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約一簽，陳雁也算是自己人了，黎知韻可以放心跟她說自己的核心計劃。

“我想把林真真挖過來。”

律師離開后，黎知韻和陳雁的談話內容更深入了。

“林真真？彩虹女團的舞擔？”

“我很看好她的實力。”

“她各方面實力是不錯，但是在國內，唱跳女歌手的發展空間十分有限。彩虹女團現在也解散了，林真真在他們公司也不是很受重視，你想挖她過來，不難，就是違約金可能要賠不少。”

“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