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文皎月133,桃花水
- 綜影視之我心匪石
- 朝芃賢菜
- 2579字
- 2024-07-21 01:30:00
人與人生來就是不平等,就是因為不平等所以有些人需要付出更多的,才能跟別人站在同樣的天秤上。
當年霍家傳信官韓武進城,凌不疑最近忙著調(diào)查當年之事,每日忙的緊,也瘋魔的緊。
他有心魔,比她自己的重,且極其偏執(zhí)。
因為她文皎月從一開始便站在上帝視角,她的隱忍不發(fā)是為著積攢力量,等待蓄力一搏。
而凌不疑他在一點點的撥開云霧見分曉。
在這個過程中,一點點的證明自己的可笑與渺小。
這是最折磨人的,也是最殘酷的現(xiàn)實。
文皎月還在等,等凌不疑發(fā)現(xiàn)她是當年孤城了另一個逃出來的幸存者。
她其實真的很想直接告訴凌不疑自己的身份,她想看著凌不疑驚訝無措。
可那實在太不好玩了,她就不明白了,凌不疑查了那么那么多孤城案有關(guān)的事,為什么就不知道她們?nèi)觋柾醺畠晌皇雷樱ㄆ渌巳荚嵘碓诠鲁抢铩?
為何不來問問她,只要凌不疑來了,她或許會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他,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這里面有多少彎彎繞繞好玩的陰謀,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九連環(huán)都不如它有趣呀!
可凌不疑沒來,因為他心中只有他的父親,與其說是為當年孤城案平反,不如說是為他父親的死找尋原因。
所以,其他人不重要,凌不疑只關(guān)心能為他帶來他父親死亡線索的人。
春日里絨絮最是多了。
文皎月有咳疾,不知是不是當年大火里嗆出來的肺不好。
反正有時間趁著這機會,她帶著裕昌到附近莊子小住。
劇里這個時候,凌不疑腦子不好當眾拒婚給了裕昌好大的沒臉。
這輩子她可不管凌不疑是為了什么,只要他敢給裕昌一個不屑,她準叫他葬身異鄉(xiāng),不得安寧。
人都是各有算計的,皇帝最是精于此道。
劇里程少商給凌不疑上藥,文帝暗戳戳的磕兩個人CP。更是在知道凌不疑心思后,不顧一切的撮合兩個人。
何嘗不是因為程家不是多強有力的岳家,于他的統(tǒng)治無害。
而換做她,文帝那夜也不過淡淡來了句“你二人都是我朝的棟梁,不可如此小性。”
文帝這話有幾分真心,畢竟他們二人要真鬧的視同水火,別有天真翻臉到一方起兵謀逆。
可是一直不和才更利于他的分化統(tǒng)治,但是他的人設(shè)在,勸當然是要勸的,可勸完沒效果也怪不了他這位慈悲為懷的好皇帝。
文帝默許了她與凌不疑抗衡,甚至在她如此敷衍上朝時,一點怪罪都沒有。
當然,這里面也有原因在,一個連這樣的臣子都能容忍的皇帝,還能不是個好皇帝嗎?
