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凱回頭，然后就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只見佛系清冷著稱的劉師師，第一次露出了一種糾結的表情，她輕輕抿著嘴唇，有一種想開口求人，卻又不好意思直說的感覺。

曹凱見狀心里笑了，但他表情還是故作茫然的道：“請問還有什么事嗎？”

他知道，想要讓劉師師這種含蓄的女孩子主動開口，欲擒故縱的手段還是必須要的。

“…我很喜歡你剛剛錄制的視頻，您可以幫我拍個正式點的VCR短片嗎？你放心，我可以給你市場價的報酬。”

第一次找人幫忙的劉師師有些靦腆，甚至還說出了給報酬的話，生怕被人說她占便宜，其實按照她往日的性子，她壓根就不會留人…但剛剛曹凱錄的那么好看，她還是舍不得就這樣讓對方就這么走的。

而曹凱自然沒反對報酬的提議，他也沒玩什么套路，就是在北舞的校園里給她錄了一個VCR短片。

不過不是求職的那種，是貼近記錄生活的，而接觸無非就是動動她的手臂和腳踝，讓她入鏡的感覺更自然。

他也不是每次都需要讓姑娘們只穿一件白襯衫或者內衣什么的，咳咳，主要就是楊蜜的身材確實頂啊，當時忍不住而已。

……

其實說實話，曹凱還有很多接觸的理由沒用呢，但現在看來，根本就用不上了，當然了，主要是現在還沒長開的劉師師，曹凱沒什么興趣罷了，要不是知道她家里住那種地方，肯定不缺錢，曹凱都懶得鳥的！

在主動給了自己的聯系方式，還有一千元現金之后，這小學妹微笑著合不攏腿，主要是剛剛曹凱給她凹造型的時候，凹的有點狠了，至于她為什么全程微笑……因為曹凱剛剛攝影的時候cue她了：“別一直繃著臉像個僵尸一樣，多笑笑，對，微笑多美啊！”

然后，劉師師就好像記住了這句話似的，到現在攝影都已經結束了，居然都還在微笑，仔細看這嘴角都有點笑僵了。

嗯？！曹凱眨眨眼睛，好像在劉師師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抹隱藏的慍怒，嗯，難道是他看錯了？

……

晚上回到家，把劉師師的VCR用電腦稍微簡單的剪輯處理了一下，再配上段文字背景和音樂，然后發到她的郵箱里，齊活！

現在他有點餓了，準備出門吃飯。

“老板，兩份炒肝，一瓶北冰洋。”

“好嘞！”

“來小兄弟，您要的炒肝和北冰洋。”

“謝謝了老板。”

“爸爸爸爸，接電話嘛......”

就在曹凱拿著炒肝正準備回家，他的手機響了，而震響他來電鈴聲的人，居然是劉師師，看到這個來電人，曹凱下意識反應就是：她是不是又要拍短片了？

不過好像也可以，但是這次可就不能就按一千塊收費了，那是他蹲校門口和同行的收費標準，曹凱覺得，以他的技術那起碼得值兩千才對，畢竟又不是他的馬子，他總要搞點好處吧。

“喂，劉小姐你好。”

“嗯，你好…打擾您休息了，不好意思。”

電話那邊的劉師師很有禮貌，但是絲毫沒有讓曹凱心軟，在金錢面前，他從不被美色所誘惑，除非…可艸！

兩分鐘過去了。

“肯定行啊，你那些同學想要什么時候拍呢？”

此時北舞的宿舍里，劉師師穿著睡衣聽著床下面小姐妹們的聲音，整個人都雅美蝶住了，居然還有說要現在就拍的，你們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嗎？

不理會這些不靠譜的妖精們，劉師師想了想說道：“那個…曹老師，要不明天怎樣？”

“啊…明天啊，那明天什么時候呢？”

“那就明天下午吧，我們系下午沒課。”

“好，那收費問題……”

將自己的收費標準說完后，曹凱掛斷電話長吁口氣：真是個小財神啊！

頓時他就私底下給劉師師起了個綽號，就叫及財神爺趙公.詩！

劉師師找他，居然是來給他介紹客戶的，那少說也有幾十位女同學啊，很明顯，他給劉師師錄制的VCR短片，被這位小妹妹給曝光了！

事實上和他想的差異不大，不過曝光的不是劉師師本人，而是她的幾個大學閨蜜，晚上回到宿舍后，那幾個小女生就把今天的事宣傳出去了。

經過一番的添油加醋，許多小姑娘頓時就想找曹凱幫忙拍視頻了，尤其是在劉師師那邊看到成片之后，好幾個女孩都開始尖叫了。

金辰更是直接找上門，叫劉師師幫她們打電話約曹凱，當然了，她們也沒想過按劉師師的打樣價來拍攝，就曹凱他這種手法和技術，外面幾千塊的攝影大咖們都做不到的好吧？

一千塊，那只能說是曹凱剛開始打廣告時候的價格，而劉師師不清楚這些，她只是把曹凱的報價轉述了一下：“他說三千一個人，包滿意…是不是有點貴了？”

三千還貴？

送來學舞蹈的姑娘，有幾個家里是差錢的呀？

三千，也就夠她們出去拍幾套寫真的錢，更何況人家還包滿意！

于是乎，不差錢的姑娘們欣然同意了，這就讓曹凱嘴角咧到后腦勺，又能賺軟妹幣，簡直不要太開心。

不過，更離譜的還在后面，他還是低估了這些姑娘的財力，一套短片三千，有的姑娘直接來三套。

攝影需要的服裝沒有，人家自己花錢去租，知道曹凱一個人忙活太費力了，一群小姐妹們一合計：干脆給曹凱加個助理！

當然了，助理的人選不是租來的，而是她們這群小姐妹們自己內部選舉出來的。

……

“那個…助理需要做什么？我不太會。”

劉師師拿著壺水站在一邊，歪著腦袋看著曹凱，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既視感，清冷卻好看，而曹凱則拿著個攝影相機無語了，說實話，助理能做的，劉師師基本都做不了，就拿燈光來說吧，她那細胳膊細腿的就打不了。

“沒事兒，外景有自然光，我待會兒讓你干嘛，你幫幫忙就行了。”

“好。”劉師師就喜歡這種不復雜的工作方式，很佛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