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夢魘
- 全職法師:師承亡靈天災伊萊克斯
- 白色的紙
- 2026字
- 2024-03-07 21:59:05
夜色降臨,像少女的黑紗爬上曼妙的肩,將白皙覆蓋。閃爍的群星宛若裝飾的鉆石,襯托黑色的神秘高貴。
屋外的冷風嗖嗖的刮著,窗戶不堪其擾發出奇怪的聲響。
初春,夜色闌珊。
白樂郁悶地靠著墻,垂頭喪氣。這是找唐月緩和關系碰壁的第三天,女人當真是提褲無情。
不過這也怪他。
既然睡了,那便負責。只是唐月一點機會都不給,每天堵截在房門口的白樂都未曾碰到唐月一面,想來是用暗影系偷溜進屋。
房間里,月色凄涼,白樂念念不忘。
卻不知,
銘文女子中學,葉心夏亦在思念白樂。
睡夢中。
黑色的布條封住葉心夏的桃花眼,下肢無力的耷拉著,白色純潔如天山瀑布的裙子被摟到大腿根處,微微發黃。
白裙濕漉漉的,板凳上潮濕地覆上保護膜。
暗室。
葉心夏被捆住,神情呆滯。蒙著黑布,朦朧的燭光若隱若現。
至于為何清楚是燭光,雪白紗裙下,不毛之地,滾燙蠟油滴落的痕跡依稀可見,干涸的蠟油凝固其上。
密室開著一個手臂大小的洞口,涼風有時從洞口灌入,從腳趾刮到殷紅的鎖骨,毫無阻攔。
“滋啦!”
輕輕的活動身軀,白紗裙被板凳粘住
密室口,幽幽的腳步聲逐漸靠近,一步步踏在葉心夏心尖,香氣蔓延。葉心夏乖巧的吐出柔軟,渴望得到恩賜。
“砰!”
鞭子劃過空氣產生音爆,重重的抽在麻木的下肢。
哥哥果然還是愛我的,不然怎么只抽打我的腿,葉心夏暗自想到。完全忘記密臀紅彤彤的一片。
葉心夏宛若被丟棄的寵物般,被欺凌也絕不傷心,內心的愉悅讓洞口凝固的蠟燭融化。
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手指陷入肉里,葉心夏口中的水流過嘴角打濕來人的手指。
白樂將手抽離,舉高臨下俯視葉心夏,粘濕水的指尖攥住柔軟靈活。
“弄干凈!”
貝齒劃過指尖,白樂饒有興趣的逗弄著柔軟的濕熱。不時將它抽出,又塞回去。
粘膩的水非但沒舔干凈,反而愈加分泌,順著嘴角一路流淌,加快洞口蠟燭的融化。
解開布條,葉心夏的桃花眼蒙上水汽,可憐兮兮。
“白樂哥哥……”
突然,清脆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一道妖艷魅惑的身影闖入葉心夏濕潤的眼角,被堵著嘴巴的她瘋狂扭動身軀,鐵環碰撞發出叮鈴哐啷的動靜。
“唐月!”
葉心夏迷醉的眼神中瞬間充滿瘋狂,一邊無能發怒,一邊小心翼翼怕咬到白樂哥哥的手指。
“唐月!”
被塞滿東西的嘴含糊不清,獵犬般的眼神死死盯住唐月。
“賤……你可知錯!”
唐月愉悅地走到白樂身旁,無情的拔出濕潤的手指,毫不在意的咬住。
隨后拉過白樂,撫摸著葉心夏的頭顱命令白樂坐下。
隨后旁若無人的……
騎行。
葉心夏的眼角徹底濕潤,滾燙的淚珠源源不斷溢出加快蠟燭融化,埋下頭顱質問良心。
動靜聲不斷灌入耳朵,葉心夏不爭氣的抖動下肢。
蠟燭融化,板凳再次被裹上一層保護膜。
葉心夏嗚咽的聲音越來越大,仿佛這般就能蓋過一旁的聲音。
良久,葉心夏無能開口:
“求你對白樂哥哥下手輕點。”
夜,寂靜又濕潤。
……
翌日傍晚。
熠熠生輝的金色魚鱗懸掛天穹,山林遍野復發的春色被陽光覆蓋。
飛鳥嘰嘰喳喳的略過白樂頭頂,成群結伴。
傍晚的天瀾高中,陽光越過屋頂照拂著每個人,好像這里的魔法少女少年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路過的少女們竊竊私語,不知想到什么羞紅臉龐,加快腳步離開。
“他就是那個亡靈系啊!”
“對吧,長的真帥。”
“帥有什么用啊,聽我說,大的才好。”
少女們瞪大眼睛,似在震驚這大膽的語言,說出此話的馬尾少女靠近害羞的同伴,打趣道:
“怎么樣,想知道他打不打嗎?”
“切,誰跟你一樣,癡女!”
殊不知這一切盡落入白樂耳中,精神力提升后耳朵也變得有些靈敏,可以聽到一些平日很容易忽視的聲音。
比如少女的打趣,樓上偶爾整夜的不眠不休。
休息間,一個窈窕的身影悄咪咪的靠近白樂。等白樂睜眼,面前的少女輕啟粉唇,臉上噴涌的緋紅似在告訴人們她的害羞。
她羞怯又支支吾吾,四下打量躲避周圍人的目光。
“那個……同學,我有東西送給你!”
說完她漲紅了臉,低下頭迅速將手中信封遞入白樂懷中迅速跑開。
手中的情書夾雜著絲絲少女的幽香,印有玫瑰圖案的信封格外精致。
這是…情書?
他被人表白了?
白樂盯著“三世”第一封情書,第一次接到情書該怎么合理回應拒絕又不打擊到小女孩,在線求。
經過與唐月發生不可描述的事,他現在對這些稚嫩充滿青春氣息的小女孩不感興趣,他還是喜歡大姐姐。
心中已經做出拒絕,見四下無人手中卻不停歇拆開封面玫瑰花的信封,白樂心中對情書還是很好奇的。
拒絕不代表不能看,不大聲宣揚出去就好。
“遇見你,像夏季的風里裹挾的清涼,像冬季的云中透過的溫暖……”
白樂津津有味地看著人生第一封情書,品鑒著少女真摯害羞的情意,過分專注的白樂甚至沒注意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已經佇立良久。
“好看嗎?”
黑臉的唐月咬牙切齒地詢問,這種壞東西怎么都會有人要!不就是帥點嗎?不就是天賦高點嗎?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是她裙下之臣,滿腦子少兒不宜的廢蟲!
“嗯,還不錯。”
白樂頭也不回,唐月提起褲子就跑,已經四天不搭理他了,他又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好歹他也是與唐月知根知底。
唐月氣不打一出來,剛才她一直躲在暗中觀察白樂,正好碰見年輕美麗的少女跑過來給白樂表白送情書。
腦中一熱全然不再躲著白樂,像是屬于自己的東西要被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