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義不容辭!【求收藏求追讀】
- 妖魔亂世:從加點開始
- 我從不吃魚
- 2010字
- 2024-03-04 22:00:00
江榆聽著耳邊系統的提示音。
站在原地微微一愣。
他出手之前沒有想別的,僅僅是覺得木盒中的東西太過惡心。
人對惡心的事物總有一種本能的厭惡。
因為惡心,他才將血肉甩在地上,也是出于惡心,他才會砸碎血肉。
江榆萬萬沒有想到。
木盒里的那團血肉,竟然就是沈清泉口中的魔種。
之前沈清泉提起魔種,江榆以為魔種會是什么禁忌的存在。
沒想到魔種只是這樣一團血肉,隨便砸砸就毀掉了。
如果不是因為身旁無人,江榆一定會大喊一句:“就這?”
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血肉,江榆退開兩步,退到了門口,一只腳邁過了門檻。
眼睛也看向院子外。
江榆等待了片刻。
沒發現血肉有什么異變。
院內也依然安靜,與之前別無二致。
沒有人出現。
江榆這才松了口氣,重新走進屋內。
他進屋是想看看屋內有沒有別的魔種。
假設毀掉一個魔種便有1點自由屬性,那么當他毀掉十個豈不是……有100點?
江榆看了眼自己的面板。
【江榆】
【已存活:24天】
【膂力:5(1)】
【玄感:0】
【根骨:1(1)】
【悟性:3】
【自由屬性點:2】
【當前生命值:42/100】
【當前生命值變動:-8/天】
【天賦:伏牛之力。】
【成就:絕命之殺(1級)匹夫一怒(1級)滅魔種(1級)】
自由屬性點的缺口無疑是巨大的。
江榆正愁沒有自由屬性點的獲取途徑。
魔種就在這個時候送上門來。
那江榆只好攤牌了。
他與妖魔勢不兩立。
斬妖除魔,吾輩義不容辭!
江榆在房間里的各個角落看了看。
沒能找到類似之前的木箱。
于是江榆走回了后院,準備到對面看看。
江榆轉身之際,他耳邊忽然響起破空聲。
他立刻回頭,腰間的黑刀墨鱗被他握在手中。
墨鱗蹭著刀鞘內壁滑出,發出一聲清脆的震鳴。
大開大合之下。
奇門斷魄刀的起手式“休”已經被他遞出。
刀刃直指背后。
“砰!”
金鐵碰撞的聲音響起。
聽著那刺耳的聲音,江榆以為是某人手持兵器從背后偷襲。
但定睛一看。
與墨鱗碰撞在一起的,竟然是一只古銅色的手臂。
墨鱗的刀刃斬在那手臂上,僅僅劃出一道細微的白痕。
江榆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手臂的主人。
那人黑衣黑袍,帶著兜帽。
他站在江榆眼前,如同站在黑色的夜幕下。
黑袍人并沒有說話。
攏在兜帽之下的嘴角一揚。
緊接著一股不可言喻的力量頂開了江榆手中的墨鱗。
破開江榆的架勢后,黑袍人手掌微曲,徑直抓向江榆的喉嚨。
死亡的氣息讓江榆猛然驚醒。
他腳步連踩,腳下八門踏出。
想以避讓之勢躲過黑袍人的手掌。
但江榆沒有想到。
黑袍人抓向他喉嚨的手掌在空中一滯,轉而劈向了江榆的胸口。
手掌劈下。
悶沉的聲音響起。
一種爆裂的痛苦在江榆胸口炸開,江榆喉頭頓時一甜,鮮血從嘴角流出。
“轟隆!”
江榆被黑袍人的手刀劈飛。
摔在了院內的車廂上。
木屑的扎痛讓江榆眉頭緊皺。
黑袍人沒有給江榆喘息的時間。
江榆飛出去的那一刻,他繼續踏步上前。
兩只手臂高高舉起,兩只拳頭直奔江榆的頭顱。
仰翻在地的江榆聽到面前聲音,腳底蹬地,立刻朝一側滾去,翻滾著躲過黑袍人的拳擊。
江榆勉力止住身形,拄著長刀站起身,將刀橫起,護在胸前。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胸膛。
那里衣物破碎,胸骨正中央,皮開肉綻。
能看到血肉之下慘白的骨色。
剛才黑袍人的那一記手刀,使江榆的生命值足足掉了10點。
【當前生命值:32/100】
江榆沒有從黑袍人身上察覺到一絲真氣的波動。
也就是說,他靠的是純粹的肉身力量。
這股力量比江榆所見的任何人都要強大,也更樸實。
就像是一種與生而來的本能。
他到底是什么人?
黑袍人看著江榆橫起的黑刀,不屑一顧地晃了晃兜帽下的腦袋。
兩拳并起,再度撲來。
江榆見此,深吸口氣,腦海中嗡鳴響起。
天靈處的通明感涌出。
清神態,開啟!
江榆持刀而喝。
“休!”
奇門斷魄刀的起手式再出。
黑袍人依然沒有躲避。
或許是他覺得自己沒有躲避的必要。
墨鱗再度與黑袍人的手臂撞在一起。
“砰!”
這次墨鱗沒有只留下一道白痕。
而是在黑袍人手臂上留下了一道細長的口子。
江榆看向眼前的那道傷口。
里面流出的不是江榆所認知的血液。
而是翠色的、帶著些許灰黯。
看到黑袍人終于受傷,江榆微微松口氣。
你再不破防我就該破防了。
黑袍人看著自己手臂上出現的傷口,微微抬頭,似乎在好奇為何江榆能傷到他。
江榆抿了抿嘴。
他可沒空解答黑袍人的疑惑。
江榆的清神態最多只能持續幾息。
他要把握好這段時間。
“生!”
江榆再次低喝,運起武法。
墨鱗被他連續砍向黑袍人。
一刀、再接一刀。
短短幾息之間,江榆腳步連環,手中墨鱗已經連揮七次。
而黑袍人也硬抗了七刀。
黑袍人的手臂上,刀傷越來越深。
從開始的細長傷口,到后來的皮開肉綻。
當江榆喊到“驚”時,墨鱗整整削掉了黑袍人手臂上一指長的血肉。
綠色的血液蛛網般在黑袍人手臂上流動。
現在,江榆要揮出最后一刀。
江榆大喝。
“開!”
聲音比之前的任何一刀都要猛烈。
黑袍人頓了頓,他看出江榆所用的刀法一刀比一刀猛烈。
面對江榆的最后一刀,黑袍人終于不敢再硬接。
轉而朝后退去。
退出了江榆出刀的范圍。
可江榆根本沒有揮出最后一刀。
“開”字只是被他喊了出來。
他瞥了眼退開的黑袍人,從容收起了手中的墨鱗,掉頭朝前院跑去。
頭也不回。
江榆可不傻。
因為他的清神態已經結束了。
再留在這,不是等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