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兒”文皎月朝裕昌眨眼一笑,示意她別怕一切有阿姊在。
文皎月轉身一本正經面對面與凌不疑道
“剛剛凌將軍說,倘若汝陽王府不能秉公處理,明日校尉府見。我瞧著人要是進了校尉府,那是白是黑還不是凌將軍說了算,又有何用呢?”
凌不疑看著面前的女娘,直言道“這絆馬繩便是證據,莫不成郡主還要為王家女娘討公道?”
四目相對,全是刀光與劍影。
“文姐姐,我沒有打架,是程少商做的,是她惡人先告狀。”王姈哪怕腰傷動不了嘴上也不停。
“王家女娘,這聲姐姐我擔不起。今日事發在我汝陽王府,我汝陽王府豈有坐視不管之理,不為別的,就說敢在我王府鬧事,莫不成是看不起我汝陽王府,挑軟柿子捏,這才不知天高地厚的鬧一場?”
文皎月直直與凌不疑對峙,別看文皎月比他大矮半個頭,好吧,其實就是一個頭,但咱們氣勢不輸他好不好!
都是戰場上多年摸爬滾打下來的領兵將領,沒誰比誰弱。
最終,還是凌不疑先開口“汝陽郡主你是主人家,子晟希望你能就實說實。”
“那是自然,在下定會以凌公子為榜樣,不偏不倚,就實說實。”
“半棠把人帶上來。”
“是。”
在場不少人驚奇,這汝陽郡主明明剛回來上哪整來的人呢?
結果進來一溜煙兒的家丁女婢。
“說說吧,女娘們是誰先動的手,經過什么一字不差的,否則,都知道我御下極嚴,手段狠辣。”
“聽見咱們凌將軍的話了嗎?一定要說實話,左頭上的那個先說,依次來講。”文皎月自顧自尋的處地方坐下斟茶品了起來。
左頭上的家丁似乎真被嚇到了,瑟縮了兩下,驚疑不定的抬頭看向凌不疑,喉嚨滾了滾。
眼一閉閉心一橫便講起來“小人是底下莊子里的匠人,因著汝陽郡主不日回京,王妃命小人來王府為郡主的月影軒侍弄花草,今日下工后經過花園………。”
等幾人講完在場的幾乎都知道了是程家女娘先動手打的人,為洗脫責任,還給自己來了兩拳。
因為文皎月只問了打人經過,不問前因,她們府中人都是一條心的,自然了然于心。
“說謊,那這絆馬繩為何在草叢里,為何我姎姎阿姊會因此落水,你這女娘與王姈裕昌郡主她們都是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人。”程少商自覺占理三分。
“噗通”一排剛剛講完實情的仆人中有一人跪下,直言道“這是小人的錯,這小橋本就不結實,平日里鮮少有人踩踏,這才一拖再拖,未曾休整。一月前王妃說了汝陽郡主回來前王府各處必須修繕,諸位不知,因著橋梁小件尺寸不同,小人便取了枚送去木匠處定制,原想著抽一枚不打緊,哪怕有人路過也不至于摔下湖去,卻不曾想程家女娘因此落水,還請郡主恕罪。至于這絆馬繩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放去阻路的吧。”
“說謊”程少商怒吼道“凌將軍他在撒謊,明明是王姈她們使壞在先,怎么就變成我們胡攪蠻纏。”
“夠了”汝陽王妃眉頭緊皺“這里是汝陽王府不是市井無賴耍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