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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戰(zhàn)事再啟

“什么事笑的這么開心?”

謝南州踏著步伐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笑容。

宮女微微福身,緩緩?fù)讼隆?

任如意笑道:“聽說你今天在朝堂封我為皇后和百官起了沖突?”

謝南州拉過任如意,輕柔的扶著她緩緩坐在床榻上,道:“嗯,那些朝臣諫言我廣納后宮,不同意納你為后,我拒絕了。”

任如意仔細(xì)端詳著謝南州的臉,登基之后,謝南州變得更加成熟,一舉一動都散發(fā)著帝王風(fēng)范。

與他第一次相見比,無疑少了些青澀,多了幾分成熟。

“男人不都喜歡三妻四妾嗎?你身為帝王,就算是三宮六院也沒有什么,你為什么不同意?”任如意問道,眼神緊緊盯著謝南州看,那目光像是要將他看透。

謝南州笑道:“男人確實喜好美色,三妻四妾也不為過,但是女人多了麻煩也就接踵而至,我可不想我的后宮進行什么勞什子的宮斗,動輒害人性命,再嚴(yán)重點連腹中孩子的性命也被當(dāng)做籌碼。”

“與其那樣,倒不如一開始就干脆點,絕了他們的心思。”

任如意眼眸一顫,心里微微震撼,她曾做過白雀,自認(rèn)深諳男人的心思。然而,謝南州的想法卻與一般人截然不同。他雖喜好美色,但卻不像其他男人一樣停留于表面。

“如果我沒有給你生下兒子,生下了一個女兒,你可會納妾?”任如意不由問道。

謝南州仔細(xì)想了想,道:“女兒我自然是喜歡的,但是兒子要繼承皇位,如果你生不出兒子的話,那朕只好遂了百官之請,選妃進宮了。不過你放心,她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

任如意臉色突然變得冷漠,眼神如刀,雖然她知道謝南州說的是對的,他是皇帝,自然需要兒子來繼承皇位,但是一聽到他要和另一個女人生兒子,她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原本她是很喜歡女兒的,甚至打算找個民間秘方,第一胎便生一個女兒出來。

現(xiàn)在考慮到謝南州的皇帝身份,任如意覺得,第一胎還是給他生一個兒子,至于女兒以后還有機會。

任如意緩緩安慰著自己。

“怎么了?”

謝南州看到任如意突然變冷的神色,眼神不停的打量著。

任如意拽著謝南州,眼神透出一絲兇狠,只見她惡狠狠的說道:“我會給你生個兒子,但是你不許納妾,不許選妃,只能是我,聽明白了嗎?”

謝南州呆呆的點點頭,任如意卻還是不放心,接著說道:“就算我第一胎生的是女兒,你也不許找別的女人,我的身體好得很,恢復(fù)的也快,肯定能給你生兒子的...”

看著任如意慌里慌張要他發(fā)誓保證的模樣,謝南州笑了笑,攬過她的身子說道:“好。第一次見你這么慌張,是不是太在意我了。”

“誰在意你了,如果有一天你離我而去的話,我保證用我手中的劍在你身上捅上十七八個窟窿來。”任如意捏著謝南州腰間軟肉,威脅道。

謝南州和任如意一陣打鬧,累了,任如意躺在謝南州懷里,緩緩道:“阿健,謝謝你...”

“謝我什么?”

“謝謝你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里,如果沒有你,我現(xiàn)在恐怕還是這世間中為了報仇的一抹幽魂,死在哪兒都不知道,沒有人為我收尸...”任如意真情流露,睫毛下一滴淚緩緩成形。

“那可說不準(zhǔn),收尸還是有人會收的,比如說你那個徒弟李鷲兒。”謝南州不解風(fēng)情的道。

任如意咬了咬牙,“你非要氣我是嗎?”

“等有機會我會和他說清楚的,對自己師父懷有那種心思,我寧可沒有收他。”

謝南州干笑兩聲,“隨你,隨你...”

“你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呢,就是安安心心的養(yǎng)胎,吃好睡飽,好好的將我們的孩子生下來,知道了嗎?”謝南州道。

“我偏不,現(xiàn)在月份還小,我可不想一直待在房間里跟下豬崽子一樣。”任如意冷哼一聲。

“他要是小豬崽子,那你是什么?”

“楊——行——健!你找事是吧?信不信我不生了...”

謝南州連連求饒,任如意臉上灑滿了笑容,和他在一起,總是很歡樂。

......

“我要走了,圣上讓我調(diào)動虎翼軍前往邊關(guān)做好準(zhǔn)備。”

長慶侯府,李同光一身戎裝,身披銀甲,威武不凡。

初月眼眸微縮,凝視著面前站著的銀甲小將,露出一絲笑容,上前替他整理了整理鎧甲,輕輕說道:“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小心點,別丟了命,我初月可不想守寡...”

