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明朝第一妖人
- 民間盜墓怪談
- 許介三
- 2029字
- 2024-03-01 12:22:45
我不敢置信陳鳳玲會殺了她爸。
陳鳳玲將沾有血漬的匕首放在嘴邊,伸出了她的舌頭來。
粉紅色的舌頭舔滋著上面的血漬,邊舔著血還翻著白眼看著我,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來。
這行為動作不得不讓我覺得她是個變態。
我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自己越要冷靜,不然她下一次舔的可就是我的血了!
可是我有點懵啊,我不知道她是人是鬼。
鬼會有影子嗎?
什么人會在本來安靜的空間內活動沒有絲毫聲響?
我正觀察著她的行為舉止思考著,我有點分不清她是不是陳鳳玲。
這一切都是陳鳳玲搞的鬼?
我甚至已經開始懷疑這里有一條不為人知的密道,陳鳳玲就是通過這個密道搞得這一出。
等等......
她臉上怎么沒有淤青!!!
“你不是陳鳳玲!你是誰?”
女人臉色陰沉帶著獰笑,嘴里發出“咯咯......”的聲音。
“我是誰?我是誰呀?嘿嘿......”
她縱身一閃,身法極快,非常人能及。
我對著她奔向我的方向連開兩槍。
打中了!?不對,是殘影。
我還來不及躲閃,她的一只手已經抓住了我的脖子。
她力氣很大,我直接向后一仰,噗通倒地。
她使勁摁著我的脖子,我感覺有點窒息。
媽的,這該不會真的撂這兒了吧?
好歹老子一世英名,什么怪物沒見過?
嘭~~
洞內再次傳來了槍聲,我看著她掐著我脖子的手上突然多了些血。
她中彈了!我萬喜,機會來了。
趁現在,我兩只手奮力將她的手給掰開。
一把捏住她中彈的傷口上,她疼得叫出了聲來。
陰冷的臉上,一雙瞪大的雙瞳直愣愣看著我,甚是有點嚇人。
“三爺!你沒事吧?”
我往聲音的方向看去,是盧平,他還活著。
盧平雙手端著手槍,氣喘吁吁站在不遠處。
“沒事。”
我說完后,趁著面前的女人有傷在身,反手一個擒拿,然后再將她兩只手牢牢扣在身后。
“趕緊找繩子過來,這女人奇怪得很,等會兒跑了都。”
盧平聽到我的話后,連忙趕去將先前捆綁我們的繩子取來。
洞內的燭光這時候卻開始慢慢變得暗淡了下來。
我連忙對盧平的方向吼道:“小盧,快!蠟燭要滅了!”
是的,這個空間燃燒著的所有蠟燭快要熄滅了。
我身下的女人卻高興地笑了起來。
她那刺耳的聲音在洞內回蕩悠長。
-----------------
還是沒來得及,在盧平取到繩子的時候,最后一盞蠟燭都熄滅了。
身下女人的雙手突然又爆發出來了一股極強的力量。
她給我的感覺就是:黑暗就是她的世界一般。
沒有了光后,我根本控制不住她。
她掙脫了我的束縛后并沒有傷我,而是傳來一句話在這個洞內中回蕩。
“桀桀桀......都得死,你們都得死!”
然后洞內便是一片寂靜。
我掏出腰間的火折子,這火折子沒有蠟燭好使,堅持不了多久的。
以火折子的微光,我和盧平碰了面。
“三爺~這是什么怪物?”盧平問。
“聽聞明朝有一易容者被稱之為:第一妖人。”我將心中所想講了出來。
結合一系列的事情,我發現這人一定與明朝第一妖人有所關聯。
據民間傳聞,明朝第一妖人名叫桑沖,13歲苦練易容術。
他學習易容術可不是為了做好事,而是去禍害那些黃花閨女。
憑借易容的女兒身混進閨房進行騙財騙色。
此人當時禍害的女子高達99位,這放到如今來說怕是得槍斃上百回吧。
若是送進獄所去,那菊花可不爆滿山?
可誰知,此人除了好色之外還斂財呢?
常人以為他聽進去了算命先生和媒婆說的“命中會享百妻之福”,易容只是為了女人。
可是他也聽進去了叔父李大剛的話:“能娶百個媳婦的人不就是皇帝嗎?難道說桑沖以后會造反?”
沒錯,他在幾年的時間里通過易容術瘋狂斂財就是為了造反。
雖然短短幾年的時間內就因為強奸罪被抓獲,但是他斂的財卻不少!
最后被捕的時候都沒有找到他藏下的這些金銀珠寶。
盧平聽完我講的這個事情后,眼睛中的貪婪已經隱瞞不住了。
“那三爺,您是說他們所說的明墓就是那什么人妖的墓?”
我也不太敢保證全對,但是目前的線索來說,都指向了那里。
“不是人妖,是妖人,這事情八九不離十吧,剛才那女子應該就是守墓人。”
盧平有些疑惑道:“那女子功夫如此了得,也是承于那妖人?”
“嗯,據說桑沖此人的師傅便是武功高強之人,既為親傳弟子那武功不會太低。”
我接著說道:“如果說不光是桑沖斂財,連他師傅以及同門師兄弟也都斂財的話......”
盧平驚嘆道:“那如果真的是的話,那這次得撈上不少吧?”
他突然扳起了手指。
“一個,兩個......四個人應該也能分不少錢的,走,我們去找那個姓廖的,讓他帶路。”
說完話,盧平便要拉著我上去。
我一只胳膊攔在他的面前,道:
“不是四個人。”
“對,不是四個,本來有五個的,那個陳胖子不是死了嗎?難道?三爺,你不打算分他閨女一筆?”
我搖了搖頭,臉色有些不好,畢竟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我和盧平兩個人怎么是上面人的對手呢?
“上面有......”
我將十根手指比了出來。
盧平臉色瞬間不好了。
“多少?十個人?”
我點了點頭,盧平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有些焉兒。
其實剛才也只是他強撐著身體罷了,畢竟經過了這么久的折騰,都沒喘上一口氣的。
不過我也好奇,盧平怎么從那個女人的手掌中逃了出來的。
于是我向他問起。
他告訴我說:
我和廖占彪他們離開后,那女人便露出了狐貍尾巴,將他押到了一處耳室中,那里面一片漆黑。
不過很有意思的是他竟然在里面坐上了椅子,我再三向盧平確認,盧平一口咬定他坐上的就是一把木椅,而且一上手就感覺出來了,這椅子年代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