他惜才的名聲能傳遍天下。
與她而言,這可不是雙贏的好事兒嘛。
既然如此,文皎月就沒理由不順著演下去,畢竟她還得蟄伏。
門內(nèi)看門道,外人看熱鬧,就是這么個理兒。
程少商的婚期定在夏日,百花時節(jié)暖和舒坦。
文皎月帶著裕昌回京正是樓垚下聘之日,遠遠望過去,熱鬧的緊。
雖說,文皎月不喜程少商,但還是那句話程少商沒惹到她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在她看來程少商不適合凌不疑,凌不疑對她而言,準確來說是對大多幻想嫁給他的貴女而言,是個倀鬼伴侶。
強迫癥加固執(zhí)自大,說實話還不如大胖橘那世里的年羹堯呢。
他還以自我為中心的,劇里他逼迫程家人習武,足夠看到他不懂愛人疼人。
不要試圖想把人變成另一個模樣,只有幻想里才存在脫胎換骨。
換位思考我們又何嘗能變成別人呢?就算有改變那也很細微,甚至到了許多年后的某一天就會變回去。
凌不疑從小到大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模式,很難把他給糾過來。
程少商要是真跟著他,可不止像劇里那樣吃那些苦。
遲早會被他磨掉棱角成為一具干枯活力的擺件。
雖說程少商遲早會被這個社會磨掉棱角,但不該成為一具提線木偶。
她回京還有個重要原因,淳于氏上門惡心她家。
說什么嫁不得十一郎,她兒也行,她怎么怎么看重裕昌郡主,就想娶來做新婦。
汝陽王妃被煩的不行,一封家書把她找回來應付。
這不,她與裕昌剛回府,城陽侯夫人又登門了。
大母直接叫她去見客。
坐在正堂里
聽著淳于氏喋喋不休的自夸,什么他家世子老兒子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好的,文皎月聽的口都干了,望著杯里快要盡點兒的茶水。
文皎月閉上嘴,不能喝了,已經(jīng)喝了兩盞了。
來時她問過裕昌,小姑娘對凌家這是非窩沒想法,說真的若不是汝陽王不做人,汝陽王妃祖孫倆無依無靠,汝陽王妃教育出來的裕昌不至于非要進那爛事筐。
“汝陽郡主,你說是吧?”淳于氏終于夸完,到了間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文皎月煩的的緊,先嚇嚇人再說。
淳于氏繡帕掩面,眉頭輕皺,她和大多人一樣,很不喜歡汝陽郡主。
尤其是她這股瘋勁,可誰叫她受陛下器重呢?他家侯爺也不敢得罪汝陽郡主。
文皎月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城陽侯夫人,這是在辱我門第嗎?”
“郡主慎言”淳于氏忍著貴婦怒氣,柔聲哄著,生怕汝陽郡主再胡言亂語。
“我是真心想要求娶裕昌郡主為新婦,你大母也是知曉的,我雖是侯夫人,但并非是十一郎的親娘,他向來是個有主意的,我這繼母難為呀!”都是老戲骨了,淳于氏也是說哭便哭,拿著繡帕點著眼角淚花。
“裕昌郡主是我從小看著長大,她的為人品性我最是知曉,當真是真心想求娶的,還請郡主莫要誤會。”
“城陽侯夫人,今兒個我把話撂這兒,我家裕昌婚姻大事由她自己說了算。你家世子是千般好萬般好,我家不需要。”
她半開氣場,胳膊倚在扶手上,肆意貴氣的很。
“都說長姐如母,我今個也托大回,你家世子不適合入贅我汝陽王府,你還是另尋她婦去吧。”
“汝陽郡主這般也太囂張了吧,我兒哪里配不上裕昌郡主。”淳于氏養(yǎng)尊處優(yōu)這么多年,誰對她不是客客氣氣的,這時候哪里還能忍得住?
文皎月突然歪頭看向淳于氏,就像在打量一尊看不出寓意的花插。
看的淳于氏心里毛毛的。
“汝陽郡主這是何意?”
“沒什么,就是看不懂侯夫人您,你我今日就差撕破臉了,你認為我還會傻乎乎的將自己妹妹送到你家去?”
她嘲諷一笑“侯夫人,我敬你家侯爺,稱您一聲侯夫人。但從今往后,我希望您和凌家其他人不要打我家裕昌的主意。我家只有兩個女兒,裕昌定是招贅的。”
“好了,侯夫人今日來此也打發(fā)了一下午,是時候回去了,管家送客。”
“是”管家向來不喜歡這位城陽侯夫人,那是老早就在外面候著,這不一聽到動靜,腳底抹油直接滑進來。
“城陽侯夫人請吧。”管家就算再怎么不喜歡也不會失禮,因為這代表著他們王府,兩位郡主的臉面。
淳于氏氣得跟個河豚似的,胸脯上下老半天,可惜文皎月不是男人不會餓虎撲食。
“告辭”淳于氏老半天憋出來兩個字兒。
“慢走不送,哦,對了,侯夫人,知道的,我有疾在身,脾氣向來不好,不顧后果的緊,所以莫要惹火燒身。請吧!”
淳于氏不曾回頭,腳步盡量不凌亂的離開。
淳于氏是依附的菟絲花,依附于凌益,也依附于汝陽王妃,在夾縫中生存,兩兩艱難。
說實話,要不是她把主意打到裕昌頭上,文皎月沒心思整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