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后，莫玉顏與李富真先行離開，而少女時代等人則是留下來與姜河娜簽署新合同。

f(x)的成員們掃了一眼合同內容，彼此間的眼神透露著震驚。

隊長Victoria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次長nim，這真的是我們練習生的合同嗎？”

“怎么？是合同有什么問題嗎？”江荷娜疑惑抬頭。

Victoria急忙擺手解釋，合同本身并無問題。

事實上，與SM公司過去的合同相比，這份新合同的條件簡直是不要太好。

底薪已經達到了首爾的平均工資水平，這已經是一份相當不錯的工作了。

而且外出活動的比例也是5:5，這可比剛出道的藝人合同媲美了。

雖然練習生階段外演機會不多，但偶爾也會有參演MV等客串活動。

更讓她們驚訝的是，合同中竟然沒有違約金條款，這意味著她們可以隨時選擇離開公司。

只是，這怎么可能？

哪怕是出不了道，只要公司不開除，就算是熬也要熬到合同期滿。

雖然不知道藝人合同會是怎么樣的，但偷瞄一眼少女時代前輩們的表情，Victoria也猜到她們的合同肯定也很夸張。

何止是夸張，少女時代的藝人合同，簡直就是離譜。

要不是這幾天的相處，要不是對方是M.Y，要不是李富真，她們嚴重懷疑莫玉顏的動機不純。

底薪就不說了，絕對算得上頂薪，收入分配比例更是高達7:3。

這意味著她們能拿到70%，而公司只拿30%，經紀人的15%費用還是從公司的那30%中抽取的。

這…這究竟是一份什么合同？

這哪是我們給公司打工，這分明就是公司給我們打工吧？

“次長nim，這份合同……”金泰妍深吸了一口氣，試圖組織語言。

江荷娜微微一笑，打斷了她的話：“不用懷疑，這是莫先生專門為你們擬定的合同。”

聽到這里，少女時代九人相互交換眼神，彼此心里明白，但也困惑。

Sunny更是忍不住吐槽：“oppa，你要不要做得再明顯一點？”

別說少女時代，江荷娜也沒看明白。

公司現在總共就兩個組合，一個沒出道，一個半糊狀態，卻都拿著頂薪。

這哪是開公司啊，這分明就是拿錢泡妞。

然而，這種想法她只敢在心里想想，畢竟連李富真都沒有異議，她哪敢多嘴。

與此同時，莫玉顏與李富真在前院的花園里散步閑聊。

在李富真心里一直有一個疑問，幾次想張嘴都忍住了。

“我想離開一段時間。”

莫玉顏突然的話，讓李富真愣了下，脫口而出問道：“離開？”

“對！”

“去哪里？”李富真心里不禁緊張了起來。

“不知道，想到處走走。”

聽到這話，李富真是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

莫玉顏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的情緒，繼續道：“對了，這段時間，你幫我照看下這群丫頭？”

“可以！”

對于莫玉顏吩咐的事，李富真一如既往的同意下來。

不過，這次她忍不住地問：“我能問下為什么這么在意她們嗎？是有你喜歡的人在嗎？”

這也是她一直壓在心里的困惑。

莫玉顏微微側過頭，看向李富真，似乎有些驚訝她會主動詢問原因。

他略微思索，便坦然道：“因為她們中有一位是有緣人。”

“有緣人？”李富真眉頭微蹙，靜待對方后續的話。

……

聽完莫玉顏的講述后，李富真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原來，對方在這個位面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有緣人”。

所以，自己這個“合作者”，都是因為“有緣人”而存在。

“我能問問誰是有緣人嗎？”雖然這個問題有些唐突，但李富真是真的很想知道。

這次，莫玉顏卻是輕輕搖了搖頭。

見狀，李富真便不再追問，一種很是復雜的情感涌上心頭，讓她感到苦澀。

“其實，我覺得‘有緣人’的一切都上了正軌，需要我的地方不多。”

“更何況，有你的幫助足矣。”

話雖如此，但如果不是莫玉顏，李富真又怎么可能會與她們有交集？

莫玉顏總感覺這次的位面之旅有些不一樣，或許是旅行過太多位面，疲勞了。

從而導致他的初衷在一次次的位面旅行里潛移默化的發生了改變。

他似乎都已經忘記了位面之旅最重要的一環，是體驗不同的人生百態，這叫返璞。

“你是在逃避什么嗎？”

這時，沉默良久的李富真，這沒由來的話讓莫玉顏的心微微一顫。

“逃避嗎？”他重復著對方的話。

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倩影和一道朦朧迷糊間甜美軟糯的聲音。

他不由暗自嘆息一聲：“不知道，所以我想出去走走。”

緊接著，他自嘲打趣：“就像你之前說的，我可能就是太閑了。”

李富真沒有接話，自顧道：“去吧，我會幫你看好她們的。”

“謝了！”莫玉顏嘴角勾勒一抹溫和的微笑。

“但，如果你敢就此消失，我一定會摧毀她們，哪怕事后你……”

李富真的話還沒說完，莫玉顏便笑著打斷：“我知道你不會的。”

他哪里聽不出李富真的威脅，只是說說而已。

正如莫玉顏所想那般，李富真撇了撇嘴，幽怨地翻了個白眼。

客廳里，少女時代等人已經簽署完所有合同。

江荷娜收納完所有合同，便說道：“如果需要車回去的話，讓經紀人統計一下，我會安排。”

她知道這群丫頭肯定是想要回去分享這個好消息，畢竟她也是這個年紀走過來的。

“好的，謝謝次長nim。”眾女聞言，心中一喜，立即出聲感謝。

隨著江荷娜離開，客廳里眾人拿著自己的合同也不由討論了起來。

自然，少女時代沒去詢問經紀人的合同，相對的大家都有一個潛意識的保密原則。

在座的，除了Tiffany和Victoria兩人，其余人都要回去。

離得近的就自行回去，而離得遠的便上報給了自家經紀人。

金泰妍邀請Tiffany去她家，之前做練習生時，Tiffany就會經常去。

所以，這次也沒例外。

至于Victoria想趁著七天的假期回一趟夏國，于是在報備經紀人后，便開始收拾了行李，而來回的機票錢則由公司出。

所有人都有了決定，唯獨Jessica一直沒說話，金泰妍不由關心地問：“西卡，你呢？”

“啊！”回過神的Jessica似乎沒聽見對方問了什么。

“你怎么了？”金泰妍眉頭微皺，感覺Jessica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沒事，剛剛…”

話說到這里，Jessica不覺搖了搖頭，把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點。”見對方欲言又止，金泰妍也沒追問，便叮囑出聲。

Jessica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

隨著眾人陸續離開，客廳里只剩下她和妹妹Krystal。

李富真的出現，讓她意識到自己與莫玉顏之間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她在糾結是不是要和莫玉顏說實話，自己父母并沒有邀請對方，都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