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攀咬(求收藏)
- 茍在歲月長河中證道長生
- 小憤豆
- 2242字
- 2024-08-16 14:19:17
“你們這里誰負責?”
數名青冥劍宗弟子直接闖了進來,為首的馬臉修士神情厭惡的看了眼洞府內的布置,似乎覺得來這種地方是對他們身份的褻瀆。
經過今日之事,席憐衣對青冥劍宗已無好感可言,如今見他們如此做派,觀感更是差到了極點。
強忍著將這幾人打殺的沖動,席憐衣越眾而出,一臉平靜:
“諸位道友深夜前來,可有要事?”
自己這些人如今就在人家的地盤上,實力也軟不如人,席憐衣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的跟對方談什么禮節。
馬臉修士目光從席憐衣明艷的臉上一掃而過,眼睛亮了一下,嘴角勾出一絲詭笑:
“要事?你們的人擅闖我宗靈園算不算要事?”
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席憐衣,直勾勾的眼神仿佛要將她生吞了一般:
“我們管事長老吩咐過了,讓你們把身上的東西交出來,包括你們的乾坤袋,待我們搜索一番……”
“不可能!”
馬臉修士話未說完,李長舟便立馬跳了出來,一臉怒容。
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竟要搜查他們的隨身物品,甚至連乾坤袋都不放過,這簡直就是對他們的羞辱!
完全沒把銅鼓山放在眼里!
“掌嘴!”
只是任誰也沒想到,馬臉修士看都沒看他一眼,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啪!”
響亮的耳光響起,李長舟臉上頓時多了一道紅色的掌印。
電光火石間,席憐衣根本來不及阻止!
看到這一幕,所有銅鼓山弟子都怒火中燒,就連對銅鼓山沒有太多歸屬感的陸延生,此時也忍不住皺起眉來。
這些青冥劍宗弟子做的實在太過分了!
席憐衣目光略過李長舟已經漲的通紅的臉,臉色陰沉如水:
“閣下莫非欺我銅鼓山無人?”
“哈哈……”
聞言,幾名青冥劍宗弟子紛紛笑了起來,馬臉修士嗤笑道:
“怎么,你們欺不得?”
說罷,馬臉修士連同身后幾人齊齊向前一步,靈力猛然爆發,散發著一股讓人窒息的恐怖氣息。
結丹境!
五名結丹境!
銅鼓山眾人臉色終于變了,怒火陡然消去大半,原本被屈辱填充的頭腦也清醒了不少,多了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
只是因為一個仆從誤闖靈園這種小事,青冥劍宗就派出五名結丹境。
就連實力不下于這五人的席憐衣,此刻也表情凝重,她沉默片刻,青蔥般的指尖處流淌著絲絲道韻,這是大伏魔陣的控陣之術。
以她的實力,陣法的輔助下,有很大把握瞬殺這五人!
只是她終究沒有這么做,而是冷冷的說道:
“若是我們不交呢!”
馬臉修士似乎對洞府內的陣法波動絲毫不覺,目光死死的盯著席憐衣,舔了舔嘴唇:
“如果你不想交,那就隨我到長老那里去說道說道!”
“你什么意思?”
馬臉修士這句話,明顯是對席憐衣說的,沈星河聞言頓時警覺,一只手摸向腰間的劍柄,沉聲問道:
“這就是你們青冥劍宗的待客之道?我們銅鼓山的人在你們的地盤上被人殺了,你們不給個說法也就罷了,如今還要構陷我等偷盜靈園,難道這就是修行界第一劍道宗門的做派?”
銅鼓山眾人看著義正辭嚴的沈星河紛紛點頭表示認同,心中暗自佩服他的勇氣。
傳聞沈星河一直對席憐衣頗有好感,多次求其為道侶,直到席憐衣成就金丹,這才消停了不少,只是如今看來,這位沈師兄似乎還沒有死心。
不過他這番話,倒是道出了所有銅鼓山弟子的心聲。
但沈星河明顯低估了對方的惡意。
馬臉修士輕輕瞥了他一眼,眼中毫不掩飾的輕蔑:
“是又如何!你難道不知,這里是誰家的地盤,而且你以為,你有拒絕的資格嗎?”
話音剛落,馬臉修士身后的四人手上忽然傳出一陣法器波動,幾件形狀各異的法器出現在幾人手里。
其意不言而喻。
眼看事情將要不可收拾,方才被扇了一耳光的李長舟忽然走了出來:
“且慢!”
緊張的氣氛頓時一松。
馬臉修士終于給了李長舟一個正眼: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李長舟看著對方厭惡的眼神,強壓著心中怒火,沉聲道:
“我知道兇手是誰,也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李師弟你……”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席憐衣,方才兩方差點鬧的不可開交,甚至很有可能轟然出手,李長舟這時候才說自己知道事情的原委,怎么都讓人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耳光真的那么好受么?
就連情緒向來穩定的沈星河,也忍不住怒瞪了李長舟一眼:
“李師弟,既然你知道事情原委,為何不早說?”
要知道,若真動起手來,銅鼓山這二十多號人,沒有一個能活得下來!
得罪了青冥劍宗,就算是銅鼓山,下場也不會美妙。
馬臉修士一臉怪異的看著李長舟,心想這人怕不是有什么毛病,非得別人羞辱一番才肯交待,不過銅鼓山畢竟是客人,他們可以巧取豪奪,可以借機威脅中飽私囊,但是可以不把事情鬧大的話,他們也不會愚蠢到把事情做絕!
真到了動手的地步,銅鼓山這些人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但他們卻也落不到任何好處,反而會惹來一身騷。
“既然你知道的話,那就說說看,不過……”
馬臉修士說著,語氣一變:
“若是讓我發現你在說謊,那就別怪羅某辣手無情了!”
“絕無半句虛假!”
李長舟信誓旦旦的說道,目光不自覺的從陸延生臉上掃過。
在銅鼓山眾人疑惑的目光注視下,李長舟施施然的走到一旁,把一名身材瘦小的仆從拎了出來,說道:
“你們來這里之前,這奴才曾經跟我說起一件事,事關李晟,我覺得頗為蹊蹺,我讓他再說一次,讓你們聽聽,琢磨琢磨!”
說完他一把將那仆從推了一個踉蹌:
“說吧!”
仆從顫抖著點點頭,心中無比忐忑。
他只有煉氣二重,平日除了服侍這些銅鼓山弟子起居,就是尋時間修煉,幾乎每日都圍著這些個修為不比他高多少的修士們轉,極少有機會和這些有著正式宗門身份的修士說話。
而如今,要他在這么多筑基和結丹境修士面前說話,頓時讓他緊張得不能自已。
沉默片刻后,他緊張的心情終于平復了些許,然后看向銅鼓山眾人說道:
“昨日午時,小人正與李晟在外值守,當時正好碰上陸道爺從外頭回來,陸道爺跟著解良道爺進了洞府,他身邊的侏儒卻是留在了外頭,李晟平日里對南詔遺民多有微詞,見了那侏儒,就忍不住擠兌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