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寧穿越了!
白瑞寧參加選秀了!
白瑞寧中選了!
白瑞寧曝出人品有問題了!
白瑞寧又落選了!
于是白瑞寧覺得,人生大起大落得太快,對健康沒什么好處。
白瑞寧半年前是兩眼一抹黑的畢業就失業的待業小青年白瑞寧,目前是大雍朝工部六品主事白松石家的嫡出長女白瑞寧,將來……未知。她想,如果她別再遭遇車禍、別被人害死或者睡覺的時候警醒一點,可能就沒什么機會再擔任其他的角色了。書里不是常說么,睡睡覺一睜眼就發現自己穿越了,多可怖?所以她現在睡覺的時候常想在眼皮上畫對眼睛,意圖瞞過穿越大神的肽氪金狗眼!
話說回來,剛剛落選的白瑞寧還是有點失落的,此時乘著馬車往家走,心里還在為失之交臂的糕餅盤遺憾,如果那落選的消息再晚來兩秒鐘就好了,兩秒種的時間她有自信能塞兩塊糕餅進嘴。
馬車急馳,沒一會便到了京城東市一帶。這里住著的多是大雍朝的棟梁大臣,所以又有個別名,叫官帽市。白家的府邸便落在東市夾道口處,白松石雖也是正經的六品官員,但在這官員府邸密集的官帽市中卻是不便張揚,門楣素凈清雅,并不像有些府上雕了石獅子鎮宅,也不像有的人家門前擺了幾溜兒的盆栽牡丹妝點富貴,一排四開的褐色府門兩側只刻了一幅對聯:門有古松庭無亂石,秋宜明月春則和風。
時值六月,烈日炎炎,午后的時光最為難熬,往日里到了下午,主人家肯定是連門都不愿出的,閑下來的仆從們也是各找陰涼處消暑,可今天卻是不同,白府門前聚了一堆的人,見著馬車的影兒便有人喊:“回來了回來了!”
白瑞寧車前坐著的一個小廝不等車停穩便跳下車去,一刻不停地直跑進白府去,先去給里面的人報訊。
白瑞寧一陣陣的不忍,不知家里年邁的祖母聽到她落選的消息會不會傷心到落淚……唏噓了一陣,自己掀了車簾子從車上跳下來。
她下來的時候,原跟在后頭的一輛馬車已經停在稍前的地方,一個面貌清秀的小丫頭打著簾子,另有兩個收拾齊整的媽媽自車上扶了一位明麗可人的姑娘下來,正是與白瑞寧一同入宮選秀的二房嫡女白瑞怡。
待白瑞怡下了車,其中一個媽媽這才迎上白瑞寧,“老夫人與夫人、二夫人正在識意堂等著二位姑娘。”
白瑞寧便與白瑞怡一同往白老太太居住的西跨院而去。
此時西跨院里也是站滿了仆從,正房里還在時不時地派出丫頭來問來催。這會,管家白安才回了老太太從正房出來,一個滿頭是汗的青衣小廝腳下生風似地從外院沖進來,“安叔!回來了!”
白安精神一振,連忙轉身又回正房,進門便道:“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兩位姑娘回來了!”
正房內當中正座上,一個五旬婦人正裝端坐,正是白家的老夫人,聞言腰板挺了挺,急聲問道:“結果如何?”
白老夫人左右坐著長房與二房的兩位嫡夫人,神情比老夫人更加急切三分,可誰都沒越過老夫人說話,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管家白安。
白安讓過那個青衣小廝,那小廝抹一把汗跪在地上,“回老夫人,大姑娘落選了,二姑娘被記了名,現在才下了馬車,正往識意堂來呢。”
白老夫人聽罷皺了皺眉,“只是被記了名?”對那落選的白瑞寧卻是問也不問。
二房夫人白徐氏的神情間也帶著疑惑,似乎對自己女兒入宮選秀十分的有信心,這樣的結果卻是在她預料之外了。
小廝又道:“原本大姑娘和二姑娘都是被留選了的,可不知因為什么,最后卻又有了變動。”
聽了這話,白老夫人的臉色更加不快,看向從剛才起便一言不發的大兒媳白夏氏,“莫不是大丫頭又惹了禍?否則怎會由入選變落選?看來怡兒也是受她連累了。”
白徐氏在旁沒說什么,卻是一直用眼睛瞄著白夏氏。
白夏氏低著頭,似乎對白徐氏的目光一無所知。
白老夫人壓下心中郁意,又問白安,“大爺回來了嗎?”
