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造神計劃
- 上交系統后,我成了國寵
- 小達不溜
- 2052字
- 2024-02-21 20:00:25
龍國一步步走到今天,經過了不知道多少的風霜。
而且他們下手的大部分都是孤兒院和乞丐,就算消失了,也沒人注意。
郁青傘底下的人很慚愧,“是我們疏忽了,沒注意到這些人。”
郁青傘收起資料,“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
在看不見前路,不知道未來的情況下,龍國保障了絕大部分人的利益。
郁青傘又問起,“之前查的全國各地孤兒院的情況怎么樣了?”
“資料在林隊那邊,不過有的孤兒院消失的時間太長了,資料不齊全。”
郁青傘嗯了一聲,沒糾結這些,她去看了這次抓到的研究員。
一共十九個研究員,一個比一個嘴硬,最關鍵的還是,他們被洗腦的很徹底。
郁青傘剛走近,就有人神色癲狂的說著。
“殺了一個我又如何,會有千千萬萬個我站起來!”
“光明就快要到來了,我們將會是最偉大的先驅者!”
郁青傘蹲在了他面前,“我很好奇,你下手的時候,內心有沒有一點點的不安?”
畢竟那可是一個個的同類。
“每一場變革都會有流血和犧牲,那是他們的榮幸,成功了,他們會成為第一批新人類!未來是我們的!我們才是最偉大的造神者!”
郁青傘聲音有些冷,“他們從來都是被迫成為你們的試驗品,若是躺在手術臺的人換成了你,你也愿意?”
那人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說著,“當然!能為人類的未來做出貢獻,是我的榮幸!我萬死不辭!”
這下,郁青傘看著他的眼神變得復雜了。
或許,他們的想法有一定的可取度,但郁青傘不認可,任何生命都不該被漠視。
沒有人希望變成那樣不人不鬼的樣子。
更何況,這一切都是建立在這些研究員的主觀意愿上,很難說他們有沒有抱著私心,就像是鐘鼎,他最終的訴求就是想成“神”,成為造人的“神”。
變態又瘋狂。
每個個體都是獨立而自由的,不該因為別人的訴求承擔痛苦,乃至成為犧牲品。
她讓人將所有研究員秘密押送回首都。
還有很多細節要審,審完之后他們的命運如何,該由法律決定。
另一個房間是十多個改造人。
這些人是從一千八百多人里活下來的幸運兒。
可惜幾乎每個都有著嚴重的后遺癥,他們極度怕人,全都縮在一個角落里抱團取暖。
尤其是那幾個身體上帶有明顯獸類特征的,更是恨不得將自己和陰影融為一體,他們拼命隱藏著自己身體的異常。
齜牙咧嘴的威脅著玻璃那頭的人,好像這樣就能保護自己。
“這些人真是作孽啊!好好的人被他們害成這樣!偏偏他們還覺得自己沒錯!”
郁青傘身后的人被氣得暗罵了兩句。
郁青傘避開了視線,“走吧,先把他們帶回去,看看能不能治。”
身體的傷很好治,但是基因上的問題,至今還沒有很好的辦法。
包括小安和體內都還殘留著,明顯的改造后的跡象,同樣都是人,怎么就有人能狠到這個地步。
郁青傘最后去見了鐘帆三人。
鐘帆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還在叫囂著。
“不就一個女人!我還給你們!還不快放了我們!”
“就算是特殊行動組,也不能這樣濫用私權。”
“你們知道我舅姥爺是誰嗎?”
他從不耐煩到破口大罵,他根本不認為會出什么事,他可是鐘家的人,就算他真的殺了人,鐘家也有能耐保下他。
剛被抓時他慌了下,但是現在他又開始故態萌發了。
這世界上誰敢得罪鐘家?他說句不夸張的,就算那位,想動鐘家都得掂量掂量。
鐘帆眼尖的看見了郁青傘,他舔了舔上顎,“還是小瞧你了。”
他不怎么上心的說著,“放我出去,你姐的事也就算了,我讓她回家。”
說起這個,他還忍不住嘟囔了兩句,“你姐早點妥協了,不就沒有這些事了,非得拿喬。”
郁青傘忍這個蠢貨很長時間了,她沖著身后的人抬了抬手,身后的人心領神會,打開門,走了進去。
鐘帆瞳孔一縮,“你們干什么?濫用私刑?我可是鐘家的人,我舅姥爺隨隨便便都能要了你們的命!”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也不追究你們抓我的事!”
郁青傘雙手抱胸,“堵住他的嘴。”
鐘帆不算聰明,但也絕對不蠢,不過是從小到大的環境養成了他這樣的性格。
好像只要說他是鐘家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做任何事都不需要考慮后果,做什么都有人幫忙解決。
所以,有時候他看起來還算聰明,有時候又蠢的驚人。
“你們……唔!”
世界清凈了,房間里只能他的悶哼聲,和拳拳到肉的響聲。
“行了。”郁青傘開口,特殊行動組的人收手,回到了郁青傘身后。
鐘帆死狗一般躺在地上,進氣呼氣都少的可憐。
郁青傘彎了彎腰,“實驗室那些改造人是走了你們的關系弄來的吧。”
鐘帆聽見改造人幾個字,瞳孔控制不住的驟縮。
“又或者說,你們稱之為,‘造神計劃’。”
鐘帆呼吸都緊了,怎么可能會有人知道這些?還知道的這么清楚!
郁青傘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她站起身,朝外走。
她不緊不慢的說著,“留一口氣活著回首都就行。”
有些人實在是太惡心了,看完那些資料之后,所有人心中都積攢了一股怒火,得讓他們宣泄一番。
至于鐘帆父母,她也不需要見了,鐘帆還沒有那么大的能耐悄無聲息的運進來這么多人。
現在最關鍵的還是摸清剩下的實驗室地點。
研究員里有硬骨頭,也有不那么硬的,那些他們自己制作出來的藥劑,還沒用在他們身上,他們就開始痛哭流涕的懺悔自己的過錯了。
實驗室和實驗室之間并沒有什么往來,唯有每年一次交流研究成果,所以他們并不清楚實驗室具體位置。
但是在藥劑的威脅下,他們還是說出了幾個大的城市,這是在每年的交流會上,他們察覺出來的地點,有百分之八十的準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