說出的話依舊是那么凌厲,但李同光仿佛早已習(xí)慣。

望著眼前一身女裝,廣袖長衫,雍容華貴中帶有一絲俏皮利落的少女,李同光眼角眉梢泛起笑意。

“為夫自然不會丟了性命,放心吧,我可不舍得家里這么一位嬌滴滴的小娘子...”

初月瞪了一眼李同光,接著又說道:“這次圣上派我爹率領(lǐng)沙西部在歸德原駐扎,有什么事,你可以去找他,雖然他不待見你,但是也不會像旁人那樣算計你,知道了么?”

李同光這個位置很多人都眼巴巴的望著,諸如大皇子、二皇子,但他們也不想想誰有李同光統(tǒng)兵作戰(zhàn)的才能,他可是二十二歲就生擒梧帝的少年將軍。

除了他誰能率領(lǐng)虎翼軍?

聽到初月的囑托,李同光雖覺得有些嘮叨,但卻覺得無比溫暖,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這樣關(guān)心過他了。

“知道了。”李同光回道。

“這次兩國的戰(zhàn)事不比之前,聽說丹陽王從安國回去后繼承了大統(tǒng),他和先前那個梧帝不同,我之前見過他一面,他給我的感覺沉穩(wěn)、冷靜,想必不是個簡單人物,你可不要掉以輕心。”初月囑咐道。

李同光聽到‘丹陽王’三個字,臉色便一沉,之前那次他輸了,但是這次他一定會贏回來。

“你怎么了?”

李同光瞬間醒神,看向初月道:“沒什么,這次我會小心的。”

初月狐疑的點了點頭,最終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話:“你一切小心,我會在家里等你回來的。”

家?

李同光一怔,瞳孔微微一縮,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她。

心跳聲砰砰砰的撞擊著耳膜,他的心跳從來沒有這么劇烈、這么不受控制過。

他也有家嗎?

是的,他有家,和初月的家,她說她會等他回來,這句話對李同光的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大。

李同光難得的放下了他深藏心底的師父,用力將眼前的初月?lián)砣霊阎校谒呡p輕道:“對不起...”

他說的是之前因為密室里那些畫像惹初月生氣的事,還有他曾經(jīng)對初月的出言不遜,這一切的一切都包含在這一句對不起中。

初月被李同光這一抱微微一怔,緊隨而來的便是那句對不起,她微微紅了眼眶,強作鎮(zhèn)定道:“李同光,你肉麻不肉麻,你居然敢占本縣主便宜,信不信我殺了你...”

李同光松開初月,神色認(rèn)真,“等我回來,讓你殺個夠。”

李同光在朱殷的陪伴下頭也不回的走了。

初月望著李同光的背影,口中微微低喃:“什么人啊...”

......

朱衣衛(wèi)總堂,鄧恢收到了朱雀的傳信。

信中內(nèi)容涉及到諸多隱秘,鄧恢不禁瞪大了眼眸。

“原來如此,她居然還沒死,而且混進了梧國,現(xiàn)在居然牽扯到梧國的皇后之爭,任辛,你了不起...”

鄧恢嘖嘖驚嘆,朱雀傳回來的密信得到了多方證實,當(dāng)初陳癸身死恐怕也是任辛的手筆。

難怪那時他如何查詢,始終都查不出是何人殺了陳癸。

殺陳癸的兇手就是曾經(jīng)的朱衣衛(wèi)左使,任辛。

一旁鄧恢的親信孔陽不禁問道:“大人,發(fā)生了何事?”

鄧恢收起密信,臉上充滿了嚴(yán)肅,道:“我要進宮一趟,傳令朱雀,繼續(xù)潛伏梧都探取情報,另外,告訴她,這次她做的不錯,本指揮使會親自為她向圣上請功。”

“是。”

鄧恢進宮將朱雀傳回來的消息告訴了安帝。

安帝面色陰郁,一雙眼眸銳利而又精明的看向鄧恢。

“這么說當(dāng)年任辛并沒有死在天牢?而是逃了出去,現(xiàn)在還成了丹陽王的人?”

鄧恢跪伏在地,抬起頭說道:“是的,陛下,左使陳癸之死恐怕也與任辛有關(guān)。”

“給朕查,查出當(dāng)年是誰幫任辛逃脫,殺無赦。”

“是,陛下。”

“鄧恢,這件事你辦的不錯,下去領(lǐng)賞吧。”安帝拍了拍鄧恢的肩膀。

鄧恢身體一顫,道:“謝陛下!”

