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玉雯
- 女尊:這個世界只能我來為所欲為
- 羊紀白
- 2229字
- 2024-02-22 16:33:32
羊府,后院書房內。
書桌上擺放著各種奇形怪狀的植物,部分植物上面還貼了淡黃色的紙條。
羊書隨便拿起一張細細看了起來。
“每日早晚澆水一次,每次需半升,持續一個月后,便可成熟掛果”
通過比對自己記憶中的植株,羊書并沒有發現與這個類似的存在。
看來那個穿越者,要么系統里裝的是些莫名奇妙的作物,要么她來的世界與羊書的不同。
根據羊書這么多年的實驗,他已經大致摸清苦痛值的產生邏輯。
系統只能在一些比較特殊的人身上薅羊毛。
而像這些穿越者,就是獎勵最高的存在。
不過穿越者應該只能被薅一次,而且被薅后還可能會有非常嚴重的后果。
至于羊書為什么這么清楚,主要還是他曾用自己爆刷過一次苦痛值。
結果就是,系統商店中的那張“回家船票”到現在都是無法兌換狀態。
不過他只刷過自己這一名穿越者,所以羊書也不清楚這個懲罰是不是僅針對自己的。
不過羊書也覺得有多么難以接受這個懲罰。
他在原來的世界本就是個孤兒,活了二十余年一直沒什么羈絆。
如今有了次體驗異界生活的機會,他可不會不滿足。
羊書將紙條返放回原位,隨后坐到椅子上,開始思考起接下來的計劃。
女穿越者、異世界人、種田流系統以及被女帝所救。
自己究竟能從哪方面入手呢。
也就在羊書沉思的時候,之前馬車旁的護衛悄悄走了進來。
將桌子上的各類作物收入儲物空間,并細心地擦拭起書桌,不讓上面殘留一絲浮灰。
“不服老不行啊。”羊書從椅子上猛地回過神來,“居然差點睡著了。”
見身旁多出個人,他揉著惺忪的睡眼,輕聲問道:“是玉琦回來了嗎?”
正在擦桌子的女子聽清所說后,嬌軀驟然僵硬,心中頓感針刺般疼痛。
“原來是玉雯啊。”羊書的語氣變得清冷,“現在什么時辰了。”
“回稟大人,巳時已過大半。”玉雯將腰桿放的極低,仿佛卑微到了塵土里。
羊書緩緩起身,朝門外走去,“我去小睡一會兒,到未時再喊我。”
“還有,你替我向柳家女娃帶句話,就說今晚我要去她那。”
聽聞男子這么說后,玉雯的臉色愈發慘白。
但她又不敢忤逆羊書的意思,只能苦澀應下。
待羊書走到門口,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口補充道:“你就不用再偷偷暖床了,最近還是蠻熱的。”
“是!”
玉雯抿了抿干澀的嘴唇,只覺得心中好似刀割。
苦痛值:272728;
走在院內的小路上,羊書眼神變得冰冷。
當初自己為她們花出去的,如今都要連本帶利收回來。
至于穿越者的事,羊書由于情報太少,并不想輕易出手。
剛好今天晚上去皇宮一趟。
女帝和穿越者,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當羊書今晚要來的消息傳到皇宮時,整座宮殿仿佛被注入了生機,變得熱鬧非凡。
宮女們忙碌地穿梭在宮殿的走廊間,為迎接這位重要人物的到來做著準備。
女帝于大殿最高層俯瞰著下方的眾人,心痛的朝旁邊的女子說道:“阿芙卡,你看見了嗎,朕還什么都沒說啊。”
“她們眼里的陛下,是那個男人啊。”
名為阿芙卡的異族女子,俯身跪到女帝腳邊,恭敬的說道:“您是森林之心,精靈之泉,自然的掌控者。”
“未來只會是屬于您的。”
雖然聽不太懂她究竟想表達什么。
但女帝還是從女子的舉止中,感受到她對自己的尊重。
于是低聲說道:“剛好朕身邊缺個貼身女官,就由你暫時頂上吧。”
見異族女子始終恭敬的趴在自己腳邊,不敢有絲毫僭越。
之前一直被羊書死死壓制的女帝,此刻終于體會到了皇權的滋味。
看著眼前的女子,女帝的心情很好,就連語氣都輕柔了許多。
“起來吧,今晚還有個宴會需要你主持呢。”
阿芙卡在親吻女帝的鞋子后,才緩緩起身。
這人哪都好,就是不知道她到底來自何處,竟有這么古怪的習俗。
不過女帝很快就說服了自己,畢竟那些植物也不像周邊各國能有的。
時間一秒秒流逝,女帝給阿芙卡講著晚宴要注意的規矩,以及遇到羊書刁難該怎么化解。
宮內的眾人則在不知方向的亂忙著,只求給相父一個好印象。
不同黨派的朝臣們,悄悄聚在一起,商量起如何應對這次風波。
而攪動這次風云的羊書本人,此刻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在他旁邊,玉雯正趴在床沿,癡癡地數著男人臉上的皺紋。
未時很快就到,羊書在玉雯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大踏步朝門外走去。
“就讓我看看這么多年,你長進了多少。”
啪嗒~啪嗒~
四匹沒有一根雜毛的純黑寶馬,踏著整齊的步伐,在官道上緩緩駛向宮門。
無數探子,在房檐上閃轉騰挪,死死盯著這位楚國的傳奇。
羊書在馬車內淡定的磕著瓜子,他知道只要玉雯在自己身邊,就沒有人可以動他。
“恭迎相父入宮。”數名宮女圍在宮門口,不讓馬車再近一步。
見兩方人馬爭鋒相對,誰也不肯讓誰。
羊書將簾子掀開,“玉雯啊,現在已經不是先帝的時代了,駕車進皇宮的習慣得改。”
“小友,能不能向女帝通報一聲,就說老夫腿腳不便,需要找個人扶進去。”
見傳聞中的相父稱呼自己小友,領頭那人竟有些飄飄然了。
行禮告退后,徑直朝女帝跑去。
“他真的這么說的?”女帝此刻有點激動。
她終于能把母親送出去的“宮內行車”收回來了。
宮女單膝跪地,嚴肅的答道:“是的,不過相父要求有人扶他進去。”
“看來那狗賊是的真老了。”女帝此刻的心情很好,對一旁的宮女說道:
“相父為國操勞,是楚國肱骨。除了朕,其他人都沒有資格。”
“通知下去,此為本帝私宴,無需親甲近侍陪同。”
聽聞女帝這么評價相父,前來傳信的宮女只能裝作沒聽到,默默在前方領路。
羊書待在馬車上沒等多久,就見兩道身影從遠處慢慢走來。
“真不知道當初送她去修煉是不是做錯了。”
男人嘆了口氣,將馬車的簾子放下,等著女帝的到來。
不一會兒,馬車外便傳來宮女的高喊聲,“相父,陛下已至,該出發了。”
羊書拍了拍馬車,一旁的玉雯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快步走到女帝面前,微微欠身行禮,淡然地說道:
“我家主人身體不舒服,恐怕無法一人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