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火上澆油,最終取得了不錯的收獲。
隨著易中海破壞傻柱相親一事真相的曝光,戰神第一次對偽君子泛起了滔天的恨意。
如瘋似顛。
頗有一種要活生生打死易中海的節奏。
他瞪著猩紅宛如吃人野獸般的猙獰目光,惡狠狠的看著易中海,打遍諸天萬界無數穿越主角且讓他們叫苦連天的無雙鐵拳,雨點般的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就跟大錘在錘打似的。
疼的易中海叫苦連天,一個勁的哎呀著,因忍受不住劇痛,說了一些‘我對不起你傻柱,我錯了,我不該去趙玉蓮家說你壞話,我就是想讓你迎娶秦淮茹,因為我擔心你娶了別的媳婦,你媳婦不給我養老,我也是沒辦法’諸如此類的懺悔之語。
真的假不了。
假的真不了。
事情根本容不得易中海嘴硬。
何雨水既然說出來趙玉蓮的名字,想必真的見到了趙玉蓮。
一旦鬧出對峙。
他只能更加丟臉。
易中海索性承認了事實。
一些街坊鄙視起了易中海,這是缺德事情做多了,活該絕戶。一些鄰居則看著不住氣哀嚎的易中海,心里泛起了幾分愉悅之色,你易中海也有今天。
唯一對易中海遭遇表示同情的人。
只有秦淮茹秦寡婦了。
卻因為賈張氏的緣故,秦淮茹此時也不敢替易中海出頭,她乖乖的躲在一旁,看著一大媽哭哭啼啼的用當初拉扯何雨水的人情說事。
人情債。
不好還。
易中海最終在一大媽的解圍下,成功的從傻柱的拳頭下撿得了一條狗命。
情況不是太好。
鼻青臉腫。
嘴角更是破皮流血。
在一大媽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朝著自家走去。
街坊們算是看明白了。
易中海今天吃了大虧,有了破壞傻柱相親的事實,誰還搭理易中海啊。
這樣的局面,閆阜貴和劉海中兩人都樂意看到,誰讓易中海越來越不把他們兩位管事大爺當根蔥。
各自說了幾句不腰疼的話。
傻柱沒搭理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的示好,罵罵咧咧飆著臟口,問候著易中海的八輩祖宗,朝著自家走去。
他要回去好好縷一縷。
留在原地的何雨水,代替傻柱向閆阜貴和劉海中兩人說了幾句歉意之語,眼角的余光,看到易中海即將邁步進入易家,忙做起了狠戳易中海心窩子的事情。
“易中海為了養老這一利益,做破壞我傻哥相親的事情,他也可以打街坊們的主意,街坊們誰家孩子到了年紀,都小心點,要是突然沒有了下文,估摸著是咱們四合院德高望重的一大爺出招了,他絕戶,也想讓街坊們絕戶,否則不至于安排我傻柱娶上環的寡婦。”
何雨水闡述的節拍中。
易中海‘噗通’一聲癱跪在了地上。
臉色鐵青。
何雨水這是在殺人誅心,將他易中海最在乎的東西給撕裂了。
偽君子想不明白的事情,是秦淮茹上環的事實,何雨水不但知道,還當眾說了出來,更進一步坐實了易中海要讓四合院徹底絕戶的事實。
有了破壞別人婚紗的前科,誰還將他易中海當根蔥啊。
養老大業還如何繼續?
惆悵在易中海心頭泛起。
強忍著力氣,將屋門關上。
見易中海沒有被自己氣死,連血也沒有被氣吐出來,何雨水一時間,心里有幾分失落。
腦海中想到了一個諺語。
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易中海屬王八的!
扭臉見秦淮茹還留在原地,臉上涌出了淡淡的笑意,目光也落在了寡婦的身上。
秦淮茹一見何雨水這般表情,心要不是嗓子眼擋著,說不定都被嚇飛了出來,狗日的何雨水,她這是又要憋壞主意啊。
嘴唇輕張。
想表達一種苦楚出來。
卻沒想到何雨水就仿佛看破了秦淮茹的小心思,搶先一步的將寡婦改嫁的事情說了出來。
“秦淮茹,你剛才說賈家的日子不好過,說你養活不了三個孩子,我覺得吧,你完全可以改嫁。”
街坊們一聽。
眉頭釋然。
自從賈東旭身死道消,變成寡婦的秦淮茹,便上演了滿大院借肉、借錢、借物的大戲。
肉包子打狗。
有去無回。
街坊們都被惡心壞了。
不借。
賈張氏堵門罵街,易中海偏袒賈家。
老鬼婆死了,橫在秦淮茹改嫁道路上的最大攔路虎便也沒有了。
寡婦可以追尋自己的幸福了。
“何雨水到底是高中生,看事情就是比咱們看的更加透徹一些,賈張氏不在了,秦淮茹可以改嫁了。”
“秦淮茹,改嫁可是政策,之前你婆婆在,有些事情不怎么好弄,現在你婆婆去了下面,為了孩子,你該改嫁就改嫁,有軋鋼廠的工作,肯定能改嫁一個不錯的人家。”
“你一個帶娃的寡婦,不要光盯著傻柱,傻柱畢竟是個未婚的大小伙子,你還上了環,你們兩個人不合適,總不能讓傻柱沒自己的孩子吧,做人可得講良心,真這么做,會被人戳后脊梁骨。”
“街坊們,易中海說咱們大院的街坊們就應該相互幫扶,賈張氏死了,秦淮茹有些抹不開面,改嫁的事情,街坊們都幫忙給張羅一下。”
秦淮茹捂著臉。
跑回了賈家。
身在易家的易中海,聽著何雨水鼓動街坊們改嫁秦淮茹的話語,嗓子眼堵著一口難以下咽的氣。
秦淮茹改嫁了,還怎么算計傻柱啊。
……
院內。
結束了手撕大戲的何雨水,看著還愣在原地的閆阜貴,特好心的提了一嗓子。
“三大爺,于海棠是我同學,今天上午,她跟我說,說她堂姐于莉這幾天托媒婆張羅著相親,你要不帶著解成哥去解釋解釋,別等于莉姐跟別人相親成功,再鬧麻煩。”
閆阜貴沒說話。
看了何雨水一眼。
扭臉朝著自家走去。
朝著閆阜貴遠去背影瞟了一眼的何雨水,嘴里嘆息了一聲,扭臉回到了自家。
推門進來。
見傻柱和衣躺在床上。
鞋都沒脫。
躺尸般的盯著天花板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