鄧恢緩緩離開了。

安帝望著不遠(yuǎn)處的一座嶄新宮閣,那里是曾經(jīng)邀月樓,后來被大火焚毀,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也成了陪葬。

“哼...任辛...想要找朕報仇?朕倒要看看你的本事如何?”

“皇后...那件事不是朕的錯...如果當(dāng)初你放朕一馬...也不會發(fā)展成今天這個樣子...這都是你自找的...”

安帝目露追憶,想起了他的發(fā)妻,昭節(jié)皇后。

……

兵仗局。

元祿沒日沒夜的研制著火繩槍,他精通機關(guān)術(shù),甚至靠著自己的聰慧,制作出了雷火彈,但是旁人認(rèn)為那是小道,并不對他的那些發(fā)明抱什么希望。

但是現(xiàn)在不同,新帝對元祿的天賦表示認(rèn)可,甚至交給了他很多新式火器的制作圖紙,一旦制作出來,那對于軍隊?wèi)?zhàn)斗力的提升是十分強大的。

有著新帝的旨意,元祿在兵仗局揮灑著他的天賦和汗水,餓鬼道的緹騎也來幫忙,整個兵仗局沒日沒夜的冶煉、制作火器模型。

“終于成功了。”

元祿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著面前自己制作出來的火繩槍,欣慰的笑了。

火繩槍造型古樸、獨特,槍身金屬部分散發(fā)著冷硬的光澤,槍口呈圓筒狀,口徑大小不一,槍上方有一個精巧的擊發(fā)裝置,用于點燃火藥。

“試試它的威力。”元祿迫不及待的準(zhǔn)備試驗一下。

當(dāng)扳機被扣動,火繩點燃火藥的瞬間,伴隨一聲巨響,槍膛中的彈丸以極快的速度噴射而出。

只聽一聲巨響,專門測驗火繩槍威力的一塊石板,立刻被這巨大的沖擊力沖破,如蜘蛛網(wǎng)一般的裂痕緩緩擴散。

轟的一聲,徹底粉碎。

眾人被這幅場景嚇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著元祿手里制作出來的火繩槍。

“太好了,終于做出來了。”

“這就是火繩槍?威力真是不同凡響,要是用到戰(zhàn)場上,敵人還沒有近身便被射殺洞穿...”

兵仗局里一群人圍著元祿,“元祿,快給我看看這火繩槍...”

“給我看,給我看...”

“后面排隊去...”

元祿被這火繩槍的威力徹底驚呆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任憑眾人擠了上來。

......

“看看,這是什么?”

御寧宮里,謝南州手里拿著元祿剛制作出來的火繩槍,展示給任如意。

“這就是你讓元祿制作的火繩槍?”任如意仔細(xì)打量著謝南州手里的物什。

“沒錯,沒想到還真讓元祿做出來了,我原以為要做好還需要很長時間,沒想到元祿這么快便研制成功了。”

“這玩意有什么不同?”任如意問道。

謝南州道:“它呀,能改變一場戰(zhàn)爭的勝利,將來對付安帝,有了它將會如虎添翼。”

“有那么玄乎?”任如意不相信。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謝南州將火繩槍交給了一個侍衛(wèi),侍衛(wèi)拿火繩槍對準(zhǔn)了一棵樹,嘭的一聲,瞬間將樹直接洞穿。

任如意瞳孔微縮,眼神盯著那棵被洞穿的樹,一個黑漆漆帶著燒焦味道的洞赫然出現(xiàn)在了樹身上,透過樹上那個黑漆漆的洞,若有若無的風(fēng)呼嘯而過。

“威力這么大?”任如意眼神一呆。

隨后她喃喃自語道:“剛才這一槍換做是我,恐怕也很難躲過去吧。”

“武功終究時有窮盡,現(xiàn)在時代變了。”謝南州望著那樹洞緩緩道。

任如意心有余悸,不敢想象,如果是這樣的武器成批次的裝備到軍隊身上會是什么樣的場景,安國這次恐怕危險了。

“好了,回屋歇息吧,該喝安胎的藥了。”謝南州笑著說道。

任如意眼神一凜,想起那泛著苦味難以下咽的湯汁,看向謝南州,道,“我不要喝,味道太難聞了...”

“為了孩子,你忍忍...”謝南州強忍笑意,“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嗎?”

任如意咬咬牙,“早知道就不生了,娘娘也沒和我說生孩子這么難...”

謝南州安慰道:“我為你準(zhǔn)備了蜜餞,很快就過去了。”

任如意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安胎藥’。

時間緩緩過去,梧國與安國的第二次天門關(guān)之戰(zhàn)終究不期而至,兩國再次屯兵于天門關(guān),緊張的氣氛如同繃緊的弓弦,一觸即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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