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姓孔名張字囂張
- 單手搓大道,你管這叫文弱書生?
- 風(fēng)虎云龍A
- 2135字
- 2024-03-05 20:30:00
隨著李芙蓉的話音落下,一個個小廝伙計魚貫而入,迅速將各種珍饈美味,瓊漿玉液擺放在房間中央的圓桌之上。
見狀,李芙蓉引領(lǐng)著夏文淵和秦子陵二人分賓主落座,隨后拿起酒壺為二人斟滿了酒,這才告辭而去。
若是在平日的時候,李芙蓉肯定是要夏文淵身邊一直伺候的,但今日的花魁大賞辦的倉促,有許多事情需要她親自張羅,自然不能繼續(xù)在此逗留。
而且頂層八個房間,個個都是今日花魁大賞的金主,誰都不能冷落。
“秦兄,我敬你。”待到李芙蓉走了出去,夏文淵隨即舉起酒杯,沖著秦子陵開口。
聞言,秦子陵緩緩舉杯,與夏文淵輕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對飲了一杯之后,夏文淵放下酒杯,抬眸看向了秦子陵,猶豫再三后終于開口:“秦兄,不知你是否有把握對付帝踏峰?”
帝踏峰位于大夏與西域中央,而夏文淵這一脈世襲罔替雍王之位,鎮(zhèn)守著大夏雍州,肩負(fù)的可不只是將帝踏峰趕出朝堂,還有平定西域諸國的野心。
盡管秦子陵在古墓外強勢斬殺了帝踏峰的風(fēng)劫真人,但帝踏峰的底蘊遠(yuǎn)不止于此,還有更厲害的火劫真人,雷劫真人,甚至傳言有仙人老祖坐鎮(zhèn)。
因此大夏皇室雖然極力想要拉攏秦子陵,卻又擔(dān)心他成事不足,將禍?zhǔn)卵昙暗剿麄兩砩稀?
對于皇室的這點兒小心思,秦子陵自是心知肚明,淡淡一笑,根本沒有要回應(yīng)的意思。
見狀,夏文淵在心底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即再次對著秦子陵舉杯:“是小弟掃興了,我自罰三杯!”
對于大夏皇室這般左右搖擺的態(tài)度,夏文淵也有些看不過去,心里也懶得管。
實際上,從他和秦子陵一起出現(xiàn)在鳳鳴樓的那一刻開始,不管大夏皇室是什么態(tài)度,在各個仙門圣地和世家豪門眼中,兩者已經(jīng)綁在了一起。
尤其還有柳太傅和秦稷這兩層關(guān)系,更是沒有任何搖擺的余地。
從今以后,秦子陵若是有能力將帝踏峰趕出大夏朝堂,自然是萬事大吉。
一旦他失敗了,傳承千年的大夏朝自然也會煙消云散,不復(fù)存在。
聽了夏文淵的話,秦子陵淡淡一笑,舉杯與其對飲。
就在此時,整個鳳鳴樓內(nèi)忽然響起一道道鼓聲,迅速傳蕩進每個房間。
“諸位,今日鳳鳴樓花魁大賞,有請各位入選的姑娘上場!”隨著九道鼓聲落下,李芙蓉的聲音緩緩響起。
聞言,秦子陵和夏文淵不約而同起身,邁步走到了窗前,向外看去,目光落在鳳鳴樓中央浮空的舞臺上。
下一刻,八道身影飛身落在了上方,面向了各個房間。
二十七層鳳鳴樓,每一層皆是如此。
只不過每一層花魁的質(zhì)量不盡相同,當(dāng)屬頂層最為驚艷,個個都是萬中無一的美人。
至于所謂的花魁大賞規(guī)則更是簡單粗暴,客人看中了哪位花魁,拿銀兩打賞就行了。
只要你打賞的比別的客人多,最后自然能擁有這位花魁一整晚。
而今晚拿到打賞最多的花魁,自然就會成為鳳鳴樓今后的頭牌,花魁中的花魁。
秦子陵和夏文淵自然沒去關(guān)注其他樓層的情況,目光一直都在頂層的八位花魁身上。
與李芙蓉介紹的一樣,頂層的八個花魁個個都是金發(fā)碧眼,而且膚白貌美大長腿,滿是異域風(fēng)情。
尤其是一號穿著一襲紫衫的女子,一頭披肩的金色卷發(fā),好似驕陽灑在了海面上,閃爍著迷人的光澤,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藍眼睛,滿是神秘。
她的肌膚好似白雪一般,仿佛沒有一絲一毫瑕疵的瓷器,透著淡淡的紅暈,身形高挑優(yōu)雅,曲線玲瓏優(yōu)美。
最引人矚目的當(dāng)屬她那寬廣的胸懷,簡直讓人垂涎三尺,欲罷不能。
頂層八個房間里的客人,幾乎同時都被她吸引,流連忘返。
“一百兩!我選一號!”
“呸!區(qū)區(qū)一百兩也有臉喊出來,我出二百兩,也選一號!”
“二百兩?狗都不看!我出五百兩,還是選一號!”
……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頂層各個房間就傳出了一道道聲音,氣氛頓時就熱鬧了起來。
只不過這些人明顯就是在起哄,根本沒有要爭一號花魁的意思。
畢竟頂層的入場費都要五千兩了,而現(xiàn)在可是花魁大賞,幾百兩銀子就想抱得美人歸,簡直就是笑話。
之所以這么起哄,自然是因為看見了夏文淵和秦子陵。
在京城這樣的地方,能進鳳鳴樓頂層的無一不是各個仙門圣地和世家豪門弟子,幾乎都見證了秦子陵在古墓外大殺四方的一幕。
他們敢不給夏文淵面子,但面對秦子陵這么一個殺神,誰也不敢亂來。
夏文淵也明白眾人意思,于是隨著眾人話音落下,緊跟著便高聲喊道:“我出五千兩,也選一號!”
若是在第一層,這五千兩銀子肯定就能抱得美人歸了,但在頂層就顯得沒那么威風(fēng)了。
以往每年正月初一的花魁大賞,頂層的打賞少的時候也有一萬,最多的時候甚至超過了十萬兩。
但打賞多少,關(guān)鍵是要有人爭。
如果是在往年,夏文淵喊出五千兩,絕對馬上就會被打臉。
但今天這一次,因為夏文淵旁邊站著的是秦子陵,結(jié)果等他喊完之后愣是沒人爭了。
站在浮空舞臺上的李芙蓉看見這一幕都傻了,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
“五千兩?你們中原男人都這么窮酸的么?”就在此時,忽然有聲音從天字一號房中傳蕩而出。
隨著話音落下,天字一號房的窗戶緩緩打開,一個金發(fā)碧眼的男人捏著酒杯,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
只見他穿著華麗,身軀修長,一張臉棱角分明,好似斧鑿刀刻般完美。
“本公子來自西域天魔教,取了個中原名字,姓孔名張,孔圣的孔,囂張的張!本公子出五萬兩,一號本公子要定了!”下一刻,天字一號房的男人微微冷笑,沉聲開口。
隨著孔張的話音落下,頂層各個房間頓時投來一道道目光,落在了天字八號房窗前秦子陵的身上。
見狀,鳳鳴樓大總管李芙蓉頓時就在心底尖叫:“打起來,打起來!”
一出手就是五萬兩,這可是她主持歷年花魁大賞最刺激的一次,瞬間就讓這位大總管興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