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侄”同志,也就是他們倆的遠房師兄——長得文文弱弱,黑眼圈很重;但是有種很強的氣場,應該很強。“哎,師兄,怎么稱呼啊?”儲天銘問,文弱的師兄沒理他,徑直走到軟椅處,一屁股躺下。
中二的小儲并不甘心,追過去又問:“哇,你怎么不理我?我哪里得罪你了?”師兄大人閉上眼,不耐煩道:“我姓司。”“司師兄好......”“司師兄,你好(個屁)。”蘇,儲兩個人便打了招呼,“嗯,”小司懶懶地說,“半個時辰之后,我會來監督你們訓練,別給我偷懶!”
“哼,耍什么大牌?普信哥!”兩個人背地里罵道,蘇本海怯怯地拉拉小褚的衣袖說:“天銘,我們沒有骰子誒。”對呀,骰子,他去師父的雜物收納盒里拿了個骯臟的舊骰子。
蘇本海就利用這半個時辰時間,很用心地揣摩規則。(咱講話了,這可真是把時間都用在刀刃上。)
這小司名叫司夢溫,早聽聞師傅說,蘇師伯是個成事有余敗事也有余的怪人,因此很忌憚他們師徒仨。
然后整個益智飛行棋的過程也挺無聊,總之就是在不斷糾正蘇本海的錯誤操作。然后下飛行棋的時間也太長了,撐不住,只能拿陳年佳釀賄賂這司師兄;請他手下留情,無視兩人的作弊行為。“這可是看在師伯的顏面上...下不為例!”司師兄撇撇嘴。
終于結束了。“哎!老天爺啊,你要是真的有眼的話,就賜我一個靠譜的師兄吧!為什么別人家的師兄又溫柔又強大,我的師兄不是臭臉就是拉胯?”儲天銘跪地哀嚎道。“你說什么?!”當事人提高嗓門道。“說你帥!以后肯定能迎娶‘公豬’!”小儲懟道。“算你嘴甜。”
晚上他們和小司吃了一頓大餐,才終于把這活判官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