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她說：“這沒有什么區(qū)別。”奧珀爾看著她的朋友正在寫退還的地址：蘭登書屋。銷路并不好，近來有許多書被退回去了。看到羅伯塔整天都為經(jīng)營書店操心，卻還擠出時間來，組織給全國大多數(shù)獨立書店的寄信運動，奧珀爾被深深地感動了。每天，這兩個女人都要精心寫幾十封關(guān)于《雙面人》的信，用手寫上地址，把它們寄出去。奧珀爾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有作用，但她覺得沒有什么壞處。而且埃瑪·阿什頓也在幫忙，每周兩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