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六道堂的變化
- 影視諸天從一念關山開始
- 玉開瀾汐
- 2594字
- 2024-10-08 07:42:50
梧國皇宮,御寧宮。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欞照了進來。
床上的兩人卻還相互依偎著,微閉著雙眸,顯示出幾分恬靜。
不一會兒,任如意率先醒了過來,身下傳來的疼痛讓她微微皺了皺眉。
想起昨夜兩人的瘋狂,她臉頰微微一紅,而后蹙著眉,緊咬著嘴唇怒目瞪向尚在沉睡的謝南州。
見他還在“睡覺”,任如意眼眸微微一瞇,浮現出幾分危險的氣息。
下一刻,她直接用力揪住他的耳朵,在他的耳邊道:“別睡了,天都亮了。”
也許是劇烈的疼痛驚醒了沉睡中的謝南州,他說了句夢話,“別了吧,都多少次了,天都亮了...”
任如意的臉唰的一下紅得像個蘋果,聽到謝南州口中的“虎狼之詞”,美眸頓時瞪得猶如銅鈴那么大,憤憤的抓起自己的枕頭朝著謝南州的頭“砸”了下去。
謝南州這下終于醒了,他睜開眼眸,茫然的問道:“什么時辰了?”
旁邊的任如意怒氣沖沖的瞪著他,目光如刀子般,在他身上戳了十七八個洞。
“怎么了?一大早就生氣...”謝南州安撫道。
昨天晚上也是如此,不知說了什么話,讓任如意生了氣,折騰了一宿。
“你今天不去上朝了?”
“今日休沐,總不能一直繃著吧。”
“那我們今天出去轉轉,怎么樣?”
“聽你的。”
起身洗漱了一番后,兩人便出了宮。
梧都內的繁華不輸安都,城墻巍峨聳立,青灰色的磚石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輝煌。
街道寬闊平整,青石板路在陽光下泛著幽幽的光澤。
街道兩旁,店鋪林立,旌旗招展,酒肆中酒香四溢,賓客滿座,歡聲笑語。集市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各種商品琳瑯滿目。
謝南州和任如意穿行其中,目光不停地向周圍望去,只見都城的河道上,船只往來穿梭,畫舫上,歌女輕歌曼舞,絲竹之聲悠揚悅耳。
微風拂過,柳枝輕輕搖曳。
任如意盯著河面,望著畫舫上的女子,眼神流露出幾分異彩。
謝南州悠悠道:“不如我們也租一艘畫舫?”
任如意搖了搖頭,道:“我只是有些感嘆罷了,這么冷的天氣,那些女子身上穿的如此單薄,只是為了取悅男人,何其可悲。”
金秋十月,天氣已經逐漸變涼,而那畫舫上的歌女依舊穿著清涼。
“走吧。”
兩人一路沿著街道漫步,任如意走走停停,看上什么便買什么,不過她的喜好卻是與一般女子不同。
一般女子經常出入的地方是胭脂鋪子,為那一抹嬌顏增彩增色。
任如意卻是對那些擺滿琳瑯滿目胭脂水粉的鋪子不屑一顧,轉頭便進了兵器鋪。
謝南州看著任如意走到兵器鋪的身影,閃過一絲無奈,跟了進去。
踏入鋪內,光線略顯昏暗,四周的墻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兵器,刀槍劍戟,琳瑯滿目。
任如意挑選了一把隨身短匕,握在手中,在陽光的映照下,隱約可見上面細膩的紋理,匕刃鋒利,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你看這把匕首怎么樣?”任如意拉過來一旁的謝南州問道。
謝南州道:“好,這把短匕雖小,但很鋒利...”
“送你了。”任如意突然道。
“送我?”
“這么久還沒有送過你一件像樣的禮物,這把匕首還不錯,送你了。”
任如意眼神亮晶晶的,看上去對這把短匕非常鐘意。
“你確定?”謝南州突然眼神有些古怪。
任如意動氣了,“不要拉倒!”
好不容易幫他挑一次禮物,居然還嫌棄。
謝南州微微正色,說道:“你身上有錢嗎?”
