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組成了一個小型樂隊
- 華娛1986之我和天后是初戀
- 雪初情
- 2236字
- 2024-02-26 12:07:12
孫副團長對著劉小慶點點頭,從她身邊走過來,到了邵文身邊,笑著對邵文說:“小伙子新寫了一首歌?”
邵文扭頭看了看他,淡淡的笑著說:“偶有所感,心里有點想法,所以有了一段旋律,抓住后,就把它寫出來了。”
孫副團長點了點頭又說道:“能讓我看看嗎?”
邵文把筆記本遞給孫副團長。
孫副團長接過以后,先看到了名字,嘴里低聲念道:“站臺。”
然后,還沒往下看,就不禁點了點頭,口中念念有聲,“嗯,這個名字很有感覺。”
他開始往下看,很快,臉上的表情先是震驚,然后是驚喜,等到看完以后,他又看了第二遍,第三遍,明顯心情激動了起來,突然嘴里低聲的喊道:“好,好,真是好歌。”
孫副團長這么激動是有原因的。他最近兩年一直帶著青年輕音樂團走南闖北的到處巡演,見的多經(jīng)的多,最了解現(xiàn)在走穴商演的市場行情,而且最知道下面老百姓喜歡什么樣的歌?
以往,但凡有點格調(diào),有點特點,能稱得上有點洋氣,朗朗上口的流行歌曲都是港臺那邊傳過來的,內(nèi)地的人一遍一遍的翻唱。
讓老百姓們甚至都只知道內(nèi)地的歌手,而不知道原唱是誰?弄得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亂成了一團。
但不管怎么說,對于像孫副團長這樣的專業(yè)人士來說,還是希望自己的歌手能有自己的歌,這樣唱出去的腰板更直,底氣更足。
今天這首《站臺》,就真正的是一個意外的驚喜了。
在孫副團長看來,它不但不比那些港臺歌曲差,反而顯得更優(yōu)秀,更有特點,而且感情非常的真摯,最主要的是音樂形式很新穎,正符合現(xiàn)在年輕人喜歡的潮流。
“好,太好了。”孫副團長使勁的揮著手里的筆記本,顯得興奮異常。
他對邵文和劉小慶說:“你們倆先坐著歇會兒,我去里邊兒,跟他們分享一下。讓他們也看看咱們樂團也是臥虎藏龍有人才呀。”
孫副團長興沖沖的進了包間。
邵文有點兒愣神,不知道一首歌為什么能讓孫副團長興奮成這個樣子。而劉小慶嘴角帶笑,重新坐到了靠窗的座位上,歪著頭看著邵文。
劉小慶輕聲問道:“是短暫的愛嗎?”
邵文扭過頭看向了劉小慶,定定的看了有兩三秒,沒有回答,只是臉上露出了笑容。
然后劉小慶也笑了。是啊。什么愛不愛的重要嗎?她劉小慶又不是天天為了兒女情長矯情的人,想什么就做什么,敢愛敢恨。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坐著火車駛向哪里?
可不是奔向什么浪漫之都,而是奔向那一片正在日新月異發(fā)展著的經(jīng)濟熱土。
他們?nèi)ジ墒裁矗坎皇侨フ勄檎f愛,而是去掙錢呢。
很快,劉小慶臉上笑得更開心了,她忍不住對著邵文說道:“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可愛了。”
嗯?本來還一臉自信笑容的邵文臉一下子皺了起來,這娘們兒怎么又這么說呀?難道懲罰的還不夠嗎?看樣子,還要加大力度。
劉小慶可不管他怎么想,笑著說:“那歌我看不懂譜,只能看詞兒,你給我唱唱唄。”
邵文說:“想聽可以啊,拿報酬呀。”
劉小慶一笑,“報酬有啊,現(xiàn)成的,我整個都可以給你。你要不要?”
邵文連忙擺手,把劉小慶逗的咯咯笑了起來。
還沒等邵文說唱不唱呢,包間的門被推開了,孫副團長一臉笑容的對著邵文招手:“邵文,快進來。”
在包間里,邵文和劉小慶看見了同樣興奮的五張臉。
孫副團長拉住邵文的手,急切的問他:“這首歌你能唱不能?”
邵文點點頭,這首歌旋律簡單,節(jié)奏明快,只是需要把握演唱的風格,需要有點偏搖滾,就能把這首歌的魅力給唱出來,對邵文來說沒絲毫難度,不過他想了想以后,加了一句:“竇偉唱也挺好,可以我們倆合唱,也可以輪流的主唱。”
孫副團長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紹文的肩膀:“小伙子不錯,不是個小氣人。”然后他對包間的另外一個人說:“你去那邊把小竇給叫過來。”
劉小慶剩下的旅途沒有再坐在軟臥包間,特意跟人換了座位,她把自己的臥鋪讓給了團里的一名女小提琴手。她自己則跟著邵文坐在了軟座座位上。
結(jié)果,坐在這兒的六個人,除了她和邵文之外,另外四個本來困的要命,現(xiàn)在全都不困了。不過,眼睛都沒睜開,全都從眼縫里打量著把頭斜靠在邵文肩膀上打著盹的劉小慶。
每個人心里都在想。這是什么情況?
甚至就連剛才因為知道邵文寫了一首歌,讓他也準備演唱,心情很激動的竇偉,這時候也有點無法平靜了。
可是,偏偏當事人邵文一臉平靜,沒有絲毫的異樣表現(xiàn),仍然不耽誤他拿著筆,在記本上一筆一畫的認真在謄抄《站臺》這首歌。
他準備一下火車,就找個地方把這首歌寄往《歌曲》雜志,蚊子再小也是塊肉,再加上歌曲發(fā)表了就證明歌是他寫的,多少也是他的一個資本。
剛才,在包間里,孫副團長已經(jīng)雷厲風行的把《站臺》這首歌的演唱隊伍給確定了,生生的讓他給組建成了一個小型的樂隊。
主唱是邵文,吉他手是竇偉兼副主唱,其他又配上貝斯手鍵盤手,只是缺了個鼓手。他們是輕音樂團,不帶鼓。只能到演出的時候,臨時在當?shù)卣伊恕?
孫副團長說了,這一次他們輕音樂團深圳之行,肯定能因為這一首歌火爆全場。他對這首歌的信心異常的充足。
邵文自己倒反而一直很平靜,他一直有一種想法,人不只是因為一首歌,也不是因為一篇文章就能如何如何的。
人生就是一個一個的站臺,需要不同的去等待,所以他相信自己的未來還有更多的精彩,只是一首歌而已,沒必要太激動和興奮。
咦,肩膀頭怎么濕了?邵文正好寫完了,放下手里的筆扭頭看了看,忍不住撇了撇嘴角,這娘們兒睡得還挺香,竟然流口水了。
他對于劉小慶非跟著自己坐到軟座上,而且還在人前搞得這么親密,并沒有什么很明顯的情緒,相對比較自然的就接受。
這會兒看看窗外夜色已經(jīng)有點變淺,他在心中算了算時間,估計著等天亮的時候,他們可能就要到目的地了。
聽說,深圳前幾年只是一個小漁村,現(xiàn)在卻日新月異,朝氣蓬勃,不知道建設(shè)成了什么樣。
邵文倒是對即將到達的城市充滿了好奇和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