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中年少女難理解
- 繁花:開局忽悠李李投資我煙攤
- 李李我來了
- 2277字
- 2024-04-26 21:01:00
唐婉惶恐不安地在辦公室坐了半天,沒等來老公的興師問罪,卻等來了張大雨的中文傳呼。
很簡單的兩個字:“成了!”
唐婉欣喜若狂地去找景秀,激動得淚水都流出來了。
她內(nèi)心那道坎徹底過了,因為她覺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司的發(fā)展,作為公司的核心骨干,那是她的義務(wù)和責(zé)任。
值了!
景秀當然也很高興,但沒忘還有外匯額度審批那件事,悄聲對唐婉提醒道:“外匯!”
唐婉根本不需要他再做出搖電話的手勢就明白意思了,點點頭又在傳呼上發(fā)了一句:“好。別忘了27號的事。”
張大雨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發(fā)了一條:“晚上出來不?我有個朋友下鄉(xiāng)掛職了,鑰匙在我這。”
真是貪得無厭!
唐婉心里暗暗地罵了一句,拿著傳呼機不知怎么回。
“他怎么說?”
看到唐婉發(fā)呆,景秀還以為事情出現(xiàn)了變故,湊近了問。
“我……他……”
唐婉慌忙將中文傳呼機收起來,語無倫次不知如何解釋為好。
“如果張主任實在為難,別勉強他,我另外再想辦法。”
實在不行,再去27號想個辦法去磨金科長。
只要是人,就會有愛好,有些人愛金錢,有些人愛美女,也有一些風(fēng)雅人士愛古玩或名人墨寶。
金科長愛的是郵票。
玩物喪志。
不是說有愛好就會墮落,但如果愛好到了嗜好的地步就會開啟墮落那扇門。
腐敗分子都是因為愛好才淪落下去的。
為什么很多人都知道自己所求之人有某種愛好,但卻不得其門而入呢?
因為除了獸洞,只要是人住的地方,有門洞必有門板。
作為當權(quán)者,更加是戒備森嚴,怎么可能是人是鬼都能鉆進去?
那就不叫愛好,那叫娛樂。
寶總是通過給汪小姐撕郵票混進27號的圈子的。
景秀不可能走老路,也沒有必要走老路,都穿越了,如果連個寶總這個最終的失敗者都不如,那不如買塊豆腐一頭撞死。
金科長有本心愛的郵票集,爺叔送的。
景秀當然不可能再從爺叔那要本同樣的郵票集過來,但他可以找到郵票集里沒有但金科長可能特別喜歡的郵票。
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是郵票。
“景總,他不是說不幫忙……”
唐婉看到景秀要離開,吞吞吐吐地說了一半又不敢說下去。
“那有什么困難?你盡管說,我舉全公司之力幫助你。”
景秀鼓勵道。
唐婉聽了臉愈發(fā)紅得像打了霜的紅柿子。
這事公司能幫忙嗎?就算想李代桃僵,公司也沒別的美女存在啊!
“你看了就知道了。”
唐婉咬了咬嘴唇,心一橫,將傳呼機遞給了景秀,自己將頭伏在桌子上不敢抬頭看他。
有這么神秘嗎?
景秀一看,差點笑出聲來。
以前只知道初戀的男孩子恨不得和女朋友如膠似漆,一分鐘都不分離,沒想到中年大叔也這樣熱情似火。
“咳咳……”
景秀極力平息好自己的心情,假咳兩聲讓自己一直忍不住笑的臉看上去嚴肅一點。
“愛情是沒有道理可言的,而你正是一個可愛到極致的……姑娘!我非常理解張主任,甚至還有點羨慕嫉妒恨。”
此話一出,唐婉猛地抬起了頭,直勾勾地看著他,紅潤的嘴唇不停嚅動著,又像在說些什么,又像是在期待什么。
“不過工作和生活不能混淆一談,我們都是成年人,有時候不得不克制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哎,你看這樣行不行?你跟他說:只有將外匯額度申請到位,公司才能申請去港島洽談業(yè)務(wù),你本來也是去談判的成員之一,當然你也可以請假不去港島而是留在魔都。”
“景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嚓!
這也聽不明白?
你跟家里人說要去港島出差,然后沒去,和張大雨窩在他借的房子里過兩人世界不好嗎?
不愧是高才生,唐婉話一出口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將景秀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然后直視著他的眼睛問道:“你真決定把我……”
景秀穿越后跟玲子、菱紅包括盧美琳一大群老板娘打過交道后發(fā)現(xiàn)一個特征:
越是臨近或者已經(jīng)中年的婦女越在內(nèi)心里把自己當成一個小女孩,認為自己的魅力可以征服從青澀少年到成熟大叔的少年到壯年階段的男人。
唐婉也是其中一個,張大雨的表現(xiàn)讓她對自己的魅力無比自信,特別是景秀時不時來一句舔狗專用的土味情話。
“兩惡性腫瘤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景秀故作深情地走到窗前,看著窗外荒蕪的菜地,一副睹物思情般感慨道:“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大丈夫之志,應(yīng)如長江東奔大海,何苦懷戀于溫柔之鄉(xiāng)?”
在穿越前景秀是一個文學(xué)青年,考上大學(xué)后他問一個地區(qū)作協(xié)的老作家,以前他是怎么泡到他那又年輕又漂亮的太太的私人問題。
那老作家笑笑說:“這太簡單了,只要你多背些警句,出口成章,姑娘們不爭先恐后往你懷里撲,還愁找不到好對象?”
景秀信以為真,拼命看古書學(xué)臺詞,結(jié)果現(xiàn)在這樣同一句《三國演義》中孫夫人的臺詞說出來,他好不容易哄去喝奶茶的女同學(xué)一聽,直接回懟說:“既然這樣,我就不做你事業(yè)的絆腳石了,我只想找個能夠天天廝守在一起的男朋友。”
無語!
反正自己對唐婉也沒打什么餿主意,肚里存的知識不用就過期作廢,景秀脫口而出。
“你……我……”
唐婉激動地站起來,撲到了景秀懷抱,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樣嗚咽起來。
大姐,你又怎么啦?
這可是辦公室啊!
咋辦呢?
直接推開也太不男人了。
沒辦法,景秀搖搖頭,只能輕輕拍了拍唐婉的背部,溫柔地說:“讓你受委屈了,我都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等到我們成功的那一天,軍功章里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一聽他這么說,唐婉哭得更加來勁了。
大姐,又不是我逼你去陪張大雨,我說過了你不去就是,反正不就外匯額度的事嗎?實在退一萬步來說,大不了我去友誼商店找外匯販子黑市收購不就拉倒了?
“天上有個太陽,水中有個月亮,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還有沒完沒完?
不知道朱長生是真不知道后面的歌詞了還是故意這么唱,一直重復(fù)著這一句。
唐婉一聽她那不爭氣的表弟來了,趕緊從景秀懷里掙脫出來,本想走向門口,走了兩步又回頭,抓起衣袖擦起眼淚來。
“朱總監(jiān),我真想找你,來來,去你辦公室我們談?wù)劊 ?
景秀比唐婉反應(yīng)更快,兩步跨到門外,一邊和朱長生說話,一邊拉上了自己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