剛才出來后買的東西好像都是他付的錢吧。
聽懂了謝南州潛在意思的任如意,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隨即強詞奪理道:“你的不就是我的,有什么問題嗎?”
“任如意,我怎么從來沒有發現你的臉皮這么厚。”謝南州慢條斯理的說道。
謝南州付了錢取了短匕之后帶著任如意走了出去。
“我們去哪兒?”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如去六道堂看看。”
六道堂位于宮城近側,向北而行,不多遠便能看到。
“喂,你是不是生氣了,小氣鬼。”任如意冷哼道。
“我沒有。”謝南州回道。
任如意看著謝南州有些沉默的側臉,討好道:“還說沒有,這次是我不好,大不了下次我親手送你一件禮物,你就別生氣了。”
任如意抱著謝南州的一條胳膊,不遺余力的討好,此番模樣,若是讓昔日的朱衣衛屬下看到他們的任左使對一個男子撒嬌獻媚,不知會引發多么大的轟動。
謝南州斜睨她一眼,淡淡道:“下不為例。”
“好。”
任如意見狀終于松了一口氣,可算把謝南州哄好了,還真是不容易呢。
下次該送他什么禮物呢?任如意暗暗想道。
兩人走到一處幽僻院落,抬頭便見一座森冷雄偉的高衙,疊高三層,黑墻綠瓦,將視野遮得密不透風。
中央高懸一道豎匾,上書“六道堂”三個大字。大殿左右各延伸出三個分殿,各自懸掛著一道豎匾,正是六道堂上下三道的道堂。
立于大殿門前,宛若被閻羅俯視,透出森森寒意。
寧遠舟早便收到傳信,看到謝南州和任如意后連忙請了進來,在前面引路。
大步直趨入衙。
“殿下今日怎的突然來了六道堂?”
“今日閑暇無事,便來看看六道堂現如今如何了。”
“殿下請看,森羅殿已經重建,各國建立的一百零八處分堂重新布局...”
六道堂內,一間間狹小的房間緊密排列,房門緊閉,仿佛隱藏著無數的謎團。
透過模糊的窗戶,可以看到里面擺放著各種機密文件和器具,以及書籍、卷宗。
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中回響,自堂側上樓,傳遞密信的白鴿三五成群,鴿壁上的籠子里白鴿安安靜靜的待著。
元祿正在喂養著白鴿,看到寧遠舟帶著謝南州兩人前來,連忙上前見禮,“元祿參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平身!”謝南州一揮手道。
“如意姐,你也來了,好久不見,你怎么都不來看我。”元祿露出笑容道。
任如意摸了摸元祿的頭,道,“事務繁忙,一忙起來便忘了。”
“元祿,還不給陛下介紹介紹咱們六道堂。”寧遠舟道。
“是。”
“由于陛下下旨革新六道堂,所有六道堂成員重新選拔任用,上三道打破了以往從貴族子弟里面挑選的傳統,任才唯能,許多下三道的優秀緹騎被提拔了上來...”
“緹騎定期考察,若是通不過則降級,若是表現十分差勁,將被驅逐出六道堂,總之沒有才能的六道堂是不收的...”
“以前六道堂內經常會有門第之別,尊崇上三道,而鄙薄下三道。如今六道平等,沒有門戶之分,緹騎們都干勁滿滿,尤其是陛下還提高了待遇,許多緹騎都在感念陛下恩德...”
元祿將這段時間來六道堂的變化娓娓道來,他還是屬于餓鬼道的緹騎,他擅長機關術,只有在餓鬼道才能發揚光大。好在現在六道皆平等,沒有人認為機關術便是奇技淫巧了。
“寧遠舟,你做的不錯,看來讓你繼續當六道堂的堂主是正確的決定。”謝南州滿意的說道。
“六道堂有今日光景,多虧了殿下,若不是殿下即位給予了我莫大的信任,六道堂也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寧遠舟現在無比慶幸當初的決定,現在他的天道兄弟們都沉冤昭雪,元祿也活得好好的,于十三還是那樣的浪蕩子,整日勾搭女子,不過他也樂得給他收拾爛攤子。
所有人都好好的,直到現在他都以為這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