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莊之中,劉虎一行正在一側的練武場上練兵。
這群老兵的動作干練,方方面面的能力的確是很出眾。
楚然走下馬車時,看著一行人,不由點了點頭,隨后讓人將一側的兵器取了過來。
看到熟悉的兵器,劉虎、段浪的眼睛一亮。
“這本來就是你們的兵器,現在還給你們了,血甲軍雖然不在了,但你們還活著,我打算再買一批家奴,湊齊五百人,由你們來練兵。”
楚然輕輕道,無論如何,總是要為他們找一些事情做的,這樣的老兵不能閑著,否則就是浪費。
劉虎咧著嘴笑:“謝謝少爺!我們可以幫著少爺挑人……”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神色一暗。
短時間內他應當是出不去的,畢竟他們也被牽連到丁奉的事情之中。
“也好,明日你和應總管去牙行轉轉,就你們兩個人,一切聽從應總管的安排就好。”
楚然點頭,劉虎一喜,接著行禮:“多謝少爺!”
“無妨,好好練兵吧。”楚然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回屋之后,他坐在屋子的木地板上,呂輕眉坐在他的身側,不這是跪坐著,臀兒坐在小腿上,圓鼓鼓的。
楚然是盤腿坐的,大馬金刀。
看到呂輕眉,他笑笑,看著小白襪勾著腳兒,心中動了動。
將她抱起,放在懷中,他的手也不老實,呂輕眉低低道:“哥哥,大白天的呢……”
“大白天怎么了?你是我的女人吧?”
“肯定是啊!哥哥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既然是,那我們在一起不是很正常?晚上我們能在一起,白天就不能了?總之呢,白天晚上你都是我女人!”
“哥哥,那人家聽你的就是了!對了,我想回家一次,看看父母,我也想他們了,要是我一直不回去,他們應當會擔心我的。”
“那你的毒怎么辦,好了嗎?”
“啊?也是啊,還沒好,萬一走到半路上媚毒發作了,那可就麻煩了,再等等吧。”
楚然的手已經握住了她的小腳,一只羅襪落在地上,小腳很嫩。
這個姑娘是有些簡單,看起來,媚毒雖然還沒有真正消除,但應當也差不多了,不至于每天都要解毒。
她現在無非就是有些貪歡而已,顯然是沉迷于這種滋味之中了。
當然了,楚然也是有些貪歡,畢竟他的身體還是少年,而且體質過于強大。
外面傳來腳步音,呂輕眉的小腳縮了縮,只是楚然握得緊,她又不敢太用力。
“哥哥,有人來了呢。”呂輕眉低低道,有些哀求。
楚然一怔,這才聽到了腳步音,說到底,呂輕眉不愧是六品,耳力驚人。
外面傳來丫鬟的聲音:“少爺,江明樓薛姑娘送來了帖子。”
“送進來吧。”楚然應了一聲。
腳步音再響起時,楚然松開了呂輕眉的腳兒,她一縮,將腳縮進了裙擺之下,整個人還是偎在楚然的懷中。
丫鬟進來后面色不變,遞上了帖子,直接退走。
腳步音消失之后,呂輕眉這才將臉從楚然的脖子間抬了起來,輕輕道:“哥哥,她沒有發現我吧?”
“沒有。”楚然應道,心中卻是覺得好笑,這么大的人了,人家眼又不瞎,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呂輕眉這才笑了起來,旋即又皺了皺眉頭:“哥哥,誰是薛姑娘?”
“我的一個朋友。”楚然笑笑。
一邊說他一邊打開了帖子,薛紅拂請他去江明樓中坐坐,她的字很好看,最后的簽名就直接簽了“薛紅拂”三個字,有些微微的張狂。
呂輕眉看了一眼,咬了咬嘴唇,接著輕輕道:“哥哥,這是不是你的相好的?”
“目前還不是!”楚然搖頭,接著伸手撫著她的長腿。
呂輕眉接著問道:“她將來是不是也會是哥哥的妾室啊?”
“我也不知道啊……你放心,無論如何,你已經是了。”楚然伸手捏了捏,臉上有笑。
呂輕眉的臉色一紅,嗔道:“哥哥,我不是那種醋壇子……就是有一點點啦……”
“好了,你得好好修行,要到七品才能真正擺脫媚毒,那就不能總是這么閑著。”
楚然輕輕道,接著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呂輕眉點頭:“哥哥說得是,我要邁入七品,這樣才能更好地幫助哥哥!那我們現在就修行吧,哥哥體內有真陽,對我的幫助極大……”
臥房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被窩之中還殘存著幾分說不出來的氣息,有些曖昧,有些令人沖動。
女人的身上有汗,使得身上滑滑的,楚然覺得呂輕眉這樣的女人,的確是尤物。
起身時,天還是亮的,只是呂輕眉卻是有些累,已經睡下了。
不過她的氣息似乎真是越來越強了,楚然瞇著眼睛,心中想著,或許他的真陽還真是對她有用。
此時的楚然一身女人香,坐在地板上,也在修行著。
明世典的全文他已經記下來了,感覺中也不是那么難以理解。
不過他在習武方面并不是一個勤奮的人,前一世的他,其實已經是很成功了,精力充沛,也很勤奮,但那只是在自律方面。
他總覺得,每個人都應當各司其職,他的作用就是調動身邊的人,而不是事事親力親為,尤其是在動手方面,他不必沖在最前面。
薛紅拂那邊的帖子既然送來了,楚然也讓人回了帖,決定明日上午過去一次。
江明樓這樣的青樓在上午一般是不營業的,許多的姑娘都在睡覺。
不過薛紅拂倒是無所謂,畢竟她已經是自由人了,也從不見人,有的是時間。
去江明樓的時候,楚然帶著李展和沈朋,應無缺與劉虎出去買家奴了。
上午的江明樓,燈籠也沒亮,很是冷清。
楚然進門時,只有兩名護衛在,看到他也沒攔,直接放他進門了。
等到他上了三樓時,沈朋坐在外面喝茶,楚然推門進去時,房間中還浮動著香。
不是熏香的那種香,而是一種女兒家的香味。
薛紅拂半靠在地毯上,身側是墊子,她斜躺著,腿伸得筆直,小腿是真細,整個人依舊有些散淡的慵懶,還是有點邋里邋遢。
不過她倒是換了一身相對漂亮的衣物,淺綠色的裙子,腰間還束著一根帶子,很灑意。
“楚公子來了啊,請坐,小姐還有點迷糊,她平時起來就有些晚呢。”
丫鬟寶兒輕輕道,楚然揚了揚眉,盤腿坐下,盯著薛紅拂的側臉道:“你又無事可做,為什么起這么晚?”
“對啊,既然無事可做,為什么要起那么早?”薛紅拂揉了揉臉,慢慢坐直了身子。
楚然一怔,這個邏輯,的確是有些不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