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的死。
提升了何雨水在四合院內的地位。
原本輕視何雨水,將何雨水當成待宰羔羊的某些人,徹底坐不住了。
聾老太太是一個。
易中海是一個。
秦淮茹是一個。
他們也是吸血傻柱組合的三大巨頭。
開完全院大會的當天晚上,秦淮茹趁著夜深人靜的機會,偷悄悄蹬了易中海家的屋門,關起門窗不知道說了什么,反正秦淮茹離去不久,易中海便也從自家推門走了出來,邁步朝著后院聾老太太家走去。
何雨水猜測易中海去找聾老太太拿主意去了。
懶得搭理。
反正聾老太太已經上了她的黑名單,用不了多少時日,聾老太太就會步了賈張氏的后塵,去下面當她的大院祖宗。
喝了一口茶水。
盡可能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何雨水的腦子有點亂。
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造成四合院內亂的源頭,四合院超級攪屎棍賈張氏,就這么神奇的下線了。
天見可憐。
真沒有要賈張氏性命的打算。
就是想好好的教訓一下賈張氏,讓傻柱盡可能的遠離賈家,千萬不要為了同情寡婦拉扯孩子這件事,將自己給折了進去,讓何家絕戶。
卻沒想到誤打誤撞的破了易中海的算計,讓易中海借賈張氏制衡秦淮茹的計劃泡湯了。
要想想對策。
經此一事。
圖謀傻柱的三大巨頭,自然不可能再輕視何雨水。
也就是說。
何雨水成了她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雙方接下來。
便是真刀真槍的對戰場面。
麻煩!
沉思了片刻,何雨水還是決定好好的跟傻柱談談,她那個傻哥,心腸太軟,自認為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對他有恩,掏心掏肺的想要回報易中海和聾老太太。
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敲打敲打傻柱。
推門從家出來,看著黑漆漆的四合院,百感交集。
賈張氏死了,貌似也讓四合院變得清凈了不少,往日里這個時間段,可是賈張氏罵街的高光時刻。
得。
不會重現賈張氏罵街的畫面了。
剛走到屋門口,就聽到了秦淮茹在屋內套路傻柱的話,說什么賈張氏不在了,自己身為賈張氏的兒媳婦,不會因為賈張氏死在何家這件事上,就怨恨何家,怨恨何雨水,今后兩家人是什么關系,今后兩家人還是什么關系。
何雨水的臉。
是綠的。
秦淮茹這是在殺人誅心,將賈張氏的死,徹底扣在了她何雨水的腦袋上,十幾年后,一旦有人重新提起這件事,何雨水估摸著也不會有好果子吃,更讓何雨水倍感憤怒的事情,是秦淮茹還想吃傻柱的飯盒接濟。
賈張氏活著,街坊們知道秦淮茹不可能跟傻柱有關系,賈張氏不會讓秦淮茹改嫁,老鬼婆死了,秦淮茹改嫁的最大阻礙物,變得沒有了。
傻柱真要是繼續雷打不動的接濟秦淮茹飯盒。
黃泥巴掉褲襠。
不是屎。
它也是屎了。
渾身哆嗦的何雨水,強壓下了心頭的怒火,秦淮茹先找到的易中海,在易中海家里待了十幾分鐘的時間,然后易中海去了后院,秦淮茹進了傻柱家,還把屋門給關了起來。
這里面沒有易中海參與。
打死何雨水都不相信。
扭頭出了四合院。
三步兩步的朝著街道走去。
既然你秦淮茹不要臉,我何雨水自然沒有必要給你秦淮茹留面子,不在四合院內跟你玩,咱們盡可能的將事情鬧大。
到了街道,將事情認認真真的朝著人家匯報了一遍。
因為轄區內發生了這個反什么什么的事情,賈張氏還因為這件事丟了自己的狗頭,作為直屬上級,街道負責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街道的領導及辦事員。
連夜統計數據,整理材料。
好匯報上級。
這也是何雨水能在街道遇到她們的原因,通常情況下,只能等第二天來處理這事。
本就因為賈張氏一事坐立難安的街道,一聽何雨水匯報的內容,頭都要炸裂了。
一肚子的牢騷。
不吐不快。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可是他轄區內的先進四合院,誰能想到這先進四合院居然出現了反什么什么的事情。
本以為賈張氏的死,能讓事情告一段落,讓街坊們消停一會兒。
沒想到還鬧幺蛾子。
帶著人。
朝著四合院走來。
閆阜貴看到后,正要開口說話,便看到了跟在王主任屁股后面的何雨水,頭皮一麻,今天何雨水借戰像弄死賈張氏的事情,讓閆阜貴不得不重視這個不曾被他關注過的小透明。
不出手則已。
一出手就要你性命。
狠人。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卻也知道這事情肯定跟傻柱有關。
易中海借著秦淮茹算計傻柱養老的事情,在街坊們眼中,幾乎相當于是公開的事實,之所以不說,一方面是她們得罪不起易中海,得罪不起聾老太太,另一方面是傻柱這人嘴巴很臭,典型的一張破嘴得罪所有人。
更重要的一點。
傻柱的飯盒即便被他們攪合的不給了秦淮茹,卻也不會落到她們手中。
沒有利益的事情。
便也懶得去做了。
但現在。
何雨水明顯在替傻柱出頭。
她們正好跟著看戲。
前院的街坊們,跟在何雨水的屁股后面,來到了中院,依稀聽到了秦淮茹的聲音繼續從傻柱家傳出來。
心里暗道了一聲好家伙!
婆婆前腳死,寡婦兒媳婦后腳就跑單身老光棍家里了。
還關著門。
牛叉!
“秦淮茹,你給我出來!還有何雨柱,你也出來!你們兩人的事情,咱們當著街坊們的面好好談談。”
王主任毫不客氣的吼喊了起來,語氣中帶著強烈的不滿,接到何雨水的舉報,以為何雨水在小題大做,到了現場,才知道何雨水是在實話實說。
屋內還在洗腦傻柱的秦淮茹,一聽王主任怒氣沖沖的聲音,腦袋嗡的一聲炸鍋了。
心道了一句。
她怎么來了。
突然間。
有些害怕。
看了看傻柱,發現傻柱都到門口,拉開了屋門,挪到了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