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上臺前的緊張尿意
- 都成藝術家,誰還當舔狗
- 吃薄荷的蘭召
- 2051字
- 2024-02-25 18:08:00
穿著緊身褲的部長在休息的間隙走過來和楚幼怡碰了一下杯,又和他們全體的六組成員喝了酒,最后對傅塵說了句:“好好加油,別丟了你們組長的人。”
之后便去了7組。
傅塵此刻只覺得尿意上涌,他真怕上臺忍不住尿了。
問了一下服務員,去衛(wèi)生間的路上,他回想剛才的一幕,這已經是他的組長楚幼怡第二次問他有沒有問題了,開始他覺得楚幼怡是個比較清冷之人。
之所以如此認為,這兩天看到的楚幼怡總是那樣冷冷清清的模樣,眼鏡妹還和他說過,楚幼怡面對5組組長有意無意的刁難,從來都不理會,可今晚楚幼怡問了他兩次,清冷的人不會這么在意什么比試的,難道是在擔心他?
另外一個奇怪的點,緊身褲男部長面對楚幼怡也太過于客氣了,部長剛來的時候,楚幼怡要站起來,卻被部長給按住了。
第一杯酒,楚幼怡和部長單獨喝的,部長是站著的,楚幼怡是坐著的,職位高的敬職位低的,實在不符合職場的職場的社交禮儀。
傅塵也看了一下,部長去下一桌的時候,也沒有單獨敬誰,直接和下一桌一起喝的,難道楚幼怡還有其他的身份,讓部長如此敬重?
傅塵進入衛(wèi)生間,卻沒有擠出幾滴,明顯剛才的尿意是緊張和壓力導致,實際上是沒有多少的,發(fā)現自己緊張后,他更緊張了。
出來洗手,好巧不巧碰到宋雅,他看到對方哼著小曲,表情輕松。
宋雅看到傅塵后,對他說道:“看你的面色,是那不舒服嗎?
傅塵明白,赤裸裸的調侃是回報他之前的話語。
不對勁,馬上就到宋雅上臺,表情就能如此輕松?難道她宋雅的心理狀態(tài)就能這么好?
回來后,宋雅代表五組登場,站在臺上,掌聲和歡呼聲都明顯比其他組的高,誰又不喜歡看到美好的容顏呢?
傅塵看著臺上的宋雅,的確是有別樣的魅力,此時他也不得不參與,人狗了是狗了點,皮囊卻是加了點的。
眼鏡妹又湊過來說道:“老弟有眼光呀,現在我算是狠狠get到宋雅自由到每個毛孔包括發(fā)絲到飛揚的自由美,不是奔放不是張揚不是賣弄技藝不是狂躁,是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舒展開來的美感,熠熠生輝。”
傅塵不想接話,眼鏡妹詞語夠豐富的,他此時看到了楚幼怡撇了兩人一眼,灰暗的燈光下,他依舊能看到對方微不可查地輕輕撇了撇嘴。
難道楚幼怡是看他和眼鏡妹太靠近不高興了?他微微挪了挪身位。
宋雅表演完畢,掌聲雷動,這應該是前5組中表現最好的了,此刻張易云卻上臺了,之前幾組表演完畢,這位集團董事張易云都沒上來,現在的動作有些反常。
張易云有些激動的聲音傳入傅塵的耳中:“剛才我問了一下我們的馬部長,沒想到表演者宋雅竟然是昨天剛入職的實習生,我一整個震驚住了,現在的人家應屆畢業(yè)生都這么強嗎,這很有早期青青的感覺,很美很明媚,都可以直接去藝人部報道了。”
青青是星空娛樂的一線藝人,全國知名度很高,傅塵只感覺奇怪的感覺更加強烈,張易云和宋雅這兩人不對勁。
宋雅的容貌身材是出眾,唱歌也算有些天賦,可在前身記憶中,宋雅這個人并不努力,大學期間更多的時間是用于吃喝玩樂、旅游和交男朋友,作詞寫歌也從來沒聽說過,可此時卻拿出了這么一首完成度非常高的原創(chuàng)歌曲,而且還弄了十分適配的伴奏,這一切都太奇怪。
他猛地搖了搖頭,把這些雜念清出腦外,因為到他上臺了,場內并不算寂靜,可傅塵還是能清晰聽到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跳聲。
臺下的燈光昏暗,傅塵卻感覺有無數雙眼睛看著自己,上臺的路程很短,他走了很久。
上臺后的第一時間去拿木吉他,這是他的計劃,一組的新人和宋雅是放自己制作的伴奏。
2、3、4組的表演者都是無伴奏,用吉他自彈自唱。
前世的歌在這個世界上都是沒有的,他選擇很多,剛才在臺下,不知挑哪首好,最后他挑了能記起最多歌詞的《如果這就是愛情》。
前世的女朋友特別喜歡這首歌,就要求他會唱,也會誤打誤撞成為他現在的救命稻草
樂器中熟悉度最高便是吉他,這還得益于這具身體,在大學期間長時間的練習,之所以練的最多,為的就是給宋雅表白時自彈自唱。
傅塵到了臺上,他依舊沒底,直到現在,歌詞都還沒有完全地回憶起來。
當他的手指觸碰吉他,感覺到了木質的微微涼意,當他想把吉他拿起時,意外發(fā)生了。
‘咚’的一聲,吉他與演出臺的木地板相撞發(fā)出了聲響,他剛才沒有拿穩(wěn),吉他掉落了。
傅塵深呼吸兩次,看了一眼臺下同事們的反應,沒什么反應,應該是沒人在意他的窘態(tài)。
傅塵兩只手把吉他死死地抱在懷里,熟悉的感覺上來了。
這具身體之前在宿舍樓下和宋雅多次表白,那時周圍圍觀的人也非常多,這股熟悉的感覺讓他控制住了砰砰直跳的心臟。
他撥弄起吉他的最細的第一弦,之后是最粗的第六弦,愉悅的吉他聲響起,傅塵開口唱出了第一句:“你做了選擇,對的錯的,我只能承認,心是痛的”。
原本有些吵鬧的場子里,聲音瞬間少了一大片,張易云和作曲部的緊身褲部長原本還在互相交談,此刻也把目光轉向了臺上的傅塵。
公司里和傅塵最熟的眼鏡妹,此時都想站起來歡呼,這第1句算是穩(wěn)了,這個開場十分的驚艷,一首歌只要最開始進對拍,后面的基本就不會再有什么大的毛病。
楚幼怡美目也全部盯著傅塵。
傅塵繼續(xù)唱道:懷疑你舍得,我被傷的那么深,就放聲哭了何必再強忍。”
一組剛才上臺表演的青年,對著自己的組長小聲地說道:“這人聽著好強呀!”
組長給了他一個噤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