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白澍極其嫌棄“我是神獸,不是你們人類,我要做…”
“也是剝皮拆骨做鼓,做奚琴是吧?”文皎月直接接話。
“女魔頭信不信我…我…我離家出走”白澍想撂狠話威脅,可一張口就想起眼前惡婆娘的狠辣,他放棄了。
“說完了?”
“說完了”白澍理不直氣足。
“嗯,給我磨墨”文皎月頭都不抬畫著畫。
“噢”蛇蛇憋屈,蛇蛇憤怒,可蛇蛇沒本事硬剛,所以蛇蛇只能不情不愿給文皎月磨墨。
看到白澍乖了,文皎月偷笑,繼續補刀“你是不知我做奚琴的手藝有多少,那小蛇皮燙的,那叫一個平整,那小松香刷的,那叫一個均勻。”
白澍不寒而栗,打個哆嗦,麻痹,奴役他,還想殺了他,虐他,他蛇命怎么這么苦啊?
“還有我做菜那就一絕,別說好久沒吃燒烤了,切兩塊,死不了的。咱們呀,綠色循環。”
白澍眼疾手快在文皎月嘴里塞了塊綠豆糕“得得得得得,你別說了,我以后特聽話,你不餓,你不餓。”
最后一聲都是低吼出來的,他怕了,來自靈魂深處的怕。
還記得從前,他無休止循環被這女魔頭吃。
嗚嗚嗚,他怎么就這么倒霉落到個吃蛇不吐骨頭的魔鬼手里,這種地獄般日子什么時候是盡頭啊?
文皎月亦不惱,把綠豆糕取出來,看著嬉笑“綠色…。”
“大姐,主人,我的主人,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后會乖的,你別說了。”
文皎月似乎心領神會到了他的痛苦,她點了點頭“噢,不想動口那是想動手?”
“主人別”白澍都給跪下了。
“行吧,以后多聽聽話,我呀,脾氣很好的。”文皎月適可而止,慢慢悠悠吃著糕點。
白澍氣的咬牙切齒,但蛇蛇菜菜,蛇蛇怕死,蛇蛇只能自己動手撈自己。
白澍癟著嘴繼續磨墨。
文皎月余光瞥到受氣包似的白澍,心里的小人笑的前仰后合,面上也忍不住帶了些笑容,實在太好玩了。
雖說她養的是蛇,可是她體會到了養狗的樂趣。
說起狗就不得不提她的好貝德--朱厭。
你別說了,好久沒聯系了,還有點想。
此時,遠在十萬八千里,樹上睡覺的朱厭,突然打了個哆嗦,差點從樹上滾下來。
這感覺他記憶猶新,從前他也想過跑,每每被那個瘋女人抓回來,他靈魂里就能感受到這種種威壓。
程府里
蕭元漪動用一切武婢把程少商抓了回去。
縱然萬老夫人萬般欣賞維護,但她心里門清程少商有兩點不妥,第一,自負聰明。第二自以為是,就算有錯也不肯承認。
人就如杯中水,全滿容易溢。太少不好看。
唯有半滿才為長久之計。
程始夫妻倆就是那個操控水壺的人,雖說程家來勢洶洶,把人捉回去。
但若是用好了,于程少商而言那是受益一生。
顯然,自家人知自家事。
程少商比老太太想得更倔,蕭元漪又過于刻板守舊。
兩個倔牛相創,唯有頭破血流,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