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用餐的地方搭建了臨時餐棚，所有攝制組的工作人員都在餐桌上用餐，只不過他們和少女時代的餐桌是隔開的，形成了兩個獨立的用餐區域。

Krystal拿著盤子挑選自己喜歡吃的，Jessica陪著她一起，同時也起到了監督的作用，防止她拿太多。

這并不是因為怕Krystal吃不完，而是希望她能控制食量。

Krystal雖然已經被選為預備出道成員，但定期考核身材體重不合格，依舊有被刷下去的風險。

Jessica很清楚她們少女時代是基本沒戲了，所以她就不能讓妹妹因為飲食的原因沒成團出道。

之所以沒告訴妹妹自己在哪里錄制，主要是不想對方分心，畢竟沒出道之前都不能松懈訓練。

當年，Jessica自己也是這么過來的。

就在這時，Krystal突然扭頭問道：“歐尼，你覺得莫oppa怎么樣？”

Jessica被冷不丁地一問，手上動作不由停頓了一下，腦海中是浮現出這幾天的相處，漫不經心的回答出聲：“挺好的，怎么突然這么問？”

“你覺得他做我姐夫怎么樣？”

“哦，好啊…”心不在焉的Jessica脫口而出，沒反應過來。

下一秒，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向Krystal：“你……你剛剛說了什么？莫oppa做你姐夫？”

“Ya，你是瘋了嗎？”Jessica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引起了周圍一些人的注意。

她趕緊壓低了聲音，語氣嚴厲地警告：“再亂說話，我就扣你零花錢！”

聽到要扣零花錢，Krystal委屈地嘟了嘟嘴。

“什么嘛，我只是覺得莫oppa各方面都挺不錯的，而且他對你們這么上心，我就不信你沒動心？”

Jessica瞥了她一眼，總感覺自己妹妹今天怪怪的。

她不禁想到，這丫頭不會是思春了吧？

對象還是莫玉顏？

不應該啊，他們不是今天才見面嗎？

于是，她將Krystal拉到一邊，嚴肅問道：“老實說，你和莫oppa什么時候認識的？”

“就在公司樓下買咖啡的時候遇到的啊。”雖然被問得莫名其妙，但Krystal還是如實回答。

“真的？”Jessica眉頭微蹙，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

“不然呢？”

正當Jessica眉頭舒展開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不對啊，莫oppa不是說去找李秀滿了嗎？”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

Krystal索性便將咖啡廳遇到莫玉顏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完妹妹的講述，Jessica垂眸斂目，李秀滿對莫玉顏的恭敬態度讓她暗自思忖，但又好像在預料之內的錯覺。

隨即，她便晃了晃腦袋試圖將這些雜念拋出腦海。

“歐尼，你怎么了？”Krystal看著突然發呆的姐姐，不禁好奇地問。

回過神的Jessica，輕輕搖頭：“沒事，去吃飯吧。”

餐桌上，金泰妍關心詢問：“西卡，剛剛沒事吧？”

Jessica知道金泰妍詢問的是什么，尷尬搖頭：“沒什么，Krystal亂說話而已。”

聽見姐姐甩鍋給自己，正吃得津津有味的Krystal撇了撇嘴，不滿地嘟囔：“才不是，是….”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Jessica的眼神制止了，只得悻悻地閉上嘴。

“你們說，oppa到底找總監nim說了什么關于我們的事？”

林允兒突然問道，其他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了Krystal。

被眾人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的Krystal囁嚅了幾聲：“我也不知道啊，你們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呢？”

眾人見狀，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心想如果對方真的知道，那才真是見鬼了。

氣氛稍顯融洽，話題轉向了即將出道的Krystal身上時，少女時代的成員們不禁聯想到了自己的過去。

回想起出道前夜以繼日的辛苦訓練，再到出道后的意氣風發，直至如今面臨解散的不舍與感慨，她們心中充滿了復雜情緒。

雖然她們的綜藝可以播出，但這并不代表她們不會被解散。

畢竟公司有心雪藏她們，那么一切都是徒勞。

她們向Krystal送上了鼓勵，并分享了作為前輩的寶貴經驗。

仿佛在這一刻，她們把所有的期望和寄托都放在了這位后輩身上。

Krystal則一邊點頭表示感激，一邊在心中納悶：“這些歐尼們究竟是怎么了？”

雖然現在少女時代的anti很多，但也不至于這樣吧？就給她一種像是離別前的囑托。

于是，她忍不住問道：“歐尼，你們會不會太過悲觀了啊？”

Krystal的話語落下，空氣中瞬間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少女時代的成員們彼此對視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了一絲復雜的情緒。

這還真不是她們悲觀，她們現在是前有遠超粉絲的龐大anti們集體抵制，后有公司的不作為和決心雪藏，別說是星途了，就連她們的命運都被一紙合約所束縛。

她們只是希望Krystal能夠從中吸取教訓，走得更遠。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畢竟她們吃的就是這碗飯。

人們可以成為粉絲能把她們捧得很高，但同樣也可以成為黑粉，將她們推向深淵。

Jessica溫柔地撫摸著妹妹的頭，沒有說話，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歐尼，我覺得你們不必這么悲觀。”

Krystal的話讓眾人會心一笑，只當對方是在寬慰她們。

然而，她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她們齊齊愣住了。

“我覺得莫oppa不會讓你們解散的，說不定他今天去找總監nim就是解決你們被雪藏的事情。”

“什么？”眾人驚呼，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你們不知道嗎？”Krystal試探地問：“這檔綜藝的投資人就是莫oppa。”

“Mo？”

“你是說莫oppa？”

少女時代的成員們都震驚了，許久都沒回過神。

“是啊，就是莫oppa。”

Krystal點點頭，看著她們的表情，不由感到奇怪，心想這群歐尼怎么這么笨？

“這怎么可能？”金泰妍喃喃自語。

Sunny卻是若有所思了起來，隨后她向Krystal求證：“小水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自己猜到的，然后問的莫oppa。”Krystal聳了聳肩，一副你們真笨的模樣。

“所以，我們綜藝能播出也是因為他？”Jessica突然回想起自己早上的猜想，但現在依舊覺得荒唐。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不理解，而且如果對方真有這個實力，昨晚也就不會特意逃避話題了。

“那我哪里知道？”

Krystal給不了她這個答案，接著好奇道：“這座莊園也是莫oppa的，你們不會也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