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嘴被夾腫了
- 野痞糙漢他被侯門軟嬌嬌黏上了
- 莊椿歲
- 2187字
- 2024-02-21 13:05:09
明雅意:“你轉(zhuǎn)過頭去。”
楊鷙哧了一聲,真的轉(zhuǎn)過身,高舉雙手,把被子披在背后,就像舉著一面大旗,有些滑稽。
“這下總可以了,祖宗你快洗吧,老子都要困死了。”
明雅意:“說過,不許你罵人了。”
天天老子老子的,誰老子啊,不要臉。
楊鷙狡辯:“我沒罵人啊,老子是自稱,不是罵人。你們這些讀了幾天書的人,總是容易想多了。哎!”
明雅意咬咬牙,懶得跟他廢話,快速的脫了衣裳,把身子埋進溫溫的水中。
好舒服,明雅意身上的黏稠感頓時消失,忍不住小聲喟嘆了一下。
艸!楊鷙耳聰目明的,這小小的哼唧聲,傳到耳中,向一道電流,麻的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眼角掃過腿根,不由的深吸一口氣,舌尖舔過牙尖,在心里罵罵咧咧半晌,主要是痛罵自己,找罪受。
明雅意清清爽爽的上了床,楊鷙去把水倒了,又出了一身汗。
索性把那半透明的紗紗短衣給脫了,露著結(jié)實雄健的膀子,往床邊一趟。
他的身架太大,一個人就能占據(jù)大半張床,明雅意縮在里面,胳膊難免碰上他那肌肉緊繃的膀子。
很熱!
整個床榻間散發(fā)著熱氣,還有他的汗味,倒不難聞,但是明雅意很不習慣。
他是那般,就算閉著眼躺在一邊不懂,也是讓人無法忽略的存在。
明雅意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身上又出了薄薄的汗。
“你能不能老實些?”楊鷙擰著眉頭。
“你去洗個澡。”明雅意小聲開口。
“洗過了。”楊鷙迅速的說道。
明雅意:“睡前再洗洗,涼爽些,睡得香。”
“不洗!老子困了。”楊鷙搭著二郎腿,拒不去洗。
過了一會,明雅意又戳了戳他:“洗洗吧,你有味了。”
“我哪有味!”顯然他也沒睡著,不滿的辯駁。
“有汗味。”
“汗味怎么了,不好聞?”
“不太好聞,不香。”
楊鷙咬咬牙:“就你香。”
明雅意點點頭:“女孩子家,都是香香的。”
楊鷙嗤笑一聲:“胭脂水粉腌入味了,能不香嗎。”
明雅意氣的翻過身去,不理他。
氣著氣著,竟然睡著了,甚至忘了去扶桑地做任務。
楊鷙自然也沒聽她,去洗澡。
男子漢大丈夫,她讓干啥就干啥,那還了得。
又不是他的真媳婦。
五更天的時候,明雅意驀地醒來,與楊鷙在徹夜燃燒的燭光里,大眼瞪小眼。
明雅意腦子一陣懵,片刻失聲尖叫,被楊鷙一把捂住了嘴,壓在床上。
“鬼叫什么!嚇老子一跳。”楊鷙不滿道。
明雅意看著滿屋子的紅,這才想起,自己跟楊鷙假成親了。
再看看緊緊壓在她身上的楊鷙,她再次無聲尖叫。
半晌后,楊鷙兩根指頭捏著她的兩片嘴唇,讓她不得言語。另外一只手,把她的雙手聚到頭頂,固定住。
“還叫嗎?”楊鷙淡淡的問。
明雅意眼圈紅紅的,搖搖頭。
“真的不叫了?”楊鷙臉上不相信,再次確認。
明雅意柔嫩的唇被他兩根指頭夾著,生疼,眼角漸漸泛起了淚花。使勁點點頭,意思是真的不叫了。
“能好好睡嗎?”楊鷙又問。
明雅意點點頭。
楊鷙松開了她。
明雅意得到自由,活動了一下生疼的手腕,和被捏紫的嘴巴子,默默的轉(zhuǎn)過頭對著墻,無聲的啜泣起來。
楊鷙一夜沒合眼,她的身上透過脂粉氣,一縷淡淡的蜜桃香氣,總是往他鼻子里面鉆。攪的他心里比身體還熱。
她一晚上,翻來覆去,蹬被子,小腳丫不客氣的踢他。半夜覺得冷了,甚至過來薅他的被子,薅不過就嚶嚶嚶裝哭……
他好幾次想把這小白眼狼給壓了,讓她再不老實!可生怕她那般可憐兮兮的樣子,萬一再學人家那些貞潔烈女,尋死覓活的。
但他可是個男人啊,就這么看著自己蓄謀已久的小肥肉,不能吃不能動,甚至不能摸,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答應這勞什子假成親。
男人的尊嚴都不要了。
艸!
就這樣,一晚上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他能睡著才怪!
楊鷙的用旁光掃了一眼背對著他的明雅意,那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這是,哭了?
楊鷙皺眉靜默了半晌:“你哭啥?”
明雅意抽泣了一會,慢慢轉(zhuǎn)過身,楊鷙看到她那兩片嘴唇,腫成兩條嫩茄子……
都怪自己方才下手沒個輕重,不過他也沒用勁兒啊。
嘴巴都這么嫩……
楊鷙細細的看了一會兒,明雅意含著淚花,微長著茄子嘴,讓他看。半晌楊鷙起身去拿了一瓶藥膏。
“坐起來,給你抹點,很快就好了。”
明雅意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兒,就坐了起來。
楊鷙用對待一只雛鳥的力氣,累的滿頭大汗,才給她小心翼翼抹完藥膏。
明雅意嘴上傳來一絲清涼,感覺不那么疼了:“這是什么藥啊?”
“治跌打損傷的,三年前被我敵軍錯穿了肚子,后面修復,用的就是這個藥膏。”楊鷙得意的說道。
“三年前的藥膏?”
“嗯啊,”楊鷙眼神躲了躲,又理直氣壯的解釋:“這藥膏跟酒一回事,越陳越值錢,越老越有用。”
明雅意咬咬牙,她發(fā)現(xiàn)了楊鷙真是個硬漢,渾身都硬,包括那張嘴。
又躺了一會,明雅意翻來覆去,有些不安。因為她感覺到一股尿意,她想小解。
終于憋不住了,她用手指頭戳了戳楊鷙。
聽她哼哼唧唧扭扭捏捏的說明白,楊鷙起身,從床底下摸出一個尿盆。
“干凈的,我從來不用這玩意。”楊鷙知道她矯情,添補了一句。
還舉了一床被,跟她洗澡那會兒似的,做個人體“屏風”。
明雅意把尿盆挪到了墻角,遲遲沒好意思脫下褲子。
“你能把耳朵堵住嗎?”明雅意紅著臉說道。
楊鷙淡淡而氣人的聲音悠悠傳來:“為啥堵耳朵,堵也得堵鼻子……”
“再說我就一雙手,給你做屏風呢,沒有堵耳朵和鼻子了。”
明雅意咬咬牙,狠了狠心,吸了口氣,開始小解。
她努力提著小腹,想讓聲音小一點。可惜這勞什子尿盆是鐵做的,還很薄,一點液體撒在上面,它就會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頓時,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不知道多久,仿佛過了三年,明雅意的腿都麻木了,整個人都麻木了。
終于完事之后,她就跟那被火燒了一遍的紅頭螞蚱,整個人紅的冒著熱氣。恍恍惚惚的走回床上,褲子都不知道怎么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