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自爆的曾老師
- 愛情公寓:終極大團圓計劃
- 張牙五棗
- 2098字
- 2024-03-04 22:42:37
“飛行棋?”胡一菲‘哼’了一聲,“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還玩?”
說完唐宋,胡一菲又開始說曾小賢:“當(dāng)初我們也是那么對待姑姑的,結(jié)果三個月后她就開始幻想自己是一臺冰箱,然后就在我們面前,不斷把手指頭往插座里插。”
曾小賢驚了一下,但他還是感覺子喬和姑姑不一樣,想了想,耐心對胡一菲道:“重點要有愛。”
“有愛?”
胡一菲懷疑的看著曾小賢,“愛有什么用,不行我還是要給子喬找個心理醫(yī)生。”
曾小賢講出自己的看法:“子喬需要的是真正的愛,來自人性的關(guān)懷,我們要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朋友在關(guān)心著他,在牽掛著他。這樣他才不會沉溺于感情的失敗,從而掙脫出失戀的陰霾。”
“你說的有道理。”胡一菲聽的很認真:“但是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通知你,我們要找一個心理醫(yī)生。”
“哇,哇,哇——”
曾小賢陰陽怪氣道:“有那么嚴重嗎,都說了我們要用愛,用愛去幫助他。”
“我是真不明白,”胡一菲納悶道:“你怎么就對心理醫(yī)生有這么強的偏見,是不是心理醫(yī)生對你做了什么。”
!!!
曾小賢裝作若無其事,但他同樣很納悶:“我也不明白,你對心理醫(yī)生這莫名其妙的好感從哪里來的。”
胡一菲想了想:“他們都很成熟,而且善解人意,重要的是很帥啊。”
“重點在帥吧。”唐宋吐槽道。
曾小賢真是沒想到胡一菲居然是這么想的,大聲道:“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概念從哪里來,讓它回哪里去吧,你要是知道我的心理醫(yī)生長什么樣,一定會幻想破滅的。”
嗯?
曾小賢不經(jīng)意的回頭,掩飾自己的表情。
見曾小賢三番五次提到這,胡一菲開始起疑,心中信了大半。
唐宋見狀決定來次助攻。
“一菲,你們的紙條還在嗎,讓我看看都寫的什么,我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心理醫(yī)生朋友,平時跟他學(xué)了一些知識,通過看歌詞可能推測出子喬的心理狀況。”
“那行吧,”胡一菲答應(yīng)道,“看完,或者你看不懂還是要去看心理醫(yī)生的。”
可惡,看這些有什么用呢,一旦開始,便不會停止。他們會說一些自己根本聽不懂的專業(yè)名詞,開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藥。
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能去,尤其是他的心理醫(yī)生,看到那個醫(yī)生,就會讓他想起自己慘痛的過往。
曾小賢大腦飛速轉(zhuǎn)動,余光突然看到電梯。
胡一菲隨著他的視線也看向電梯按鈕。
原來,他們說這么長時間,居然沒按樓層!
二人同時看向了第三人——唐宋。
“你為什么不提醒我?”×2。
唐宋慢條斯理道:“我就是好奇,我自己要是不按或者不提醒,你們倆個能聊到什么時候才發(fā)現(xiàn)。”
話落,唐宋看了眼手表,“還行,十分鐘而已。”
“哼!”×2。
目光鎮(zhèn)壓唐宋后,胡一菲和曾小賢同時伸手,又同時縮手,又同時伸手。
數(shù)個回合后。
“哎呀!”
直到曾小賢主動縮手抱膀,胡一菲氣呼呼的按下了六層按鈕,電梯終于開始上升。
......
3602。
曾小賢的房間。
“諾,這些紙條都在這了。”曾小賢用衛(wèi)生紙夾著紙條,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桌子上還鋪著一大塊衛(wèi)生紙。
胡一菲丟了一個要殺人的眼神。
唐宋入房間隨俗的夾著衛(wèi)生紙扒拉紙條。
“咦,這些字好像?”
“好像什么?”胡一菲手撐著桌子,湊近道,“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出來啊。”
曾小賢低頭看了看道:“Sorry,我拿反了。”
“......”
胡一菲‘溫柔’撫摸了曾小賢后背一下。
曾老師大抵是很享受吧,傳來‘舒服的’吶喊聲。
紙條拿正后,唐宋一句句念出來。
“我已經(jīng)把我的傷口化作玫瑰,我的淚水已經(jīng)變成雨水,早已輪回。為了夢中的橄欖樹,橄欖樹......”
這他們居然不知道。
“答案已經(jīng)揭曉了,”唐宋平靜的看著等待結(jié)果的兩人,“真相只有一個,這其實是孫燕資的歌詞。子喬的事大概,也許,可能是你們想多了”
曾小賢怔住了,面部表情不斷變化。
“孫燕姿的歌詞?”胡一菲吃驚道,“原來不是他自己寫的啊。”
“知道,知道!我就知道!”曾小賢怒火中燒,情緒激動的沖著胡一菲說,“沒文化你果然要吃虧,孫燕資嘛,就是那個馬來西亞的歌手。她是唱勇氣的,我知道。”
“那是梁靜如。”胡一菲撇了撇嘴,又看向唐宋說。
“那綠帽子怎么解釋,美嘉和關(guān)谷他倆經(jīng)常在一起又怎么解釋,還是不能確認子喬沒事。”
唐宋解釋道:“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本來就是假情侶,就類似于之前的我和羽墨。所以美嘉和子喬各玩各的。”
至于為什么要假扮情侶,很難猜嗎?
“不過綠色的帽子嗎,我真不知道,可能是子喬比較喜歡這個顏色。”
隨著唐宋說完,曾小賢的房間一片寂靜。
“哈!子喬也太過分了,竟然欺騙我們的感情。”沉默了幾秒,胡一菲氣憤道。
“就是的,上哪去找這么好的朋友啊。”曾小賢臉色奇差,倏地爆發(fā)了。
“我們?yōu)樗麚?dān)心了好幾天,甚至送過吃的,喝的。還有一菲,你甚至,你甚至還堅持要帶他去看心理醫(yī)生。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前些年我受到打擊的時候怎么就沒人關(guān)心我!”
“我當(dāng)時也非常沮喪,也寫了許多別人看不懂的歌詞,竟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曾小賢大力拍桌,“根本沒有一個人關(guān)心我!”
胡一菲偷偷往左看了一眼,聲音微弱柔和,讓唐宋難以想象這樣的聲音是胡一菲發(fā)出的。
“我問過你那么多次,但是你從來都不說啊。”
“嘿!”曾小賢的說話音量難得大幅度超過了胡一菲,“我是一個男人,男人啊!你難道要我慷慨激昂,落落大方的告訴你,我被人帶了綠帽子嗎!!!”
“啊?”胡一菲沒想到是這樣的事,吃了一驚。
“......”
曾小賢話一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眼珠四處亂轉(zhuǎn),僥幸的問道:“我剛剛,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