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離經叛道的女娘怎值得太子常常贊譽,叫她說這樣的女子怎么配郡主頭銜,實在是太拉低皇室顏面。
關鍵她十分討厭文皎月的這張臉實在是美,還擅長那些勾引男人的媚術,誰能喜歡和個賤人相處。
也不知這女人所謂軍功有多少是從男人褲襠底下討來的。
也就是皇后心慈,換做她這么明顯的巴結討好,她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等她成了皇后一個就是貶文皎月為平民,剝去衣服直接送回去軍營做軍妓,叫她還敢勾引男人。
這邊孫氏思緒亂飛,想著各種走上人生巔峰,整死那些不要臉的小賤人。
那邊文皎月早已行禮先行離開了。
女人,尤其是兩個女人,對方是不是真心實在是太容易感受到了。
她沒時間陪身處危樓不自知,做著飛黃騰達的白日夢眼睜睜看著大廈將傾的傻白瓜玩什么養成游戲,談天書地的。
三皇子野心勃勃,昭然若揭,但凡太子能成事,她多多少少也該照顧一二,雖說未來都得臣服于她腳下,可是價值決定位置。
不過,那又說過來太子要不是這么個軟弱的脾性,文帝怕是又睡不著覺。
他那顆小心臟里最后的良知心疼不得把自己澆的整日煎熬。
要知道宣氏是什么存在,越姮又是怎么個身份?
文帝就算不為了所謂的情分,身為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許如此,他是在討那點子所謂自己的臉面。
如今雖不是盛夏,但暑氣已到,也就是這長秋宮冬暖夏涼,不然早就想來碗兒綠豆湯解解暑。
人要是走了運,甭管是什么樣的離譜事兒都能遇到。
文皎月走在甬道上,這不還碰巧遇到三皇子。
“表妹”三皇子先開口。
文皎月就是想裝作沒看到溜了都不成。
“皎月見過,子端表兄”文皎月心里蛐蛐,面上一如往昔從容大方。
“許久未見,表妹今日換了女裝,表兄一時間竟沒認出來。”
認不出來你別叫啊,就不能直接無視掉嗎?
還有什么意思?嫌棄我穿女裝不好看?還是嫌棄我平日里不夠淑女?
不應該呀?今日她穿的天水碧寬袖深衣不夠漂亮?還是今日的墜馬髻的不夠美?還是說今天帶的白玉鑲金兩色釵不夠好看?今日帶的芍藥鏤空金香囊不夠亮眼?
你瞎呀!認不出來。要知道這京城里可沒幾人如她這般穿的奢侈又貴重。
“子端表兄說的是,平日里朝堂校場男裝方便。”她看向越妃宮方向“表兄是去拜見越妃娘娘嗎?”
“不是,我剛從母妃宮里出來,如今正要出宮。”
文皎月有預感,也就是說他倆如今要同路?
“原來如此,那皎月便不叨擾表兄了,表兄請先行。”文皎月做出個請的手勢,一派的的恭敬。
“表妹還有事?不出宮?”
這玩意兒也是個面癱,文皎月那是滿心的不甘,一起走實在太敗心情了。
“當然不是,只是表兄貴為皇子,自古都是先君臣后親眷,皎月不敢僭越。”
唉!打工人打工魂,不得不低頭啊!
文子端皺眉“我朝何時有那么多煩瑣規矩,你我是一家人,走吧。”
“是”。
三皇子先往前走,文皎月只好跟上。
“表妹,一會要回府?”
兩個人走在出宮的路上邊走邊聊。
“嗯,表兄要回府嗎?”
“正有此意。”
“恩,如今晌午日盛,應是用膳之時,表兄也該打道回府了。”
文子端隨著這話抬頭看看天上,艷陽高照,今日是個好天兒。
“表妹。”
“啊?”
“我有正事與你聊,不知一會兒可否登門拜訪?”
“哦”文皎月不想不想,她不想。誰想領個這么陰謀叵測的心機BOY子回來的。
“還是不了吧。大母喜靜,府里最近事情雜,還是等著之后吧,到時皎月定當掃榻相迎。”
“之后再說之后的時候,你今日沒時間?”文子端是知道這個表妹的不靠譜,一回京就各種撒開玩鬧,那政務是基本不碰,最近連上朝都糊弄極了。
該死的,忘記了,這玩意兒知道她最近有多閑,有多不務正業。
唉!她現在裝出個上進愛公務的好官員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