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度酒店75樓的宴會廳,男男女女正匯聚在一起有說有笑,完全不知道自己逃過一劫。
酒店的負責人興奮的走上高臺,“各位來賓,就在剛才有一批國際恐怖分子闖入酒店后門,想要打劫沙皇珠寶。”
“不是吧,居然有恐怖分子?”
“不行,我要回家。”
“安保人員干什么吃的。”
“。。。”
人群中的來賓大多都驚恐不已,其中以富商們帶來的同伴為主要成員。
他們只會吃喝玩樂,花天酒地,享受人生,恐怖分子對他們來說既陌生又恐怖。
完全沒想到居然有恐怖分子敢在這么多重要人物的面前實施搶劫,不怕離不開港島嗎?
酒店的安保不知道干什么吃的,居然能讓對方沖進酒店。
少數頂尖人士,面不改色,似乎對悍匪來襲的消息絲毫不在意。
在他們看來,酒店的負責人敢滿臉喜色的通知大家,有悍匪沖進酒店,對方不是被悍匪收買了,就是已經解決了問題。
不管是哪種,現在急也沒用,不如等后續消息。
果然,等人群稍微安靜了一會,酒店負責人拍了拍麥克風,繼續道:“好在有警方嚴密的部署,加上我們酒店的全力配合下,所有恐怖分子都已經繩之以法。現在,我宣布沙皇尼古拉斯二世珠寶展,正式開始。”
話音剛落,音樂聲響起,大廳中央三個金屬柜緩緩升起,玻璃柜內三件豪華的珠寶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鑲嵌著無數鉆石的項鏈,擁有巨大寶石的國王皇冠和皇后桂冠。
大廳內富商名流們聽聞危機已經解除,整理心情開始參觀起皇室珠寶。
雷芷蘭回到展覽大廳,只是她的心思沒有放在炫彩奪目的珠寶上,一直在尋覓陳友仁的身影。
“芷蘭,你在找什么?”
熟悉的男人聲音在身后響起,雷芷蘭驚喜的回頭望去,陳友仁出現在她身后。
“仁哥,你去哪了?剛剛酒店負責人說有恐怖分子,還好全部被警方抓捕了。”
陳友仁發現雷芷蘭聊到被抓的恐怖分子越說越興奮,恨不得親自下場和對方較量一下。
“可惜我放棄了偷拍龍威,不然今天肯定帶著攝像機,拍下第一手資料。”
想到自己因為沉迷男色,密謀今晚完成大業,導致忽視了工作,雷芷蘭痛定思痛,決定先暫時不想工作,大業未成怎能三心二意。
“其實沒什么看頭,這次劫案是三個年近古稀的老人家策劃的,由于年紀太大,還沒闖進酒店就全部被捕了。”
陳友仁想起了不久前,樓下客房內的醫生和菲菲已經被警方帶走,由于對方年齡太老,走起路來都需要有人幫忙攙扶,警方差點以為抓錯人。
好在有兔子這個當他們面變成老頭的先例,加上醫生團伙其他人的指證,還是很順利的將二人帶走。
被醫生炸死全家的李杰帶著位便衣趕到時,見到的就是老年版的仇人。
雖然不敢相信,但是對方的聲音,他每晚都在回想,哪怕對方變成了老人,聲音發生了些許變化,李杰還是瞬間認出了對方。
陳友仁從他身邊路過的時候,聽到李杰好像在打電話找警隊的朋友,幫忙混進監獄之類的。
‘希望對方看在醫生年紀這么大的份上,每天打個一兩頓就算了。’
“不是吧,酒店負責人不是說都是國際恐怖分子嗎?”
雷芷蘭明顯對于這個說法感到不信,國際悍匪和七十歲高齡的老人家怎么看也不合搭。
難道港島的居民就業壓力已經這么大了?三位七,八十歲高齡的老者也要拿起武器,化身悍匪再就業?
陳友仁攤開雙手,“可能是酒店方面想要突出自己的安保,所以盡量往嚴重里說。”
“等等,仁哥你怎么知道的?”
雷芷蘭突然發現陳友仁知道得太多了,就像親眼見到了一樣。
“仁哥你是不是一個人單獨去看悍匪了?居然不帶我一起,太不講義氣了。”
“沒有,來的警察剛好認識,我下去和他打招呼的時候,他告訴我的。如果你想采訪的話,我可以向你介紹。”
這次警隊出盡了風頭,就算雷芷蘭不去采訪,警方也會安排新聞媒體進行全面的報道。
這次不只一舉打掉了整個醫生團隊,還沒有造成任何人員傷亡,更重要的是保護了75樓參加珠寶展的貴賓們。
港島一大半最有財富和權勢的人都來了這里,要是被悍匪沖入酒店,造成傷亡,后果不堪設想。
而這次行動全全由黃炳耀指揮,雖然他原本快要退休了,但這次的功勞,加上酒店里大量的政商要員欠他人情,起碼要往上升一升了。
哪怕酒店內的富豪們沒有見識到悍匪們的兇殘,但以他們的人脈資源,最遲明早,悍匪們的資料和過去犯過的案件就會放在他們桌子,到時自然會好好答謝黃炳耀。
這也算是陳友仁為自家姐夫做的一點小小貢獻,當然獲得的三千善惡值只是意外之喜,不足道也。
雷芷蘭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拒絕。為了今晚可以拿下陳友仁,她連攝像機都沒帶,更別提采訪做新聞了。
而且港島這么大的事,等警方整理好資料,公共關系科自然會通知記者,到時候再去采訪就好,沒必要浪費美好的時間。
確定好真正目標,雷芷蘭仿佛松了一口氣,挽著陳友仁的胳膊,帶著對方向一些熟悉的人打起了招呼。
尤其是碰到了幾個熟人,雷芷蘭更是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向別人謙虛的介紹起自己的男朋友。
只是在陳友仁看來,對方表情太做作,謙虛介紹看上去更像是炫耀。
尤其是有幾位貴婦被雷芷蘭氣的胸痛,這讓雷芷蘭笑容幅度更大,挽著的手臂也陷的更深。
和圍上來的眾人客套幾句后,雷芷蘭對一旁的陳友仁不屑道:“仁哥,別看這些小婊子看著人模人樣的,一個個壞的很,剛剛還有幾個看著你,偷偷咽口水。”
‘確定這不是在說你自己?’
陳友仁心里不由得腹誹,剛才咽口水的聲音明明就是雷芷蘭最大,他被對方挽著胳膊,不會聽錯的。
挽著陳友仁胳膊的雷芷蘭,眼睛四處張望,尋找其她的‘好朋友’。
一個厭惡的身影進入了她視野。
“咦?他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