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怎么就不可以
- 東京:開局太太上門道歉
- 玖九六
- 2026字
- 2024-03-08 00:03:00
三十
“是。”
藤野川介看不懂她究竟是悲是喜,在這種琢磨不透的情況下,他只好認(rèn)認(rèn)真真地回答著她的問題。
但這一次,聽到肯定回答的藤野琉生突然抬了抬眼皮,眼神中充滿了堅(jiān)定。
“竟然是第一次,那哥哥怎么知道自己最喜歡和她睡呢?”
藤野川介被這句話問得怔住了,他雖然很是喜歡那種感覺。
但是他也很想和槙本太太體驗(yàn)一次……
如果還和結(jié)菜……
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想入非非,手突然被藤野琉生握住了。
藤野川介看到她一只手握著自己的手,另一只手突然覆到衣領(lǐng)上。
那只潔白如玉的小手扣著紐扣,輕輕將其解開,精致的鎖骨出現(xiàn)在了眼前,吹彈可破的肌膚隨著她的動作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展示出來。
那嬌小的雪糯團(tuán)子被白色蕾絲包裹,雖然和槙本太太和槙本川奈的相比有些小巧,但卻這嬌嫩的雪團(tuán)子是那么的可憐誘人。
他竟有一種想要揉捏的沖動,他想看雪團(tuán)子被揉捏得慢慢長大長開的樣子……
藤野川介看得口干舌燥,猛得被自己的想法驚住了。
他怎么可以這樣,她可是自己的妹妹!
“琉、琉生!”藤野川介趕緊轉(zhuǎn)過身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心猿意馬又十分心慌,內(nèi)心充滿了矛盾。
他紅著面龐和耳廓,死死盯著窗戶,心里不斷提醒著自己。
他不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妹妹。
這輩子都不可以。
他很清楚在藤野家里,那些罵他母親的聲音是多么刺耳,他以前拼命地為母親辯解。
但現(xiàn)在他突然迷茫了,他甚至也有這樣的心思,是不是遺傳的……
猛地,一件潔白的長裙丟到了他的腳邊。
腦海里控制不住地腦補(bǔ)著身后藤野琉生此時(shí)此刻的樣子,和當(dāng)初在她房門口偷看到的樣子觸不及防地重疊在了一起。
藤野川介絕望地攥緊衣服,腦海中的藤野琉生無論怎么樣都揮之不去。
突然,那股柔軟撞上了他的后背,他渾身像觸電一般想要彈開,但腰間卻被嬌嫩的小手抱住了。
無論他怎么掙扎也掙扎不開。
“哥哥,你就不想和我試試看嗎?”藤野琉生羞紅著一張小臉,將頭埋進(jìn)他的脖頸間。
藤野川介感受到那溫?zé)岬耐孪呤幹蔷芙^的,是拒絕得如此明顯,但身體的本能卻逃不過藤野琉生的眼睛。
那嬌嫩的小手猛得一抓,藤野川介差點(diǎn)交代在了旅館里。
“藤野琉生!”藤野川介暴著青根,想也沒想就推開了她。
藤野琉生被推得摔倒在地,她吃疼地捂著手臂,眼淚直流。
藤野川介聽到動靜,意識到自己推得太狠了,趕緊轉(zhuǎn)身想要把人扶起,結(jié)果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藤野琉生半躺在地,驚恐的面龐帶著淚水,嬌嫩的小手撐著身體,白糯的雪團(tuán)子上冒著小小的櫻花,因?yàn)槭艿襟@嚇,豎了起來。
那修長的雙馬尾掛在身前,頭發(fā)微亂,她曲著腿,腳趾蜷縮在地,神秘的森林映入眼簾。
藤野川介看得氣血上涌,他顫抖著手胡亂地抓起長裙,罩在藤野琉生的身上,輕輕把她扶了起來。
“琉生,我、我對不起……”他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不敢多看她一眼。
就像是觸碰了禁忌一般,他心底充滿了譴責(zé)的聲音。
“哥哥!”藤野琉生又抓住了他的手,執(zhí)拗道:“為什么我不行?”
“你可是我妹妹!”藤野川介咬牙。
他從未設(shè)想過會有今天這樣的場景,他的妹妹竟然這樣主動勾引他……
但這怎么能怪她呢,兩人都是從小沒受什么教育的人,他實(shí)在沒辦法狠下心來怪罪她。
“我是妹妹又怎么了!”藤野琉生氣急了,朝藤野川介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句。、
藤野川介嘆了口氣,拿過她的長裙還有她別的替身衣服。
藤野琉生以為他想通了,哭喪的小臉登時(shí)笑了起來。
她已經(jīng)做好被推倒的準(zhǔn)備,尤其是當(dāng)他的手觸碰上來,她等了許久的、在夢里幻想過無數(shù)次的場景終于要實(shí)現(xiàn)了。
她這一次一定好好表現(xiàn),讓她的哥哥知道……
他們是如此地契合,是天生一對……
但下一秒,她看到她的哥哥抬起她的手臂,將衣服套了上去。
哪怕那只手擦過了雪白團(tuán)子,依舊面不改色地幫她穿著衣服。
一點(diǎn)別的私心都沒有。
“哥哥!”藤野琉生皺著眉按住他,“你為什么一定要這樣?”
“琉生,你不要逼我。”藤野川介攥著衣服的手發(fā)緊,巨大的波濤在他胸腔里橫沖直撞。
“我逼你什么了,我只是讓你知道,這世界上的女人多的是,你還沒有遇到你真正喜歡的那個!”藤野琉生死拽著他。
“那也不能是你!”藤野川介用力警告,整個身軀都止不住地微微顫抖,仿佛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怎么就不可以,我也是女人!”
“你忘了我們的母親都被罵過什么嗎?我們現(xiàn)在這樣做,不是正中他們的造謠了嗎?”
聽到這一番話,藤野琉生怔住了。
她不是不清楚他們的母親被罵了什么。
從小到大都在聽著,那些下人對她母親的出身指指點(diǎn)點(diǎn),說得最多的就是這幾句話了——
“藤野夫人可是飛田新地出來的,都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睡過,我們家主就是可憐她罷了。”
“哎呀呀,藤野夫人離世前竟然生了一男一女,這兩人年紀(jì)相仿,又都遺傳了她的基因,指不定以后會玩出什么花樣來。”
“哈哈哈哈,別說玩出什么花樣了,說不定兩個人玩起來都有可能,都是一群下賤的東西。”
……
藤野川介感受到她抓著自己的手松開了,他趕緊把她脫掉的衣服幫她穿回去。
他不知道琉生究竟想到了什么,此時(shí)此刻就如同一個被他肆意擺布的布娃娃一般,乖乖地讓他幫忙穿上了衣服。
幾件衣服一點(diǎn)一點(diǎn)套了回去,直到系上了最后一個扣子,藤野川介終于松了口氣。
幸好這一切都沒往他想的最糟糕的方向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