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酒”可能大家都知道,將蛇泡入酒缸中在上一輩飲酒愛好者中屢見不鮮,這便引起了這次的故事“酔蛇”,蛇酒有以活蛇入酒和死蛇入酒,取蛇膽入酒等,但無論是如何用來泡酒,此酒相傳為大補之物。
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當時的環境并沒有現在這么糟糕,農村里野狼,蛇群,黃鼠狼還是人們常見之物,那時經常有不少孩子被野狼叼走。
在我叔叔的村莊里一直延續著一個習俗,每到村里有人結婚時全村人都會來新郎家里喝酒,新郎家一般也會通過招待全村人的酒來彰顯自己家的經濟實力。
我記得叔叔給我講過,他有一個發小十幾歲就到外地打工,一直到二十八九歲家里人催得急才回村里結婚,當時的結婚還沒擺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陋習,而他結婚的那場酒宴讓老一輩人記憶深刻......
1968年,村莊的張氏豬肉記迎來一位年過四旬的中年女子,女子剛進張氏豬肉記的大門就扯著嗓子(用方言)大喊道:“張屠豬,你要的方圓百里的適齡女子我給你尋到了,我手上的這個本子記錄了我們這十幾個村的女子信息。”
只見里屋的門被人火急火燎的推開,只聽推開的人喊到:“梅妹子,真是辛苦你了,來來來屋里請”說著便領著中年女子走進里屋,叫姓梅的女子一進里屋就看到桌子上擺著糖果(當地風俗祭祀時所用的泡糖)和一小碟瘦肉干,梅姓女子眼睛一瞥看著張屠戶:“呦,老張,你這是有貴客?”
張屠戶聽見這話不好意思的笑道:“前些天我老媽給我找了個婆娘,本來我以為我這都四十多歲了能找到的幾率不大,沒想到昨天我老媽不知道聽誰說村長家的女兒被趕回來還帶了個五歲大的娃,我媽非要讓我去問問人家年齡,也是趕巧村長家女兒今年剛過三十五歲。”
“啊”梅姓女子驚訝一聲“想不到啊,你張屠戶還老牛吃嫩草,嘖嘖嘖”
張屠戶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梅妹子,我本來也是覺得不合適,可是村長女兒回家后天天被村長往出趕,他那個五歲大的孩子整天到街上撿菜葉子,我實在看不下去才,哎,誰讓社會......”
梅姓女子像是有所感同身受般嘆道:“這可能也是生成女子的無奈吧...”
“她剛走不久你不用在意”張屠戶像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說道:“你把名單給我,過幾天我兒子回來,我讓他看看再做選擇。“
“行”梅姨有些喪氣的說道。
隨后梅姨便將名單放下,剛想轉身離開,門外就有一人開門進來,梅姨一眼就認出進來的人是村長的女兒說道:“慧,女子家家老往別人家跑不好,更何況是這個離了婚的老男人。”
張屠戶一旁聽到這話也沒作聲,慧說道:“梅嬸,我如今的名聲早就爛大街了,要不是政府抵制封建陋習,我可能哪天就被我親爹掛破鞋了......”說著慧已經紅了眼睛。
梅姨也沒了繼續說教的心思,一步跨過女子開門離去了。
第二天清晨,有不少人看見村長家的女兒從張氏豬肉記中出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