不讓她上來?你別說你不知道她在我房里!”
景秀指著雪芝說。
“我向上帝發誓,我真沒見到她上來!我又不做駒哥那行當。”
阿鐘突然想到了啥,對景秀說:“對了,你剛才在駒哥套房時,阿龍出去過一趟。”
“你自己說,是不是阿龍將你帶到阿秀房間的?”
他又指向了雪芝。
雪芝沒回他,只是冷冷地對景秀說了一句:“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不就是雪芝已經死了嗎?我跟你說:好好活著!我會回來的!”
走出門的雪芝的肩頭明顯向上聳動了一下,飛一般地沖向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