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牽著鼻子走,仗不是這么打的哇。
“想要消滅死神,就得讓太學主意想不到!”
“這樣吧、圣劍先由本少俠使用,關鍵時刻再由你六銖衣接手,打太學主一個措手不及。
六銖衣、你還在那里猶豫什么呢?
咱們馬上前去滅了死神,想必太學主見到咱們,臉上的震驚神色必定十分之精彩!”
玉不琢指點江山,頭頭是道,繼素還真之后,再是教六銖衣做事。
但馬上,就被打回了原型,“玉不琢,你可知當下在何處?”
“啊!”
玉不琢還真的不曾想到這點,“這不是素還真該負責的事情嗎?”
“想要鎖定死神之行蹤,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們還是得等。
玉不琢,就由六銖衣為你經驗天劍三絕式吧。”
其實玉不琢打自接手來自簫中劍的劍神大禮包之后,就已經是個不大不小的劍道天才了。
除開“眼高手低”這一毛病之外,沒有其它的毛病,對于天劍三絕之進境亦超出了六銖衣之期待。
“玉不琢,你得劍道高人醍醐點撥,際遇不淺、眼界非俗。
然而汝之劍道底子太差了,基礎沒有打好,以至于招來式往間往往銜接不到位……”
六銖衣開始為玉不琢“補課”,可劍道基礎這種東西,還真的沒啥捷徑,除了多練還得是苦練。
六銖衣更是指出,玉不琢為了掩飾自身基礎不過關,強行以真元提升招式之威力…
這種欲蓋彌彰,并不能真正彌補自身之劣勢,用來打打九州一劍知、葉小釵這種高手還行,可要是“打BOSS”……
面對太學主這等層次的對手,這種缺乏將會被無限放大、成為致命弱點,導致慘敗甚至——敗亡!
在六銖衣一雙“法眼”面前,玉不琢之“槍道根基根底”根本無所遁形。
于是六銖衣為玉不琢指點了一條明路:
「槍行劍招、劍運槍式,再是槍劍雙絕!」
貌似、、有搞頭啊。
葉小釵又是刀又是劍的,可是被稱為刀狂劍癡。
不要覺得長槍加中劍不搭,劍與槍就不能同耍了,就那個誰,妖后不就曾經一手祅政刀、再是一手狂魔槍,可是就連天策真龍都不休。(貌似是五星天策)
再有玉梁皇的心結對頭、紅塵雪,又是槍天子、又是劍中洛神的,槍劍雙絕,貌似有搞頭嘩。
紅塵雪不是翩單鋒、翩驚鴻么,那好,未來的玉梁皇,就是槍單鋒了,單鋒主宰武林、指日可待!
當玉不琢開始嘗試著,劍運槍式、劍走槍線…
直來直往之下,反而大大地減小了招來式往銜接,僵直不夠連貫等一系列小毛病問題。
不等六銖衣再是逼逼,隨著一封飛書尋氣索引,落入玉不琢手中。
閱信后,玉不琢火氣升騰,太學主、已有取死之道!
卻是此前玉不琢被死神魔化南風不競阻路,剛在宵寶的暗中相助之下,擺脫了魔化南風不競不及,太學主就飛速趕至現場。
也虧得宵謹記玉不琢交待,由始至終都不曾泄露過氣機,這才沒有被太學主給揪出來。
由于擔心太學主這么強悍的大敵,還會再次堵住玉不琢,宵就這樣,一路追尋著大學主之氣息,追至七韻齋。
對于太學主與一夕海棠之“約會游戲”,不感興趣之下,宵自然是悄悄的來、悄悄的走。
可多少算是成熟了的宵想了想,最終還是一紙飛書,一五一十交待了來龍去脈。
玉不琢這才知道,此前如若不是遲到,那么在半路上堵住自己的,還得加上太學主。
這都第二回了吧,且這回更過分,魔化、死神化南風不競加上太學主,這是完全不給活路啊。
玉不琢這能忍,自然是不能忍的,玉不琢一把將書信拍在六銖衣手掌上。
“本少俠不記仇,因為有仇當場就報了!
六銖衣,你不用勸了,就問你加不加入,然否,本少俠直接‘單挑’給你看!”
玉不琢都說到這份上了,六銖衣也只能——發信通知素還真,死神太學主終點大作戰,現在開始。
……
龍域。
再一次被解除石像,楚楚動人的湘靈壯士可憐、弱小、兼無助:
“玉不琢,你這樣…
永遠都別想得到我的心……”
玉不琢樂了,咱不稀罕你這只小白兔的心,玉某人只是單純饞你的王樹靈氣而已。
“你這個…壞人……怎能這樣……
嗯…嗯嗯……”
……
距離七韻齋三里開外,某處“小樹林”。
狠狠欺負禳命女一通之下,狀態十足的玉不琢剛是睜眼,就聽到六銖衣輕聲道:
“玉不琢、素還真已傳來消息,一切準備就緒,你準備何時動手?”
當然是現在立刻馬上,玉不琢槍行劍式,劍納四周元氣,道:
“吾來負責破開死神之護身氣罩。
六銖衣,剩下的就交給你自由發揮了。”
六銖衣很想提醒玉不琢咱倆搞反了,應當由六銖衣負責“破防”…
手掛天劍的玉不琢,負責給予太學主重擊才是。
可玉不琢根本不聽六銖衣的,傾刻間,一股足以威脅到六銖衣之浩瀚元氣就已被快速凝聚。
心下暗自贊嘆起玉不琢之不世根基,六銖衣手上拂塵一掃,當即為玉不琢掩蓋起周邊異動。
七韻齋、一夕海棠與太學主所共同構結的術法之境內:
太學主所化身之燕門孤雪,感應到外界迫命氣息之下,再也顧不上這場“約會游戲”了。
就在燕門孤雪意識回歸太學主身軀一瞬,空前威壓已是轟然臨身。
太學主雙重護身氣罩具現,硬生吃下玉不琢石破天驚的一“槍”。
而就在太學主護身氣罩消散之際,再有六銖衣緊隨其后之嘯龍天行!
太學主,吐血撞入正煙塵滾滾之后院。
“萬里山河成一緲,風云行貫日月間,睥睨寰宇洗魔紛,玉寇冰心付劍寒。”
玉不琢左青龍、右……左手天劍、右手涅槃劍,威勢登場。
明明很正氣的詩號,給予一夕海棠的感覺,卻是痞帥的一塌糊涂。
至于其身后的云海高人,則是以飽含歉意之目光,示意一夕海棠趕緊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