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洗漱
- 女尊:這個世界只能我來為所欲為
- 羊紀白
- 2005字
- 2024-03-09 21:10:33
昏暗的房間內(nèi)。
僅有兩三盞燭火還在勉強的搖曳著。
而在燭臺之下,橫七豎八的躺著數(shù)根燃盡的燈芯。
男人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望向屋頂。
此刻的他,感到全身乏力,絲毫不想動彈。
羊書只能默默地接受著身體各處所傳遞的信息。
有些部位是酸。
有些部位是空虛。
甚至還有些部位在隱隱作痛。
由此可見昨晚玉雯玩的有多過火。
想到這,男人皺了皺眉,暗暗下定決心。
該和玉雯講清楚倆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了。
得讓她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施壓,純粹是因為不滿意她之前的算計。
而不是什么私密向的、倆人之間的娛樂。
要是再這么讓玉雯裝糊涂下去。
他也別計劃兩個月后要去什么地方了。
還是先想想自己能不能活過今晚吧。
羊書瞥了眼床邊的編鐘,見其還是黑黝黝的、毫無靈氣的模樣。
略加猜測就知道,這套鳳紋十二鐘,報時的功能還沒有恢復。
男人掙扎著從床上坐起,嘴里頗為無奈的說道:“沒有修煉真是怎么都不方便。”
“現(xiàn)在想修個鬧鐘都做不到。”
羊書環(huán)顧一圈,見玉雯并不在屋內(nèi),便打了個哈欠,準備繼續(xù)睡下。
這也不是他心大,不怕錯過早朝。
而是玉雯雖說在某些方面非常離譜。
但只要是自己提前打過招呼的事,她還是不會出岔子的。
就比如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醒了,但玉雯卻不在身邊。
哪怕外面的陽光已經(jīng)大到刺眼。
羊書第一反應也不會是他睡過了。
而是會認為自己是不是被人拉進了幻境。
這就是倆人經(jīng)過數(shù)十年養(yǎng)成的信任。
男人枕著自己的胳膊,側(cè)身躺倒。
他并沒有準備再次進入夢鄉(xiāng)。
由于年紀大了,自己的生物鐘可能不再精準,但絕對不會出錯。
羊書可以肯定,不出一炷香玉雯就會來喊自己起床。
這也是他對自己的信任。
既然如此,羊書便借著這短暫的時間,思考起今早女帝會提出哪些問題。
正當男人推演著種種可能性時。
他突然悄不可見的咂了下嘴。
隨后羊書的眉頭突然皺起。
好似遇到了什么難以理解的問題。
緊接著男人的臉色越來越差。
直到最后,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不可置信的望向皇宮,滿眼失望。
而就在這時,白衣女子端著洗漱物品,以及大紅色官袍,腳步輕快的走進屋內(nèi)。
見玉雯已經(jīng)來了,羊書也不準備繼續(xù)在床上賴著。
略微平復了下心情后,他便主動起身朝屋內(nèi)的桌子走去。
玉雯將手中的物件放到桌上,照常般的服侍男人穿衣、整理儀容。
看著眼前言笑晏晏的女子,羊書似被她感染,一掃之前在床上的陰霾。
此刻,屋內(nèi)的兩人嘴角上都帶著一抹淺笑。
至于這笑容背后隱藏的含義。
可能只有二人自己知道。
玉雯一絲不茍的進行著每一個動作。
而男人也表現(xiàn)的非常配合。
倆人沒有溝通,但卻都知道對方下一步要干什么。
這種奇妙的狀態(tài),不足為外人道也。
時間在倆人間緩慢流淌。
當穿衣進行到最后一步時。
玉雯躲在羊書身后,撫摸著男人的領(lǐng)子,主動開口問道:
“是遇到什么煩心事了嗎,剛進來看你臉色不好?”
羊書惆悵的嘆了口氣,“根據(jù)我對女帝的了解,她可能也找了個幫手。”
男人用手按著眉心,神色嚴肅的感嘆道:“這大楚的局勢是越來越混亂了。”
“希望不要惹出必須我主掌大局的亂子吧。”
玉雯看著他的堅毅的側(cè)臉,此刻竟有點癡了。
女子飛速將大紅官服的領(lǐng)子理順后,便湊到男人耳邊,小聲說道:
“該到我洗漱了。”
“哦哦。”
羊書連忙應道,似是沒有注意到玉雯話語中的不和諧。
他神態(tài)自若的坐到椅子上,細細欣賞起門外的景色。
至于玉雯則是恭敬地半跪在羊書面前。
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女子微微頷首,一俯一仰中,盡顯婉約之姿。
她還時不時的抬頭望向羊書,觀察著男人的神色。
羊書迎著玉雯那三分羞澀、三分火熱、三分癡情的眼神望去。
看著女子快要紅透的俏臉,他不由得在心中暗道:“她這是病的更重了?”
“不就是洗臉刷牙嗎,怎么還能搞成這個樣子。”
但現(xiàn)在畢竟只是在洗漱,自己也不好動,只能向她投去一個善意的笑容。
至于為什么洗漱不能動,羊書也說不太清楚。
一切就這么順理成章的進行下去。
誰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片刻之后,玉雯淺笑著,將毛巾擰干。
溫柔的將男子臉上的水珠擦去。
見一切準備就緒,羊書站起身子,準備去參加早朝。
突然,體內(nèi)一股的莫名的空虛感涌了上來。
他腳下一軟,身體不受控制的朝側(cè)面倒去。
還好,身旁的女子眼疾手快,迅速將羊書扶住。
這才沒有讓堂堂的一國相父來了次平地摔。
男人松了口氣,頗為感激的看向玉雯。
此刻的女子,臉上還殘存在點點紅暈,明亮的眸子中隱藏著幾分嫵媚與神秘。
羊書看去只覺得她好似剛被澆灌過的鮮花,嬌艷欲滴,令人陶醉。
不行,今天必須要攤牌。
現(xiàn)在路都走不穩(wěn)了,要是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
“玉雯,你……”
女子將手指點在羊書嘴唇,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懇求,“有什么事我們晚上再說好嗎?”
“呃,我想說的是,你唇角有殘留的米粥。”
羊書后退幾步,指著玉雯嘴邊說道。
“啊,哦。”
玉雯伸出舌頭,在唇邊刮了一遍,隨后朝羊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見那抹乳白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他頗為無語的說道:“都不知道多久的東西了。”
“拿手絹擦擦就行,居然還吃下去。”
羊書搖了搖頭,緩步朝門外走去,“也不怕吃壞了肚子。”
“那粥我才吃沒多久,新鮮的。”玉雯站在原地嘟囔了一句。
眼見著男人就要離開院子,她抓起短劍,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