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多的,行吧,先從這首《安河橋》開始吧”
張瑞感覺京城指不定有什么東西和他八字不合,張瑞弄這首歌打算先把艾大緊征服,主要是這貨喜歡民謠。
結果遇到了大型分手現場,自己眼疾手快把歌詞換到下面去了,結果歌曲沒有換下去。
張瑞于是隱晦的看了旁邊的高園園一眼,張亞棟卻頭也不抬的說
“別理她,唱你的歌就行了”
張亞棟其實看了一遍曲調就明白這首歌有點悲傷,但是他感覺這首歌有點意思,唱出來大概是一首佳作,女人什么的,現在離自己的音樂遠一點。
張瑞能怎么辦,反正不是自己的女朋友,愛誰誰,既然張亞棟這么大度,自己也無所謂。
于是張瑞拿起來吉他,坐上了凳子,調整了一下麥克風的位置,悲傷的音樂響起。
“讓我再看你一遍,從南到北,像是被五環路蒙住的雙眼,請你再講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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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個世界每天都有太多遺憾,所以你好再見。”
“民謠吶!是得不到的愛情,回不去的故鄉,到不了的遠方,讀不懂的詩,實現不了的理想,留不住的青春。”
這時艾大緊從后面走出來,剛剛打算看宋珂笑話的艾大緊被歌聲吸引了過來。
那種悲傷的曲調挑動著艾大緊的靈魂,他好像看到了第一任女友。
彼此相戀八年,自己出軌而分手,最后導致天人永隔,再也見不到了,午夜夢回,心中總有虧欠。
“歌曲真的不錯,典型的民謠,和老高你的《同桌的你》都一樣是民謠的經典”張亞棟點著頭說道
張瑞看著兩人的表現,舒了一口氣,自己現在算是打通關游戲,小boss艾大緊現在算是斬于馬下了。
張瑞打算再接再厲再來幾首,但是忽然感覺似乎有人在看自己。
于是回過頭便看到高園園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自己,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楚楚可憐。
但是等到張瑞看過來時,高園園便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然后轉頭看向別處。我艸,有病吧,自己也不是張亞棟,你瞪我干啥。
“這個《安河橋》還有純音樂,我給你們用馬頭琴彈一下”張瑞接過撲樹遞過來的馬頭琴,開始拉起馬頭琴悲傷的純音樂傳出,不多時張瑞便把這首曲子拉完。
“有一天會明白,孤獨才是生命的常態”撲樹有些憂郁的說道,轉頭看向艾大緊。
“老高,你哭什么?”
“這首馬頭琴曲后勁有點大,有點遭不住”艾大緊有些難受的說道。
宋珂看著艾大緊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雖然歌曲是悲傷的,但是艾大緊那種搞笑表情實在憋不住。
“下面我唱的這首是《起風了》,這首歌主要講了追求夢想,邂逅愛情的故事”有些歡快溫暖的曲調從吉他中響起來。
“這一路上走走停停,順著少年漂流的痕跡,邁出車站的前一刻,竟有些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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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將青春還給了她,連同指尖彈出的盛夏,心之所動就隨風去了,以愛之名你還愿意嗎。”
“這首歌曲很美呀,感覺很‘治愈’嘛,愛已隨風起,風止意難平。帥哥,哪個女孩子讓你這么留念”
嫌高園園和張亞棟分手場景麻煩的周熏,偷偷在外面抽了根煙,回來便發現有人唱歌,唱的還不錯。
張瑞看著四周八卦的幾人,有些頭皮發麻,于是斷斷續續的說道
“是我的一個青梅竹馬,已經分手了。”
眾人張瑞不愿提及,也就不好意思追問了,心里也嘀咕‘這女孩傷的張瑞夠深的,難怪能寫出這么傷的歌曲。’
其實張瑞也不愿意提起這個女人-樂韻,張瑞和樂韻算是青梅竹馬,樂家是張瑞上小學的時候搬來的。
從見到樂韻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總覺得樂韻是個會發光女孩子,干凈漂亮。
后來張瑞和樂韻一起上小學,放學一起回家,那時張瑞眼里都是樂韻,寫的日記里也是。
因為張家老爺子幫過樂家,所以兩家的關系都還不錯,兩家人都樂意來一場親上加親。
初中時又意外的分到了同一個班,張瑞也會偷偷的在樂韻,課桌里面總是放她最喜歡的零食,和惹她的生氣的男孩打架。
張瑞以為日子就會這樣過去,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到初二的時候,樂韻一家搬走了。
后來聽說是她的父親南邊發了點財,搬到南方去了,張瑞悲傷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遇到樂韻了。
直到兩年后,張瑞考上了縣一中,在同一個班里遇到了樂韻。
從樂韻的口中得知,原來這幾年她父親的生意做的不太順利,于是又回來了,覺得無臉回村,于是就在縣里面住了下來。
張瑞覺得這應該是上天的安排,上天安排的最大嘛,于是高一下學期的一天就向樂韻告白,樂韻也順利和張瑞走到了一起,成為了張瑞的女朋友。
后來高三的樂韻告訴張瑞,她的成績不好,所以她想考上戲。
當時張瑞不知道還有大學叫上戲,也不會表演,但是著了魔的張瑞便在家人反對也報考了上戲。
父親更是告訴他,他這樣對樂韻,他會后悔的,這是幼稚不負責任的表現,這樣的你會活的不像你。
但是張瑞當時不明白父親為什么這樣說他,后來才明白相互喜歡是棋逢對手,愛是甘拜下風。
雖然考試的時候張瑞表演稀爛,但是憑著一張臉也考進了上戲,上了大學的兩人感情一直都還不錯,張瑞以為自己的一生就這樣守著一個女人過一輩子也不錯。
直到學校組織的大一元旦晚會上,同屆二班的高運翔唱了一首《癡心絕對》,然后高調當著全校師生的面表白樂韻。
樂韻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但是張瑞無比憤怒的跑了上去,打的高運翔鼻青臉腫。
后來趕來的工作人員拉開了兩人,接著學校請家長處分批評教育。
張父來了之后走關系送禮物求人,在班主任老王的說和下才免去了張瑞的處分,張父倒是沒有對張瑞發脾氣。
只是在和張瑞吃飯的時候說‘以后三思而后行,樂家女不適合你’。
張瑞對父親的話不以為然,但在張瑞和父親忙著消處分的一個星期內,都沒有接到樂韻關心的電話。
后來放假了,張瑞整個過年都沒有見到樂韻,去樂韻家里找,她的父親也是支支吾吾的也說不清楚。
張瑞一個年都過的迷迷糊糊的,其實張瑞心里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直到開學再見到樂韻的時候,她正挽著高運翔的胳膊,說說笑笑的。
大學畢業以后張瑞也就失去了樂韻的消息,因為被傷的很重,所以一直避免樂韻消息,自己也沒有特意打聽。
后來聽劉偉說好像高運翔劈腿,然后兩人分手了,樂韻回到縣城去了。
張瑞一直沒有回老家去,也就不了解,直到18年的時候,高運翔這個叼毛犯了案子。
當時國內還沒有形成輿論,于是張瑞利用他的關系網,花了好些錢,直接把這件事情送上了熱搜,把高運翔訂死在恥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