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亂古戰斧出現的剎那,無上的力量瞬間爆發,所有的長老瞬間毫無形象的爬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
也就是在亂古戰斧復蘇的瞬間,整個北原大地上只要眼睛不瞎,都能得見那橫貫天地的異象!
搖落星辰、神佛哀鳴……那種氣象太恐怖,讓人心大亂,沒有誰能夠平靜。
橫掃北原的力量,就像是一柄刀,架在眾生的脖頸上……越是“強大”的修士,感觸就越深,感覺到那種無力與彷徨。
這一刻不知道有多少大能顫栗,在面對這股滅世一般的力量,他們的每一滴血、每一塊骨,仿佛都在那一刻哀嚎不止。
“這是滅世了嗎?”
“從王家哪里傳出來的,他們究竟發生了什么?”
一個個修士駭然的看著以王家為中心,橫壓北原的力量,紛紛對其產生了畏懼。
看到快要被壓成血泥的王家長老,王騰面無表情的將亂古戰斧收回心臟處,好生安撫被他喚醒的帝兵神邸。
“諸位,怎么全都爬在地上了,你們不是覺得即便那些極道世家相隔億里也沒有辦法對你們怎么樣嗎?”
諸位長老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眼神驚駭的望著王騰,甚至有的長老都不敢直視王騰。
終于,有長老勇敢的站出來,恭敬的低著頭。
“家主,是我等的錯,我等小譙了那些大帝世家的威嚴,請您說我們改怎么做。”
王騰看到“懂事”的諸位長老,挑了挑眉,怎么這下不跳了,果然我還是“有理”啊!
“為了家族的發展,以及扼住家族中的害群之馬,家族成立監察處,由大長老主持!”
當即,已經成為王家大長老的王成坤立馬站起來,對著王騰點了點頭,然后面帶微笑的環視四周。
在看到王成坤的笑臉之后,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似乎不敢直視王成坤,很顯然,有了王騰的這波操作,王成坤接下來的行動不會有任何阻攔。
然后王騰接下來就添了幾條建議,雖然說是建議,但實際上就是王騰的一言堂。
像什么將家族底蘊全部拿出來培養年輕一輩的天驕,吸納散修,培養強者等等。
王騰知道在即將到來的黃金大世王家不能只有他一個天驕,而且在最后他要是渡不過黑暗動亂,那么王家多年的底蘊都將化為烏有。
但王騰要是證道成帝,那么那個時候的王家要什么沒有,區區底蘊而且都是些事。
所以在前期將積累萬年的底蘊全部用來培養族人,即便是到了天驕滿滴跑的大世王家也不至于徹底埋名。
很快,在王騰強勢的一力推行下,王家這臺龐大的機器開始運行,家族的所有資源都在有計劃的砸向各個有天賦的族人。
同時大量的散修開始涌納王家,當然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要的,只有通過王騰設下的考驗才能加入。
很快,北原上的其他勢力就發現了王家的動作,當王家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放在他們的手上時,他們有些不敢置信。
“王家這是瘋了嗎?這可是王家萬年的積累啊,他們竟然舍得全部拿出來?”
一個個勢力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到王家為什么會這么做,難不成他們只要這一世了嗎?
黃金家族的族長沉吟片刻,然后嚴肅的開口。
“我們這位剛剛成為家主的北帝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而且那天從王家爆發出滅世一般的力量的決對是帝兵。”
底下的長老聽到這話,有些不可思議道。
“帝兵?怎么可能,王家出過的最強者也不過是一位圣人,他們憑什么擁有帝兵?”
黃金家族的族長沉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你們別忘了,王騰可是成為了亂古大帝的傳人。”
此話一出,瞬間安靜,是啊,他們怎么忘了王家的少帝可是亂古大帝的傳人,那么繼承亂古大帝的帝兵不是應該的嗎。
看到所有人沉默,黃金族人繼續說道。
“現在知道為什么王家敢玩這么大了吧,無論王騰今世有沒有證道,王家都會成為一個新的極道世家。”
黃金族長一臉艷羨。
“當初的搖光圣地也沒有出過大帝但他們還是成為了極道圣地,憑的是什么,不就是他們手中的龍紋黑金鼎嗎。現在王家也擁有了帝兵,就是下一個極道世家啊!”
他嘆息道,他知道王家已經勢不可擋了,整個北原大地很快就是王家的后花園了,他們這些人到時候應該如何啊?
“可是族長,我們不是王家的盟友嗎,王家就算成為了極道世家應該也不會我們怎么樣吧?”
一些長老猶豫道,他們是親近王家的,也是當初力主跟王家結盟的一派長老。
黃金族長有些無奈的望著底下的這群長老,抬手扶額。
“你們是真的傻還是在跟我裝,這世界哪里會有什么永遠的盟友,只有永遠的利益。盟友這個東西部就是用來背叛的嗎?今天你捅我背后一刀,明天我捅你腰子,萬古以來,莫不如此。”
“那我們要從背后捅王家一刀嗎?”
有個長老似乎沒搞清楚狀況,直接說出了直接的疑惑。
果然,他大招一開,全場沉默,上面的黃金族長默默的捂住了臉,害怕自己笑出來。
你自己聽聽你在說什么胡話,從背后捅一刀擁有了極道帝兵的王家,怕是下一刻帝兵就直接糊你臉上了。
“咳咳,我們還是來商量怎么加強我們與王家之間的關系。”
似乎是怕這個長老栽一次語出驚人,黃金族長果斷開口,吸引眾人的目光。
王家家主大廳。
“騰兒,你今天太沖動了,那可是帝兵啊,你祭出的時候我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我還以為。”
王成坤一臉劫后余生的慶幸,然后把自己今天受到的恐懼發泄到王騰身上。
王騰一臉無語。
“你還以為什么?你是我的父親啊,我怎么可能會對你下殺手呢?”
“哼,那可不一定,當初是誰在演武臺上對老父親痛下殺手的,要不是我認輸,某人是不是真的要置老父親于死地啊。”
王騰看著生悶氣的父親,覺得有些新奇,沒想到自己平日嚴肅的父親還是一個傲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