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唱歌耍帥什么的，才是最正確的出場方式，當然了，只耍帥那也是可以的，但歌手這個行業，曹凱是不打算涉及的。

但他不涉及不代表他就不會一些，畢竟在他看來——音樂這東西他可以不玩，但不能不會，手里沒劍，和手里有劍不用，是兩碼事，對吧！

沒去接相機，而是朝著柳一菲燦爛的一笑，道：“老同學，這相機就先麻煩你幫我保存一會兒吧，我現在得先去見下導演，一會我再找你拿。”

“哈？”

這邊柳一菲都還來不及拒絕，就驚訝的看到曹凱已經拉著楊蜜離開了，倆人一邊走還一邊的玩鬧，看起來關系很好的樣子。

嗯，隨著楊蜜捏著曹凱耳朵，迫使他側低著頭的同時，遠處的柳一菲微微皺眉的，看著手上的攝影相機猶豫了半天，最后還是把它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先幫他保存一小會兒好了。

正好，她也喜歡攝影來著，只是以前從來沒機會碰這東西，我就浪費他一點點存儲空間，而且之后可以刪除的，他應該不會生氣的吧？

……

“哎蜜蜜...你剛剛是不是給我鼓掌來著？”在跟著楊蜜去找張濟中導演的時候，曹凱突然想到了這茬，笑著戲謔問道。

然而楊蜜臉不紅心不跳的道：“你唱的又不好聽，我哪有給你鼓掌的呀。”

“是嗎？可我剛剛可是聽見你喊我好棒來著的。”

“棒你個頭啊，你在我眼里就是個臭流氓。”

“流氓就有點過分了吧？”

“那你說你沒對我耍過流氓嗎？”

“額，那都是誤會……”

“誤會你也耍了！”

曹凱頓時詞窮了，畢竟女人嘛，真跟你鬧起來，起碼傳出去名聲也不好，反正那事再怎么說都是他理虧。

當然了，曹凱心里感激楊蜜，但嘴上可不會留情的道：“我那不是在幫你拍照嘛……”

“這樣吧，為了表達我的歉意，回頭找機會我再幫你免費拍一些漂亮的藝術照……”

“你打住！”楊蜜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看都看過了，你還有什么抹不開的嗎？”曹凱好笑的道。

楊蜜咬牙切齒的道：“呸！你休想再忽悠我了，什么漂亮的藝術照，老娘不拍了！上次的事我爸回家后，差點沒把我腿給打折了！”

“我爸還說了，以后我要敢再去接拍那種藝術照，他就把我打死！反正我再也不拍了，你也別想再占我便宜了！”

得，話說到這份上，沒法聊了，她今年才十八，她爸管她是對的，但就是不知道她爸還能管住她幾年，至于現在嘛……

倆人沿路的時候也不消停，互相拌著嘴，沒多久就到了張濟中這邊。

“張導，這位就是曹凱了。”

“豁！居然是這么帥氣的年輕小伙子呀！”看到曹凱之后，張濟中都有點懵了，之前給曹凱通話的時候在上課，他也沒好多聊，但人家再年輕，那也是拍出一部票房不錯的電影出來了，屬于電影圈的人，比檔次高多了。

“張導，你好呀。”曹凱爽朗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而他的笑聲也和當日電話里的如出一轍，就是他沒錯了。

“沒想到，你居然這么小。”張濟中笑著跟他握了握手，感慨的說道。

“張導，大家都是男人，你可以說我年輕，但不能說我小，你剛剛說我小，我可是很不樂意的。”說完，曹凱滿臉的不開心道。

張濟中：？？？

他是不是想歪了什么呀？

而一邊的楊蜜：噗嗤，蚌埠住，真就蚌埠住，這小混蛋真的是太大大咧咧的了，居然和張導都敢開玩笑，簡直是離譜。

……

接下來，就是簽合同之前的討價還價行為。

“其實說實話，給你一百三十萬我覺得有點多了。”張濟中摸著上巴接著道：“這部電視劇能賺來多少錢，我都不清楚，僅是一個宣傳視頻就搭出去一百三十萬，外加每天十萬的補償金，實在是有點接受不了。”

“張導，做人不能太劉邦了哈，咱別玩出爾反爾的那一套啊。”曹凱攤攤手接著說道：“我那邊拋下新戲不管，就這么大老遠的跑過來幫你拍宣傳視頻，這個價位已經是我的底線了，你總不能讓我白折騰一趟吧？”

曹凱總算知道那些人為啥不愿意和張濟中玩了，這人太花花了，而且心也太黑了點……不過對此曹凱倒是有預料，說實話，那些寫張濟中忠厚的，全是他喵的扯淡，娛樂圈混的年頭長的，有幾個忠厚的？

“我就一句話，來之前說好的價格，少一分我就直接離開，耽擱的時間就算給張濟中交學費了。”

“什么學費？”

“學到張導你的食言而肥了唄。”曹凱也不惱，語氣也沒有嘲諷的味道，從始至終帶著笑臉，但眼神里卻沒有什么恭敬可言。

這讓一旁的楊蜜聽的心驚膽顫，好家伙，居然敢這么懟張濟中導演？

這是真的膽大啊！

“食言而肥……可我還是覺得給你給高了啊。”張濟中沉默了一會兒，很嚴肅的道：“我很摳門的。”

顯然，張濟中也知道自己摳門。

曹凱說道：“你摳門你就不掏唄，叫資方掏錢呀，怎么樣？”

張濟中聳聳肩，道：“可我報的太高資方也不愿意出啊。”

曹凱笑了笑道：“不試試你怎么知道？這是給我申請的，我怎么說也是個電影導演，來給你拍電視劇宣傳片，你報高點也合理，而且你沒準還能賺一筆呢，你說對吧？”

“我賺一筆？怎么賺？”

“你報高點唄。”曹凱一副看透張濟中的眼神，笑容充滿深意。

張濟中跟著笑了起來，奸詐的表情和電視劇里如初一轍：“嘿嘿...你可真是夠精的。”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混圈子的，如果我不精些，那還當什么導演！”曹凱玩起了張導文學。

“這個價格我可以答應你。”說完，張濟中變得認真起來，不過頓了頓又接著道：“甚至我還可以在原基礎上加個二十萬，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張導請說。”曹凱說道。

“你拍出的宣傳視頻，必須要所有資方點頭，而且要在五天內拍完！”張濟中說道。

“可以。”曹凱自信的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