“還沒有。”白安躬了躬身子,“皇上下旨在太后的千秋節前將萬馨園重新修整,工部已為此忙了整月。”
白老夫人擺擺手,“這事情我知道,不過他只是一個六品主事,能忙到哪去?今天是選秀的大日子,自己女兒與侄女都受詔入宮參選,他一點也不上心,反倒是讓松玉千里迢迢的往回趕,真是一點做大哥、做伯父的樣子都沒有。”
二媳婦白徐氏矜持地笑笑,“母親言重了,二爺回京,一是為了瑞寧和瑞怡選秀的事,二也是因為太子妃誕下小皇孫,我們做親戚的自然得回來探探。”
白老夫人連連點頭,“這是大事,這是太子妃的頭一胎,難免緊張,你這做堂姑的有空便多去走動,我那兒還有一棵百年野山參,等松玉回來就讓他帶過去,也算盡盡心。”
白徐氏緩緩地一點頭,似乎對那百年野山參并不放在心上,白老夫人輕咳一聲又道:“說起來咱們家到底是沾了你的光,聽聞你哥哥如今升任吏部的五品外郎,專司江南一帶的?”
白徐氏面上神情越發端莊,“哥哥與二爺雖同為五品,可哥哥在京,總算是大了半級,這回又是正好管到了二爺的地面,將來二爺想要調任回京,有哥哥為其打點,也更方便些。”
“這就好了。”白老夫人的眼角隱帶了笑意,“松玉離家多年,我總是不放心,要是能調任回京,全家齊齊整整的,我也更安心些。”
白徐氏說了兩句,見大嫂白夏氏一直沒有出聲,便朝她輕輕一笑,“此次瑞怡回京選秀,我母親原是要我們回去住,但又一想,孫女回京哪有不陪伴祖母反而住在外祖家里的?實在不成規矩,這段時間只能叨擾大嫂了。”
白夏氏淡淡地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氣?”
白老夫人也道:“這祖宅本就是他們兄弟都有份的,將來就算松玉回來,也是住在家里,怎地還這么說?顯得外道了。”
白徐氏連忙道歉,再轉向白夏氏,“瑞家的情況怎么樣了?前日我去見我哥哥,與他說起瑞家的事,他正巧與宮內一位御醫熟識,如果需要,他可以把那位御醫請到家里來給瑞家看看。”
提起兒子白瑞家,白夏氏的臉色一黯,“這件事不同別的,我也不和弟妹客氣,那就有勞弟妹了。”
白老夫人卻是滿臉的不樂意,“你說得倒輕巧,人家請一回御醫,要搭上多少人情?說起來還是怪你,要不是你非得去京外寺院祈福,哪會出了翻車的事?一家人都受了傷不說,還連累我乖孫昏迷不醒,實在是晦氣!”
白夏氏面上的焦色在白老夫人開口時便一點點地褪去,待老夫人說完,她只回了一句,“那也是我的兒子。”便低頭拿過茶碗,誰也不理了。
白老夫人被噎了一句,放在以往,她定是要大怒的,可近來她總覺得不對,自白松石他們一家出過事后,這大兒媳的脾氣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樣了,要是以前,哪會這樣回嘴?
