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恨春宵
- 港娛1982:這個導(dǎo)演有點(diǎn)東西
- 木未舟
- 2252字
- 2024-04-18 22:40:43
詩詩身如軟玉處處好。
趙慕云的等待是值得的。
向下,如雨后小路。
待時機(jī)成熟。
痛快淋漓,酣戰(zhàn)一番。
他在詩詩耳邊輕語,“且饒你休息片刻。”
去暖春閣千次,不如相愛的人做一次。
沈煉去暖春閣多次,寧肯坐著喝茶聊天,也不辦事。
非圣人,是他懂得這個道理。
春宵一刻值千金,說得也是這種。
詩詩徹底淪陷,已是他的人了。
她看似關(guān)心道:“沈爺,旅途勞頓,你不要勉強(qiáng)...”
“你這就叫不識好歹了。”
“我是...為你好,更何況你傷愈不久。”
“休要狡辯,這完全不礙事!”
梅開二度,他絲毫不不見疲態(tài)。
詩詩香汗如春雨。
戰(zhàn)船揚(yáng)帆起航,船頭破開浪花。
一浪高過一浪,趙慕云無懼風(fēng)浪,一一破開。
他準(zhǔn)備第三次出征。
配合更加默契。
“妙彤,你翻個身。”
她嬌嗔著照辦,側(cè)頭咬著嘴唇,“羞死了...”
這誘人的表情就如發(fā)令槍一樣,深深地刺激了趙慕云。
他怎能不好好把握當(dāng)下。
詩詩的背,如潔白無垠的千里雪原。
任騎兵一往無前,仿佛沒有盡頭。
詩詩左右晃動。
雪原地形微變,些許道路崎嶇,讓騎兵突進(jìn)時更有樂趣。
三輪過后。
倆人累壞了,他們相視無言,不再挑釁彼此。
休息片刻。
“夫君,你去看看丁修師兄回來沒有?”
“理他作甚。”
“我想著院內(nèi)無人,可否開窗...”
“已過丑時,他又不是做賊,應(yīng)該不會回來了。”
“你去看看嘛...”
抵不住詩詩嬌羞催促。
趙慕云去客房看了眼,丁修的房間幾乎未動,自打白天認(rèn)了門后,他就再沒回來過。
估計是他酒樓吃多了酒,直接投了客棧。
他又順路去檢查了大門,鎖緊了才安心嘛。
另外,就算丁師兄回來了,總得敲門吧。
趙慕云再次回到房間,“檢查過了,丁師兄今夜肯定不會回來,大門我也鎖緊了。”
詩詩已穿上清涼的白紗裙,玉足點(diǎn)地輕輕地走到窗臺,打開窗戶,雙手搭在窗臺,彎腰轉(zhuǎn)頭,一手將身后輕紗撩起,淺笑著說,“今夜的月色好美。”
趙慕云忍不住吐槽:“唉,時至今日才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是什么意思。”
幾乎,一夜無眠。
。。。
。。。
。。。
只有累死的黃牛,沒有耕壞的地。
周妙彤風(fēng)月場上閱人無數(shù),怎能不識英雄。
待到天光微微亮?xí)r,要不是她心疼人,選擇假裝求饒,才不知這一戰(zhàn)該如何收場。
男人如寶劍,無論再鋒利,也有刀鞘能容得下他。
看著酣睡在胸前的男人,她很滿足,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
趙慕云下床時,腿腳微顫,起身時有些晃動。
詩詩趕忙來扶。
“不用,昨夜酒吃多了,有點(diǎn)暈...”
詩詩嬌笑著,也不去拆穿。
“我熬了粥,備了咸菜和餅子,你吃些。”
“好。”
“中午,我去集市買只雞,給你補(bǔ)補(bǔ)?”
“...你。”
艸,你人還怪好哩!
待到下午,留詩詩看家,趙慕云去尋丁修。
錦州最好的客棧。
“沈大人,這外出是不是得補(bǔ)貼點(diǎn)住店的費(fèi)用?”
