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7號晚上,金燕西再次被灌了藥,早早睡去,王勝權利用夜行衣,潛伏到金家,又教了冷清秋一套新知識,讓她對于后門有了新的認知。
事后,冷清秋乖巧的躺在他的懷里,小聲的說道:“王玉芬給金銓吃的藥,確實是補藥。
這藥會讓人氣血旺盛,看起來沒問題,但金銓身體早就不行了,虛不受補,一旦遇到什么急事,氣急攻心,很可能暴斃。”
王勝權想了想,吩咐道:“保護好金銓和金燕西,讓金燕西順利承接金銓的人脈,適當的時候,提示金銓和金燕西,白雄起有問題。”
如果金燕西不從政,那金銓隱退或者死后,其政治遺產大部分都是由親傳弟子白雄起繼承。
如今總理位置空懸,白雄起要順利當上總理,就需要金銓多年經營的這些關系。
但現在金燕西開始從政,那金銓必然是把人脈都用在自己兒子身上,白雄起的計劃會受到影響。
對王勝權來說,如今金家已經衰敗,而且冷清秋可以逐漸在金家掌握話語權,那就必須要適當扶持金家、遏制白雄起的發展了。
聽到王勝權的吩咐,冷清秋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她也不想金家倒掉。
如今她在名義上是金家的少奶奶,而且已經接手管理金家的生意和財務,可謂是飛升般跨越了好幾個階級,成為了帝國最上流社會的人上人。
只要金家不倒,那冷清秋的榮華富貴都在。
不管如何,她曾經的夢想,還是在王勝權的引導下完成了。
冷清秋說道:“金銓雖然下野,但金家的潛在影響力還是很大,工商部最近跟農林部合并,成立了新的農商部。新任總長周仕林,也是金銓的學生。
他要招總長秘書,金燕西是內定人選?!?
金銓這個人,走的是養望之道,缺點是不善于算計,但有血運鼎的氣運在,總能逢兇化吉。
他為人算是比較正派的,在官場上幫助過很多人,還曾經擔任過北陽大學的校長,門生故吏極多。
金燕西只要聰明一點,有金銓的關系幫忙,仕途之路必然是一帆風順的。
王勝權聞言,抓了抓冷清秋的臀肉,調侃道:“你還挺關心自己丈夫的?!?
冷清秋頓時可憐兮兮的說道:“還不是主任你喜歡這個調調,喜歡我人妻的身份。
不然人家跟在你身邊,哪怕做個姨太太,也比現在舒服?!?
王勝權沒有解釋什么,雖然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為了蜂尾針,但該說不說,真的很刺激。
他摸了摸冷清秋細膩滑嫩的肚子,然后說道:“再有1個月左右,蜂尾針就會成熟了,到時候我會把它寄養在你這里,也算是給你防身?!?
蜂尾針蘊養得越久,使用的時候越厲害,如果使用過于頻繁,威力也會大打折扣。
一般來說,蜂尾針的孕育者、蘊養人和使用人都是同一人,只有王勝權比較特殊,他的蟲卵來自于游戲系統的獎勵,所以他是蜂尾針的主人。
冷清秋是孕育者和蘊養人,在王勝權的同意下,她才可以使用蜂尾針。
而且這種情況下,王勝權算是多了一個控制人的手段,冷清秋的生死都在王勝權掌握。
聽到王勝權的話,冷清秋面露喜色,她用小腦袋在王勝權的胸口蹭了蹭,像一只小貓咪般的說道:“多謝主任!”
隨著蜂尾針的孕育和成熟,有些信息,冷清秋作為孕育者,會自然而然的知道。
她知道蜂尾針的厲害,也把蜂尾針看做是自己的孩子,進一步的說,她把蜂尾針看作是自己和王勝權的孩子。
又跟冷清秋聊了幾句后,王勝權就穿好衣服,披上夜行衣,轉身離開了。
與此同時,在白家的一間密室里,白雄起正在跟一位美女交談。
這位美女長得如花似玉、貌比西施,但卻穿了一身女仆裝,正是丫鬟小憐。
白雄起嘆了一口氣,說道:“妹妹,委屈你了,給人做了十幾年丫鬟?!?
小憐,或者說白小憐,她淡淡的說道:“還好,給人做丫鬟總比給人做盆栽好,辛苦一點,好歹還能活著。”
白家因為連續三代栽種美人膏失敗,非常的落魄,白雄起從小便立志要振興白家。
他知道金家有血運鼎,金銓已有一飛沖天的勢頭,便早早的定下借助金家起勢的計劃。
金家大少爺金鳳舉跟吳家之女吳佩芳定的是娃娃親,白雄起便想辦法,讓自己妹妹白小憐做了吳佩芳的貼身丫鬟,從而讓小憐跟著吳佩芳一起進了金家。
在金家,白雄起除了安排了王玉芬表妹作為臥底,妹妹白小憐是藏得最深的棋子。
也正因為如此,白雄起才能熟悉的知道金銓的各種喜好和煩憂,討得金銓歡心,成為金銓最喜歡、最信任的學生。
被白小憐嗆了一句,白雄起也不生氣,他說道:“本來哥哥給你安排了一個良配,是柳次長家里的長子柳春江。
此人一表人才,也是留學精英,家世又好,你跟著他,也是苦盡甘來?!?
白小憐冷冰冰的說道:“你這是在為自己當上總理后,拉攏手下吧,你當了總理,內務部總長大概率會被柳次長接任?!?
“哈哈,妹妹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什么都瞞不過你。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你一直在外漂泊,于心不安,所以讓你回家。
改天找個機會,我認你做干妹妹,讓你重入白家,也是對你這么多年付出的補償?!?
“白雄起,別裝了,你叫我回來,不過是因為秀珠身體內的美人膏要成熟了,你怕她有閃失,要我保護她。同時盯住秀珠,不讓她跟王勝權有夫妻之實,免得造成美人膏的未知變化。”
“哎,這么多年,最懂我的,還是妹妹你啊。我都不用吩咐,你就知道我的目的?!?
“別惡心了,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家族,并不是為了你白雄起?!?
“我白雄起不也是為了家族?”
“我不跟你爭這些無聊的廢話,今天來找你,是告訴你,秀珠最近開始學武練槍了。她對你的異常已經有一些察覺,你收斂好你的丑態?!?
“額,好的,我會控制的?!?
“還有,秀珠這兩天晚上睡覺,身體會有發熱的現象,但她并沒有感染風寒?!?
聽到白小憐這句話,白雄起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有點著急的問到:“這是美人膏即將成熟的表現啊,為什么會這樣?美人膏提前成熟,會不會影響藥效?”
看到白雄起不關心妹妹,只顧藥效的丑態,白小憐心里泛惡心,她說道:“美人膏的栽種本就變數極大,我們所謂的“知識”,都是前人經驗的總結而已。
白家傳家也不過兩百年不到,經驗也很有限,你不會真以為我們白家跟白起將軍有關系吧?”
白雄起想了想,這事或許黃秀芹知道,他說道:“我失態了,這事我會想辦法,你繼續盯著秀珠,有事第一時間跟我說。”
白小憐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密室,白雄起吹滅了密室的煤燈,一切重歸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