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吃”白澍擦了一只干凈手,挑了只干凈的的野果就往文皎月嘴里送。
她也只好笑著咬下去,不錯,有點海棠果的意思,酸甜可口。
“怎么樣?做好了?”文皎月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那是自然,煙花嘣”白澍嘴里大啃著果子,抽空回著。
“嗯”文皎月咬了一小口,笑的恬靜。
記得劇里三皇子與凌不疑就是在此一寶塔里密謀,反正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都是她為帝路上的絆腳石。
既然如此就炸了吧,運氣好帶著人一起炸,運氣不好也是一道好風光。
文皎月一腦補這兩人灰頭土臉的站在倒塌了的塔前,她又忍不住笑出聲。
煙花,嘣!
此時此刻寶塔前
三皇子與凌不疑剛要進去,便被倒塌的寶塔震了一臉土。
帳房內(nèi)
菘藍端來粟米與炙肉,三人一同用食。
說起晚宴有樂舞《文始》,文皎月還是很愿意出席的。
無它,畢竟《蕭韶》可是舜時樂舞,不僅是用排簫伴奏,還是早期的多段體作品,罕見罕見。
山林里,四處閑逛的程少商迎面遇上剛剛送走三皇子的凌不疑。
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
沒啥,就是遇上程少商時,程少商正蹲在地上心疼碎成兩半的玉佩。程少商今日本就心緒不定,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不僅臟了衣衫還摔碎了玉佩。
心疼氣憤之下隨手拾起腳邊的礫石往外一擲,剛剛巧巧砸在凌不疑還未徹底傷愈的傷口上。
如果,文皎月在的話,都得為程少商拍手叫好,閉眼亂砸都能這么精準,如果新朝神箭手指日可待啊!
所以,程少商抬頭看到的就是捂著傷口眉頭緊皺的凌不疑。
確實,場面不是一般尷尬。
文皎月愛吃肉,更適應(yīng)這個時代所吃的所有肉。
其實,吃肉真的會上癮,吃慣了頓頓都想吃。
三個人也不算太餓,加上都是從軍多年,習慣了爭分奪秒的吃,別看文皎月吃的優(yōu)雅斯文,就屬她吃的快,吃的多。
文皎月掐著點出去溜腿,順便賺賺人情。
她用絲帕拭了拭嘴角“走吧,出去看看?!?
“是,婢子為您梳妝?!陛克{扒完碗里最后一口答道。
“嗯。”文皎月拍拍手起身溜溜腿。
程頌的婚姻她不想搶,但萬家的人情還是可以要的。
英雄救美人?
哼!是英雄還是狗熊,可說不準呢!
萬萋萋不愧是萬家女,得萬將軍真?zhèn)鞯尿T射之術(shù)自是不錯。萬萋萋得的是沙場來的經(jīng)驗,王妗則是世家大族的陶冶情操,注定了王妗拍馬也是追不上的。
不過數(shù)個回合便見了真章。不出意外王妗惱羞成怒,故意使陰招致使萬萋萋坐騎受驚。
按劇情接下來就是萬萋萋一股腦地奔著山里去,而程頌奮不顧身前去營救,最終抱得美人歸。
陰謀點來說,程頌何嘗不是個瞅準了吃絕戶的鳳凰男。
萬家唯有萬萋萋一人,程頌出身是配不上的。程家更是剛剛起步的小官,真論起來哪里能與根深蒂固的萬家相提并論。
不過,也沒必要這么細論,這時候的人階級意識沒那么深,不然后世也不會一直加深權(quán)力集中,統(tǒng)治集權(quán)。
但哪里都有好人哪里也都有壞人,不能因為人單純就否定程頌的小心思。
既然早被人盯上了,那有沒有英雄救美,都拆不開。
正當萬萋萋馬上要沖出去時,一只利箭劃破蒼穹,直直插進駿馬脖頸命脈,直拉拉穿過馬頭,猶如巴西大串。
大馬昂天嘶吼一聲,直接四驅(qū)著地命喪當場。
背后的萬萋萋也算是有幾分身手,倉皇護住自己不被馬匹砸傷,雖是狼狽了些,但性命無虞。
“萋萋”程頌依舊是第一個沖過,畢竟再怎么算計,也是選了個愿意算計的人,換句話說是看的下去的算計。
萬萋萋驚魂未定,但還是掐著貴女冷靜,順著箭矢軌道看去。
不遠處一身披淺青色的披風的貴女手持弓箭站在那里。
離得有些距離,那五官萬萋萋一時間有些陌生,想不起是何人?
只瞧見那烏云黑發(fā)如絲綢,當真是個嬌娥,就是手里的玄弓突兀的緊。
“汝陽郡主”程頌吃了一驚。
汝陽郡主除了祭奠之時,剩下時間根本沒再見過,若不是此時她突然出現(xiàn)。
程頌甚至想不起來汝陽郡主來在隨行名單里。
“嗯”文皎月慢條斯理放下持弓的手,她扶了扶鬢邊青白玉做的海棠簪。
割裂的緊,若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接受這樣的玉人能射出這么強勁的箭矢。
一箭斃命,直穿馬頸。
文皎月心里清楚,能射出這么兇猛的箭,壓根不是因著她箭功了得。
單純是因著外掛,箭雖然只是她逐流常用的箭矢,但上面貼了加強符,箭頭上還撒了十足十的畜牲麻醉劑,并且還貼了隱身符。
所以,除了準頭跟她有關(guān),其他都不用擔心。
萬萋萋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那個身后盡是青天陽光的救命恩人竟然是汝陽郡主。
“多謝汝陽郡主救命之恩”萬萋萋忙朝她作揖行禮。
“不用謝”文皎月?lián)Q了只手持弓“你家小姐受了驚,回頭記得請大夫切脈診治。”
“是,多謝郡主大恩”萬萋萋的侍女朝文皎月也是一禮,虧得汝陽郡主,不然她家小姐也不知會如何。
文皎月目的達成也不想多待,她剛剛余光掃過全場,裕昌不在此處,那她就更沒必要久留。
正要抬腳,身后就傳來一聲不和諧“汝陽郡主?!?
王妗心有不服,這是原與汝陽郡主無關(guān),為何汝陽郡主非要為萬萋萋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