白徐氏接過話來,說起娘家與太子妃的事,才又把老太太的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又過了一會,正房外響起連串的請安聲,“大姑娘”、“二姑娘”不斷,其中又以“二姑娘”叫得多些。
一直表現得淡然穩重的白夏氏突然站起身來,親自迎向門外。
白家二房嫡女白瑞怡,進門便見大伯母朝自己迎來,稍稍一愕后,面含淺笑朝她福了福,這才朝自己母親走去。
跟著白瑞怡進門的自是白瑞寧,進門后見了白夏氏馬上半倚過去,“熱死我了。”
白夏氏面色一板,“你少惹點事,就不這么熱了。”
白瑞寧覺得這話可能是不是在夸她,便沒敢搭腔,而后又覺得屋里氣氛不對,再抬頭,就見白老夫人陰氣森森地望著她。
“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徐氏拉著白瑞怡的手,“聽說結果有所變動?”
白瑞怡嬌美明麗的臉上現出一分遲疑,剛瞄了白瑞寧一眼,她身邊的大丫頭思云便道:“回夫人的話,原本二姑娘和大姑娘都是被賜花留選的,可也不知是哪個走漏了風聲,說起大姑娘以往與劉狀元的那些事,皇后娘娘覺得有損天顏,就做主收回了大姑娘的賜花,二姑娘也改為記名。”
白老夫人的臉色當即沉得不能再沉,白徐氏也是眉頭緊鎖,看著白夏氏母女,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又沒有開口。
白老夫人卻是沒有顧忌,指著白瑞寧怒道:“你自己丟人也便罷了,怎地還連累妹妹?什么都拿出來講,是什么光彩的事!”
白瑞寧也沒回嘴,還有功夫想剛才在車上擔心那些原來是白擔心了。白夏氏見不得女兒委屈,沉聲道:“自曝其短對瑞寧有什么好處?母親還是把事情問清楚再來指責吧!”
白老夫人氣得臉色發白,“她本來就是蠢笨!不然當年也不會與那劉明睿暗中來往,不顧家人勸阻還出銀子資助其大考,結果呢?人家飛黃騰達另娶佳婦,她只落得個現眼的名聲!”
白徐氏也是稍見了急躁,“今日的事寧兒的確有欠考慮,就算不為瑞怡著想,家里還有弟弟和許多庶妹,將來又讓他們如何自處!”
選秀的規矩,賜花就代表正式入選了,回府后會有封賞的圣旨下來,或是為宮嬪,或是賞賜給皇子大臣,可記名卻只是后備干部,不占正式配額的,自在宮內留名開始,一年之內為“記名期”,如果在這一年內皇上另有封賞或者正式除名,那這姑娘就該干嘛干嘛去,如果皇上根本忘了這事,過了一年還沒有封賞下來,那記名的秀女就比較悲摧了,既算是被皇上看上的人,又沒有任何名份,甚至連入宮的資格都沒有,只能終生不得再嫁。綜合皇帝忙碌的程度以及白瑞寧對后、宮的惡意揣測,應該不會有哪個妃子笨到去提醒皇帝還有哪個美人兒在等待召喚,所以被記名者十有八九都會被撂在桌上,成為杯具或餐具。
況且,白瑞怡是被白瑞寧連累了名聲才被收回了賜花,這可要比單純的記名的風險又大得多,畢竟在現在這個女子名聲大如天的時代里,家里出了一個壞名聲的女兒,其他女兒可都是會受連累的,會讓人覺得家風不好,教不出好女兒。
其實這不是無妄之災么?以前的事關白瑞寧什么事?她才上任半年,那什么劉明睿的事,都已經是兩年前的老黃歷了。
但這冤也只能在心里喊喊,老夫人與白徐氏的惱怒不是假的,白瑞寧也只能消極反抗,白夏氏卻是冷笑一聲,“當年瑞寧年紀尚小,一時糊涂做下錯事,這事原本沒幾個人知道,那劉明睿為了前途更是不會亂說,母親今日卻大告了天下,恐怕今天屋里這些人一旦出去,明日白家的姑娘少爺可真是再找不到什么好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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