“這個好說,那我們就分開住了,你在客棧也好打探消息,趙靖忠沒見過你,你便于查探他的消息,我就躲在暗處,方便策應(yīng)你。”
“沈大人這甩手掌柜當(dāng)?shù)煤冒。阍跍厝徉l(xiāng)里準(zhǔn)備吃現(xiàn)成的,唉,誰讓我是這勞碌命呢,你看看,不遠(yuǎn)千里跟你到這戰(zhàn)事吃緊的地方,隨時小命都可能丟,得...”
“加錢!”
“別老搶我的話,你就說我這要求怎么樣?”
“很合理,此事辦成了,必有重謝。”
距離三個月完成任務(wù),還有一半多的時間。
趙慕云作為穿越者,忍耐了這么久,怎么不得好好享受一番。
他日日上戰(zhàn)場,日日凱旋。
詩詩就如同天下最好的妻子,白天忙廚房,晚上幫夫君忙軍務(wù)。
趙慕云也絲毫不敢懈怠,他日夜操練,白天苦練繡春刀,夜里精進(jìn)槍法。
特別是夜里。
詩詩是最好的老師,每天都能教他新的知識,任他槍術(shù)再高,也不覺枯燥。
他每日,不知天高地厚,不知無窮無盡。
這是暖春閣頭牌周妙彤的厚重。
趙慕云的槍法且得學(xué)呢。
他只恨春宵,有盡時。
午后,丁修罕見來訪。
上次來,他自稱賭色子用光了銀子,前來補(bǔ)充彈藥。
“沈爺,有信了,我打探到趙靖忠一行人,明日出關(guān)。”
“好,明天一早,我去客棧尋你。”
“今夜,沈爺就別再操勞了,明天真動起手來,你要是軟腳蝦打不過,可別想著我會出手。”
“我自有分寸。”
趙慕云怎會聽丁修的。
早早吃了晚餐。
這一夜,他格外溫柔。
每次探索,都像是在深情告別。
夜深時。
他跟詩詩最后一次賞月。
天光未亮。
他沒叫醒詩詩,只是輕吻了她的額頭。
。。。
總算趕上了,在趙靖忠和后金騎兵接頭前。
趙慕云跟趙靖忠單挑。
丁修持苗刀單騎,迎上十二人的騎兵隊。
趙靖忠嘲笑道:“就憑你,能攔得下我?”
話音未落,兩個身影出現(xiàn)。
“趙公公,誰說我二弟是一個人?”
盧劍星一身勁裝拍馬趕到,身后緊跟著的正是三弟靳一川。
“二弟,這天大的功勞,你可別想一個人獨(dú)占了。”
“是啊二哥,我還是個小旗官呢,我也想立功。”
趙慕云被觸動,甚是感動。
兄弟仨閑言少敘,正義地開始了三打一。
另一邊,擅長騎射的后金騎兵,先將丁修的馬射倒,正準(zhǔn)備二輪沖鋒。
丁修砍翻一騎,罵罵咧咧地舉起苗刀,“待勞資先滅了你們,要是沈煉沒得手,我再把他倆一起弄死!”
他大吼一聲,迎著騎兵沖了上去。
還未交手,只見三騎搶在他身前沖了上去,正是沈煉、盧劍星和靳一川。
幾個回合下來。
當(dāng)世四大高手,輕松將后金一隊騎兵屠戮完事。
此刻,還未死透的趙公公正躺在不遠(yuǎn)處。
趙慕云從騎兵身上搜羅來幾袋酒,仨兄弟豪飲一大口。
“二弟,我想通了,不當(dāng)官了,我們牧馬塞外,瀟灑一輩子。”
“大哥,二哥,你們都知道,我是被迫才當(dāng)?shù)腻\衣衛(wèi),整日提心吊膽的日子,我過夠了!”
“能和你們做兄弟,我真的很開心。”
【提示,距離任務(wù)完成還剩最后5分鐘】
趙慕云縱有千言萬語,也不知從何說起。
短短幾個月,他過了沈煉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
不虛此行!
他走向趙靖忠,在用寶刀送他上路前,緩緩地說道“趙公公,記得下輩子別再招惹螻蟻。”
血濺起時,他再次看了眼兩位好兄弟。
眼前漆黑一片。
待醒來,他又回到了銅鑼灣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