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還覺得騰兒你還小,如此輕易的就修煉到如此高的境界,會造成根基不穩(wěn),想要走的更遠必然更加艱難,不過,”
王烈老祖微微頷首,細細打量著眼前挺拔高大的青年,只是靠近那雄厚的氣血就讓他都有些吃驚,眼里更加滿意。
“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連大帝都認可你了,說明騰兒你的成長超乎我的想象??!”
“老祖厚贊了,只不過是運氣好了那么億點點!”
說著用手指比劃比劃,表示真的只是運氣好了億點點。
王烈老祖嘴角有些抽動,手指間一點點,哪怕是指尖銀河那么大吧。
王烈老祖感覺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不然遲早得羨慕的揍死這小子。
“咳咳,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當初若非是差點運氣,何至于一生蹉跎于此,明明已經(jīng)看到了前路,奈何怎么也跨不過去。”
說到這里,王烈老祖有些黯然,但是當他的目光轉(zhuǎn)到王騰身上,他有些欣慰。
“騰兒,你與我以及家族里的所有人都不一樣,你潛力巨大,有大帝之資,更身具大氣運,哪怕未來成不了大帝,圣人對你來說也是輕而易舉?!?
王烈老祖將自己枯瘦的手放在王騰的肩膀上,繼續(xù)說道:
“騰兒,你是家族的希望,家族的一切資源和底蘊你都可以動用,老頭子也會用這具殘軀為你鋪平道路的!”
“老祖厚愛,王騰一定會讓我家輝煌的!”
面對老祖的殷切希望和全力支持,王騰有些感動,盡管他知道是因為他的絕世天資,但那份家族之情也是貨真價實的。
“哈哈哈,騰兒乃我王家麒麟子,我自然是相信的?!?
王烈老祖溫和的說著,他從王騰的身上看到了當初那個意氣風發(fā),誓要振興家族的自己,不過與他不同的是,他失敗了,他沒有王騰那樣的天賦和氣運,所以他現(xiàn)在將一切都壓在了王騰的身上。
“騰兒,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四極了,對各個秘境都有一定的了解了。你應該知道,一個秘境修煉圓滿,帶來的好處有多大?!?
隨后王烈老祖給王騰講述了各個秘境的獨到之處。
王騰也大概了解一些,他知道有些修士單修一個秘境,走通了之后其戰(zhàn)力相對強大,甚至有什么苦海,命泉圣人。
意思就是他們他們單憑對一個秘境的苦修就能力戰(zhàn)圣人,甚至還能走到更可怕的地步。
就連圣體一脈也對秘境非常重視,每次提升都會重修一遍秘境,所以圣體一脈的戰(zhàn)力恐怖至極,大成之后可戰(zhàn)至尊。
但是能修成單一秘境的無不是在這方面天賦異稟的,畢竟我單一秘境都能修到圣人了,我修其他秘境不一樣可以嗎,那我費那么大勁干什么?
所以說一般在單一秘境有所成就的其實大部分都是在修煉途中吃過虧的,只能說各有各的苦衷吧。
王騰還是有些疑惑的,為什么這么多人吹捧修單一秘境的修士,單一秘境難道比五大秘境還要強嗎?
可問題是王騰從沒有聽說過那位大帝古皇是以單一秘境成道的,畢竟想要到達那個境界就必須要讓五大秘境圓滿,融會貫通才能證道成帝。
他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王烈老祖嘆了一口氣說:
“難??!自古以來修單一秘境的修士最高可到大圣,根本就沒有以此證道的大帝,就像是天地不允許,只有五大秘境同修才能證道成帝。
但修單一秘境是唯一不受天地法則影響可以成圣的道路,即便是如今大道遠去也不影響他們成圣,再加上他們給了一些在五大秘境修煉上沒有前路的人一個希望,所以才會被世人銘記?!?
原來如此,他說呢,為什么明明大家都知道修單一秘境沒有爭奪那至高的位置,還有人修煉。
“況且修煉單一秘境的修士無不是對這個秘境的理解達到了極高的造詣,所以他們的戰(zhàn)力極強,根本不是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以后你要是遇到了修單一秘境的修士,一定要萬分小心?!?
王騰嚴肅的點點頭,他只是從小說中了解了一點,根本不知道修單一秘境的真正厲害,所以下次要是遇到了一定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制服他們,不然吃虧的就是自己了。
看到王騰聽進去他的勸導之后,他有些欣慰的說:
“你的根基扎實遠超我的預料,但你的閱歷還是太少了,沒有見識過這個真正的世界是怎樣遠轉(zhuǎn)的?!?
王烈老祖略微沉吟了一會兒,以現(xiàn)在王騰的修煉速度他能給的指點也不多,于是:
“既然如此你隨我潛修一年,期間傳授你我王家的神通秘術(shù)和我當初行走天下所獲得機緣秘法,也算是打磨一番心性。”
“好!”
王騰微微頷首,能有一位仙三斬道王者親自指點修行,那自然是極好的,雖然他還有仙鶴這位圣人以上的大能,但仙鶴也說了,他沒有遇到生命危險時,它是不會出手的。
于是王騰就開始了為期一年的苦修,不過在這一年的經(jīng)歷中,他算是知道了原著王騰為什么懂得那么多,幾乎什么方面都了解,感情是出在這里??!
因為自那天以后,王烈老祖就將王騰帶去了王家最重要的寶庫,王家所有的經(jīng)文秘術(shù)都在這里,聊聊一望,千萬之巨。
而王騰的目標就是在一年內(nèi)將這些古經(jīng)看完,掌握不掌握不重要,但一定要有那份底蘊,那天一個頓悟就會自然而然的掌握。
于是王騰就這樣夜里挑燈看經(jīng)文秘術(shù),白日里接受王烈老祖和老狼的調(diào)教,最后往往是王騰帶著一身的傷跳進各種神獸和大藥熬煉的神液里進行洗禮。
在此期間,王烈老祖還將王騰丟進了荒蕪的戈壁灘,去與里面的那些窮兇極惡和奸詐狡猾的流寇戰(zhàn)斗。
因此王騰在這一年里不知滅了多少的流寇,也因此被流寇稱呼血手屠夫,在一些他待過的村莊,有些流寇一聽到他的名號就屁滾尿流的逃跑了,其速度之快讓王騰都有些側(c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