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殺死那個夜之城人
- 賽博朋克:古巴人,啟動
- 雙槍大爺
- 2514字
- 2024-03-13 19:30:00
沃森區的公司狗們最近有點煩。
人生起起伏伏,還真是世事無常,之前他們還是衣冠楚楚的夜城精英。
現在他們要為自己找后路了。
荒板重返夜之城后,立馬開始攻城略地。
沃森區這邊的大小企業都深受其害。
運氣好的,還能遷出沃森;運氣不好的,被收購、破產就是這些企業的下場。
在這個背景下,很多公司狗都被人才優化了。
克萊文.韋斯特先生就是被優化的人才之一。
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可他還是不能接受自己被裁掉的這個事實。
他奮斗了十多年,好不容易在公司的生態圈里站穩腳跟。
結果荒板的一個浪頭打了過來。
一朝回到解放前,他又變成了那個一文不值的沃森小子。
從網絡工程師克萊文.韋斯特先生,到無名小卒克萊文.韋斯特,只用了半個月時間。
何其諷刺!
“狗日的!狗日的荒板!狗日的裁員!為什么!”
克萊文把自己灌得爛醉,這樣才能緩解一下心中的苦悶。
人活著最痛苦的,莫過于得到了然后又失去了。
他已經不被需要了,茫茫人海,放眼望去,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
這種痛苦只有切身經歷后,才會明白有多痛。
哼著武侍的歌,幻想著自己炸翻荒板,然后讓這一切都回到原點。
沒有荒板,沒有失業,自己還是那個前途無量的克萊文.韋斯特。
克萊文跌跌撞撞的走向了酒吧,自由后的這段時間,經常往來于歌舞伎區的各個酒吧。
艸翻天酒吧,歌舞伎區中心的一家小酒吧。
這里是他新的寄托,有酒,有女人,還有能保命的東西。
“嗨,今天的貨到了嗎?”克萊文坐下后向酒保招呼道。
嘈雜的人聲與音樂聲快把酒吧掀翻了,可酒保還是聽清了克萊文的話。
向他遞了一個眼色,把頭湊了過來說道:“別嚷嚷,最近查的嚴,條子那邊把這玩意定性成成癮藥品了,怎么也得遮掩一下。”
公司出身的克萊文一下就明白了這里的門道,不屑道:“不就是沒分給他們錢嘛,夜之城的藥有哪款沒有成癮性?”
“這他媽就是一款傷藥,這些家伙凈干這種不是人事的!”
克萊文說的貨就是GH-325,被裁員后,身上的義體也都停了,沒辦法只能換些破爛貨。
破爛貨除了便宜沒有一點優勢,他現在的神經系統一團亂麻,動不動就疼的死去活來。
技術出身的他明白,一堆雜牌貨堆在一起,系統之間的沖突是沒法避免的。
可他現在也支付不起高額的義體維護費用,如果還用之前的那些義體。
等待他的只會是被清道夫綁走,把那堆公司貨拆了賣錢。
至于他?只是躺在哪個垃圾堆的差別。
GH-325在這個時候進入了他的視線,這款藥在地下黑市很風靡。
無論是幫派成員還是傭兵,乃至癮君子對它都是十分推崇。
克萊文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試了一番。
別說,這效果出奇的好。
他現在已經離不開這寶貝了,道上都管它叫一劑靈,一針下去萬事萬靈。
“你能指望條子干啥好事?”酒保無奈地說道。
“晦氣,給我來兩針,最近幾天疼的厲害,我這腦瓜子要被揪下來了。”
克萊文示意酒保給他來杯酒。
酒保邊倒酒邊調侃道:“喲,克萊文!你夠硬氣的啊,兩針?可不便宜,4萬塊呢,你掏得出來?”
