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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恩人

桑凌音收好匕首,神色淡淡:“去采購物資。”

“采購物資?”蕭易寒明顯不信,桑凌音也知道決計瞞不過他,又補充一句。

“順便見了一位故人。”

“邊厥王族?”

“當(dāng)然不是。是我的救命恩人。”

蕭易寒用極度疑惑的眼神與她對視良久,看不出她在撒謊。

“此物來自邊厥,只有極少數(shù)王族才配擁有,所以很少人得見,我也只單單與邊厥王對戰(zhàn)時見過一次,你恩人是什么身份?”

桑凌音知道蕭易寒說的絕非假話,可他對慕白的了解,也只僅僅知道他的名字和毒醫(yī)的稱號,至于其他一概不知。

難不成他的身份跟邊厥王族有關(guān)?那他讓她盜取錦盒,會不會牽扯蕭黎跟邊厥的秘密?不行,必須要當(dāng)面問清楚為好。

“這我真不知,這是他的秘密,我無權(quán)過問。”

桑凌音怕蕭易寒不信,舉起誓:

“我桑凌音也對天發(fā)誓,我對燕親王絕對忠誠,但凡有二心,要我不得……”

蕭易寒沒等她把話說完,身子猛地前傾,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幾乎捂住她半張臉。

桑凌音略帶冰冷的唇瓣貼在他溫?zé)岬恼菩闹校o張到瞪大眼睛。

“我要的不是你的忠心,而是你這里的坦誠。”他放下手,在她的心口點了點。

他自始至終對桑凌音有各種猜測,無論如何試探,她從不吐露半字。

她不說自有她的苦衷,他也不便多問,但他真心希望有朝一日,她可以敞開心扉與他聊一聊她的過往,因為他很有興趣聽。

桑凌音低下頭,臉燒得厲害,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不是她不想告知,而是不能告知,通敵賣國是何等大罪,她怎可再拖他下水。

她整理下心情,朝蕭易寒燦爛一笑:“我答應(yīng)你,在合適的契機(jī),自然會告訴你。”

蕭易寒舉起手:“好,我們擊掌為誓。”

桑凌音伸出手與蕭易寒掌心相貼,就如兩個炙熱的心臟緊緊依偎在一起。

……

桑凌音回到選秀宮已有半月,經(jīng)過上次一事之后,秀女們深知桑凌音不是好惹的,故也不敢無端在她面前生事。

她只需跟著一個嬤嬤學(xué)學(xué)宮中禮儀,日子過得還算舒坦。

這日,她剛學(xué)習(xí)歸來,東升便急急跑了過來。御用監(jiān)的小太監(jiān)給他回話說他們那里只有近一年的賬目,超過一年的賬目都會收入御花園后巷的零蘭賬房內(nèi)。

現(xiàn)如今零蘭賬房的鑰匙放在邱公公,邱成周手里保管。

但有個難題,零蘭賬房都是每年過了春節(jié)后開放一次,將一年的賬本放進(jìn)去,其余時間一概不對外開放。

桑凌音早料到?jīng)Q計不會那么容易,如若容易,蕭易寒怎么可能查不出。

但這也不算是壞消息,最起碼讓她知道那些賬本收在哪里了,應(yīng)該找誰去拿。

“東升,邱成周是個什么樣的人?”桑凌音倒了一杯水推到桌對面,讓他坐下說話。

東升也沒客氣,坐下端起杯水杯一飲而盡。

“我還真打聽了,他今年剛過花甲之年,是先帝身邊的老太監(jiān),先帝過世后,他被安排到御用監(jiān)做掌事,去年臘月,雪天路滑不慎摔斷了腿,從那以后就只管零蘭賬房鑰匙,其余時間都在照顧十七皇子。”

桑凌音垂眸聽著,白皙纖細(xì)的手指輕點桌面,“他的腿好了嗎?”

“一把年紀(jì)了,哪有那么容易好,聽小太監(jiān)說,每逢陰天下雨疼到走不了路。”

桑凌音勾了勾唇:“你的腿最近如何?”

東升摸著自己受傷的那條腿,歡喜地回道:“托主子的福,最近時日都沒再疼過,現(xiàn)在只要不急行都看不出跛腳。”

東升說著,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對啊,我怎么沒想到,還是主子聰明,我這就出去在御用監(jiān)附近多轉(zhuǎn)悠幾圈,我就不信那老太監(jiān)不打聽。”

他話說完,站起身匆匆走了出去。

桑凌音看著他匆匆而來,又匆匆離開,這要是腿腳再便利點兒怕是讓他上房,他都能一個高竄上去。

東升離開不久,便有宮女來傳喚,惠貴妃院子里的荷花開了,特邀桑凌音前去賞花。

桑凌音讓宮女回去稟報,她簡單梳妝后便會過去。

小逃卻拼命搖著頭,這明擺著是為潘公公之事出頭,因為潘公公之事,皇后當(dāng)著眾妃嬪面前罰了她的俸不說,還在皇上面前告了她一狀,惠貴妃定是懷恨在心,桑凌音要是去了那就是羊入虎口,少不了責(zé)難。

桑凌音卻不以為然,該來的總歸要來,逃也逃不掉。

……

桑凌音到達(dá)宜蘭園時,院內(nèi)已聚集了很多賓客,大到宮中妃嬪,大臣夫人,小到宮中秀女,就連太子與桑昕兒也同在邀請的名單之內(nèi)。

桑凌音帶著小逃剛踏入宜蘭園,便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只見桑凌音身著艾綠對襟上衣搭配碧色長裙,長發(fā)一條綠色纏絲帶簡單束起,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卻看起來格外素雅脫俗。

惠貴妃一眼就認(rèn)出此人就是桑凌音,她跟身邊的人擺了擺手,示意先離開一會兒,便朝桑凌音走了過來。

“你就是桑槐跟外室生的女兒?”

桑凌音見到惠貴妃,很恭敬地行了個萬福禮。

“臣女桑凌音,見過貴妃娘娘。”

惠貴妃昂著頭,自帶皇親貴胄的傲嬌。

“知道今日為何叫你來嗎?”

“自是欣賞宜蘭園蓮池內(nèi)的荷花?”

惠貴妃紅唇輕啟,抬手示意桑凌音攙扶著她。

桑凌音很乖順地拖著她的手與她并步朝蓮池旁走去,小逃要跟上,卻被身旁的宮女?dāng)r了下來。

二人來到賞荷亭,這里坐了幾位朝中大臣夫人,桑昕兒也位列其中。

惠貴妃招呼桑昕兒過來,抬手指了指蓮花池內(nèi)一株沾滿泥漿的小野花,連連搖頭。

“自古有云:蓮出淤泥而不染,潔身自好,偏偏有這種不知好歹的野種與其爭輝,你說它是不是不知量力,真是煞了一蓮池的好風(fēng)景,桑凌音……你覺得這野種該不該除掉?”

桑凌音瞧著滿池的荷花,聽出惠貴妃的話里有話,這是在陰陽她是外室野種,跟桑昕兒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

桑凌音淺笑著回道:“確實是外室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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