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街上人家愛叫就叫,她管不著,不過,她底下步子加快,快點(diǎn)離開也無錯。
卻不曾想那聲音跟了她好久,一直叫著什么‘四娘,四娘’的。
文皎月疑惑了,據(jù)她所知,程少商就是四娘子,當(dāng)然這是她下意識認(rèn)知結(jié)果。
不過,她不是剛被打嗎?這么快就痊愈出來了?
莫不成身為主角只要不是劇情必要,效果齊佳?
不對啊!劇里程少商依舊要被軍法處置,也沒見著活蹦亂跳的這么快。
噢,她悟了,這次因著她身份在著,程少商是真挨了兩棍子。
不過,依照蕭元漪的性子,也不能隨意把人放出去。
尤其是那日大庭廣眾下,程少商還被自己懟了,依照她文皎月今時今日的地位。
程家那更是得小心應(yīng)對,只怕她這個睚眥必報狂轟亂炸的報復(fù)。
只是這聲音跟了她一路了,文皎月就算再怎么克己復(fù)禮,一點(diǎn)好奇心都沒有也不現(xiàn)實(shí)。
“四娘,四娘,文四娘,文四娘,文皎月,汝陽郡主。”
文皎月一回頭,只見袁善見風(fēng)騷踱步而來。
“袁某見過汝陽郡主。”
“見過袁公子”文皎月原本要行女子禮,可今日上職穿的是一身勁裝頭發(fā)也全都是束起。
行女子禮到底有些四不像,她退而求其次行了個男子禮。
說起來他二人并非初見,從前在白鹿山,倆人也是經(jīng)常斗嘴打鬧。
主要是袁善見太雞婆,太較真要強(qiáng),文皎月一退再退也不現(xiàn)實(shí),二人時不時就得對上一二。
當(dāng)年在白鹿山,文皎月并未正式拜師,只是借住求學(xué)。
所以,這聲袁師兄可叫可不叫。
“許久未見女公子,竟不知四娘你出落的這般亭亭玉立,不過,你這品性還是得精進(jìn)精進(jìn)。”
文皎月皺眉,這貨又抽什么風(fēng)?
她最討厭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管著,也就是回京了,換到邊塞,看她不得把袁善見吊起來抽。
“你不是排行老五嗎?為何欺瞞于袁某。”
袁善見一副狐貍姿態(tài),看的文皎月牙根癢癢。
原來是這事文皎月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只不過是她行幾問題,不是什么大事。
隨著記憶浮現(xiàn),她家中行四。
當(dāng)年,她去白鹿山自稱過四娘,怪不得袁善見會叫她四娘。
她還以為事過境遷,在就沒人記得了。
不過,誰家好人久別重逢先來質(zhì)問一頓,反正文皎月不喜歡這么愛找她茬的人,不過,踹他沒必要。
萬一踹上了,還怎么看兩男爭程家女的好戲碼。
“是嗎?袁公子,你記錯了我家兩房加起來我這一輩也就六子,我排行老四,不是四娘是何?”
“女郎小小年紀(jì)這般說謊可不好”袁善見扇著他的破扇子,笑的意味深長。
文皎月輕笑“袁公子怕是不知我汝陽王府男女一同排輩,我父母在我之前得了三位哥哥,我唯一的叔父與叔母在世時,除了裕昌外,前頭還有一子,我家不分家,那夭折孩童便是我的五弟。”
“袁公子我汝陽王府雖人丁不旺,但這點(diǎn)子事本郡主還是能記住的。”
“噢?那倒是袁某唐突了。”
袁善見到底是很有幾分眼力勁兒。
也有可能是文皎月皮笑肉不笑的太明顯,袁善見見好就收。
“袁公子時間不早了,若是無事,在下還有事兒,別先走了。”文皎月不想在這樣人身上浪費(fèi)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