這話一出,克萊文臉色立馬窘迫了起來,回道:“別搞那些高純度的,錢給你,你看著給我來點稀釋的,我就緩解個神經痛。”說著掏出了一小扎歐元塞了過去。
酒保拿到錢后,點了一下,收了起來。
“吶,給你,稀釋10倍后的,解決你的問題,手拿把掐。”從吧臺下的暗格掏出了兩針一劑靈交給了克萊文。
“要我說,你搞點錢換套義體,這么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克萊文最近一直在這個酒吧廝混,跟酒保已經混熟了,看在熟人的份上,酒保忍不住勸到。
克萊文無奈地笑了,落寞地說道:“說的是這么回事,找活可太難了,我不認識啥中間人,想攬活都沒門道。”
之前在公司那段時間,克萊文覺得自己徹底安全了,就本本分分的在公司這個圈子里待著,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拋棄。
自然也就沒有跟中間人接觸的機會,這段時間頻繁的來艸翻天,除了喝酒逃避之外,也希望能搭上中間人或者黑幫的路子。
別管是誰,只要能給他份活,就算是炸荒板他都敢接。
這種手停嘴停的日子太折磨了,就像是留一個人在沙漠等死。
那顆能帶他走出沙漠的水滴何時才能出現?
這時酒保的一句話給了他希望。
挑了挑下巴,示意克萊文看向遠處,說道:“別說哥們不幫你,看那邊的那個人。”
克萊文順著酒保的示意方向看去。
看到了一道雄壯的身影。
在昏暗的酒吧角落,那人坐在高腳椅上,那雙滿是野性的眼睛在人群中掃視,如同獵豹尋找獵物。
鷹一樣的眼睛在霓虹燈的映照下,顯得更加銳利了,銀白色碎發隨意地搭在額前,透露出一絲不羈的氣質。
他的身材健碩,寬厚的肩膀和結實的肌肉線條展現出一種強大的力量感。
細腰有力地支撐著他的身體,像一尊雕塑。
他的雙手緊握著吧臺上的酒杯,手指修長有力,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冷酷的氣息。
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揚。
他的存在,讓周圍的人無法忽視。
克萊文第一次從一個人身上感受到那種窒息感,那人的目光在他身上掃過時,他感覺像是被猛獸盯上了。
“這人什么來頭?看著有點不好惹。”克萊文轉頭向酒保問道。
酒保神秘一笑,說道:“聽說是動物幫的,這人有點邪性。”
邪性?克萊文不理解酒保為什么要這樣說,雖然這人看著并不像傳統印象中的動物幫肌肉棒子,頂多算奇特,邪性?這又從何說起?
“說說!”克萊文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催促酒保快點說。
酒保也沒賣關子,直接說了:“據說他是一個動物幫的獨狼,從太平州狗鎮那邊過來的,來這邊后挑了幾伙道上的人。”
把身子向克萊文靠近了一點,小聲說道:“他還干死了好幾隊荒板的安保,劫了他們的車隊,在他媽荒板的眼皮子底下。”
“他出現這段時間,到處得罪人,一般人見好就收了,這老哥,根本不在乎,依然如故。”
克萊文聽完后,對這人是心生崇拜,在沃森對荒板的車隊出手,這他媽已經不是牛逼了,而是瘋狂。
“這不是邪性,是牛逼啊!”克萊文不解地說道,這跟邪性有啥關系。
酒保白了他一眼,說道:“有點耐性,我正要說到正點了,他之前放出話,要找個能搭伙的幫手,當時沒人接,然后這哥們就去劫荒板的車隊了。”
“搭檔還沒到位,他就敢去招惹荒板,還能全身而退,現在如此的招搖,荒板的人就像看不到他一樣。”
“你就說這不夠邪性?”
“你如果實在是缺錢,可以去跟他聊聊,這人搞了荒板不少貨,身上油水絕對夠,機會給你了,剩下能從他身上撈多少油水就看你了。”
克萊文的好奇心徹底被勾起來了,公司狗出身的他明白一個道理,風險與收益成正比。
“有趣,我要過去跟他喝一杯!”
克萊文端起酒杯向那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