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皇家渾水
- 權(quán)寵天下:毒妃千千歲
- 汐某人
- 2146字
- 2024-02-20 19:58:20
“不過,若是皇帝真的——能坐上寶座的勢必會是賢王,畢竟現(xiàn)在朝中大臣,有一半都是心屬賢王的,在加上賢王有個身份不一般的岳丈,這事兒啊,怕是十拿九穩(wěn)。”那人又補充了道。
夏蕓檸搖搖頭,是對這皇家的無語。
聽他們這話所說來看,這風(fēng)平浪靜的朝堂,怕是不簡單啊,若是她卷了進(jìn)去,怕是不死也殘。
聽到的這番話,是更加確定了她要和離的心。
“吃好了嗎,吃好了走吧。”夏蕓檸對正在擦嘴的秋月說道。
“好了,小姐。”
上官潤從窗前目送兩位佳人離去,唇邊的笑也落了下去。
“啪!”上官潤手中的茶盞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只聽他道:“全殺了,一個不留。”
“是。”一旁的戎裝少年領(lǐng)命。
上官潤的手松開茶盞,便見得那茶盞早已破碎。
夏蕓檸一回府,便瞧見門前齊刷刷的跪了一群太監(jiān)。
正疑惑時,便聽有個太監(jiān)扯著嗓子喊道:“王妃回來了!”
因為嗓子著實尖銳,聽得夏蕓檸一陣頭皮發(fā)麻。
那話一落,夏蕓檸便見一列人兒,從王府出來,迎到她面前,喊著:“王妃貴安。”
隨行而來的還有上官辰。
只是上官辰臉色不是很好,黑壓壓的烏云就籠罩在他臉上。
“這是?”夏蕓檸不解的問。
為首的公公對她笑瞇瞇的說道,“王妃調(diào)制的藥品,陛下吃了難得有了好眠,便叫奴才來請王妃進(jìn)宮。”
夏蕓檸顰眉將目光投向一旁的上官辰。
是他說出自己的身份了嗎?
是了,只能是他,知道自己身份得人,除了他還有第二個人?
“現(xiàn)在嗎?可否容我換身衣服。”夏蕓檸詢問道。
“自然可以。”何公公笑道。
進(jìn)了柳煙閣,秋月就如同抽走力氣一樣跪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夏蕓檸十分不解。
“小姐!何公公都親自來了!小姐你要去面圣啊!”秋月十分痛苦的看著她,低聲咆哮。
“我知道啊。”夏蕓檸衣服一甩,拿了身新的穿上。
“小姐我們要被砍頭了,肯定是的,就是不知道痛不痛啊!”秋月無聲哭泣著。
“你這傻丫頭,亂說什么呢?什么砍頭不砍頭的?”夏蕓檸十分不樂意她這樣說。
“小姐又不會醫(yī)術(shù),去陛下面前——陛下一氣之下,可能會砍頭。”秋月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的。
夏蕓檸被氣笑了,不過很快又覺得是自己的不是。
是自己沒有告訴她自己會醫(yī)術(shù)的說。
夏蕓檸解釋道:“誰說我不會醫(yī)術(shù)了,你小姐可是什么都會的!”
“啊?小姐你會醫(yī)術(shù)?怎么可能,奴婢是自小跟著小姐長大的,小姐就不要安慰秋月了。”秋月癟嘴嘟囔道。
看著秋月那委屈的樣子,夏蕓檸只是想笑,卻也沒說什么。
解釋有用的話,還要行動做什么呢?
“公公,走吧。”
“好嘞。”何公公微微鞠躬應(yīng)了下來。
眾人剛起步,便聽那上官辰喊道,“等等,本王也去。”
“嗯?”夏蕓檸不解了,“你去做什么?”
上官辰白了她一眼,“王妃都去了,本王哪有不去的道理?”
嗯?話還能這么說?
算了算了,反正過了今天也看不見了,去去唄,夏蕓檸擺擺手表示他隨意。
進(jìn)了宮一路去了皇帝寢宮,不得不提的是,這皇帝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砸一塊墻下來出去賣了都夠吃好久了。
夏蕓檸雖說也是早有準(zhǔn)備的,可是看到這樣華麗的地方,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那奴才就去通報了。”何公公對他們笑著說道。
“勞煩公公。”上官辰點頭。
不多時,就見一貴婦從殿內(nèi)出來,直接略過上官辰,目光猶如審視一般將夏蕓檸從頭打量到尾。
些許,便聽得一聲嗤笑,“本宮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賢王妃。”
“見過皇后。”夏蕓檸福身作了個禮。
皇后復(fù)姓拓拔,全名拓拔迪,是西涼來的和親公主,從小就長在這皇宮中。
皇后此前與原主打過幾次照面,那時候原主滿臉瘡痍不堪入目,便被這皇后諸多嫌棄。
“王妃臉上的那些膿瘡好得透了,我竟險些沒有認(rèn)出來。”皇后的瞳子緊緊的盯著她,里頭有些嫉妒。
聽聞夏蕓檸早些年的時候,曾是這金陵中不可一見的美人,如今一看——傳言果然不虛。
夏蕓檸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皇后見夏蕓檸不說話,便將目光看向了上官辰,“如今王爺可算是苦盡甘來了,以往面對那張臉……是為難你了。”
皇后絲毫不掩蓋自己對夏蕓檸的看不起,如此說道。
上官辰眉頭微微皺起,對皇后的話語很是不滿,卻終究只回了句,“并無為難。”
“我還是想問王妃一句,王妃何時會了醫(yī)術(shù)?”皇后將目光又投向夏蕓檸。
“曾隨父親遠(yuǎn)游,結(jié)識過幾位醫(yī)者。”夏蕓檸的胡話也是張口就來。
“呵呵。”皇后笑了一聲,心情不錯的昂起下巴,“走吧,陛下還在等你們呢。”
“是。”
夏蕓檸心中突然對這皇家渾水有了一點了解。
這上官辰,好像并不是如平日里見到的那么不可一世,起碼在這皇宮里不是。
幾經(jīng)回廊,終于見到了皇帝。
皇帝臥與明黃的床榻上,臉色蒼白,唇色亦是烏黑,一雙瞳子里倒?jié)M是虛弱,那雙眉頭正皺在一起,像是很痛苦一般,不時就有咳嗽聲。
夏蕓檸就只是這么一撇,便覺得這皇帝,已是病入膏肓,了無時日之狀。
“賢弟與弟妹來啦。”皇帝雖是扯著嘴角,笑得卻很難看。
“拜見陛下。”兩人雙雙跪了下去。
“這是做什么,快快起來,咳咳咳——快,快起來坐下。”
不過是區(qū)區(qū)幾句話,便讓這皇帝又喘又咳。
夏蕓檸瞳中顏色變得精彩。
從這表面來看,這皇帝的病應(yīng)該是——沒那么簡單。
幾人三兩幾句的寒暄著,夏蕓檸一直在觀察在場人,不想放過一丁點微小神色。
一會兒的談話下來,夏蕓檸發(fā)現(xiàn)上官辰著實——
上官辰說話是眼睛眉頭都是皺著的,連笑意都不曾有過,卻又與平日的里的冰冷沒有絲毫關(guān)系。
夏蕓檸微微歪著腦袋,是在思索著。
半晌,夏蕓檸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
那是謹(jǐn)慎,十分的謹(jǐn)慎,眉頭眼尾,都是充斥的謹(jǐn)慎,生怕說錯一句話一樣。
“王妃會醫(yī)術(shù)朕倒是從未聽說過的。”皇帝突然就把話頭引在夏蕓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