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開會吧
- 木葉:我每月一個金手指
- 橘罐
- 2068字
- 2024-03-12 23:26:59
宇智波富岳望著宇智波雅人愣神。
沒有提前通知,推著門就大搖大擺進來了,好像他才是在場的老大一樣。
場面鴉雀無聲,眾人面面相覷,神色各異,或驚訝瞪眼,或瞇眼鄙夷。
宇智波富岳疑惑道:“雅人,你……有什么急事嗎?”
宇智波八代打量著宇智波雅人:“你就是雅人,那個打敗了忍刀七人眾的孩子,聽說你最近還獨自打退了三代雷影之子。”
宇智波雅人和邁特戴一起打敗忍刀七人眾確實是實打實的戰績,但打退艾這件事,他真的不好解釋具體過程。
“他就是雅人?這么年輕。”
“這不是個孩子嘛。”
警務部骨干們一聽宇智波八代介紹,紛紛為之側目,于是乎更加在意宇智波雅人接下來的舉動。
宇智波雅人將堤草介領進會議室。
他掃視一圈,會議大廳里除了堤草介,全是宇智波家族的核心人物,沒有外人。
但為了保險起見,特別是保護堤草介的安危,他還是請求道:
“各位前輩能在這個房間布下結界隔絕外界嗎?族長,我從戰場急匆匆趕回木葉,就是為了給大家傳遞一些重要的信息,這些信息,事關宇智波的未來。”
宇智波雅人的話在不知情的人聽來,多少有點危言聳聽了,又是要在會議廳布置結界又是說事關宇智波的未來,難道宇智波家族所有人在某一天會全部消失掉嗎?
場面陷入漫長的寂靜,許多人縱使滿腹疑竇,但族長不開口,他們也不方便表態。
宇智波富岳皺起眉頭,一般孩子采取這么張揚古怪的行為,他勢必懶得搭理,直接就轟出門了,但宇智波雅人不一樣,至少根據宇智波雅人最近表現出來的實力,他要給予尊重。
“好,在座的都是家族的中流砥柱,如果真遇上棘手且危險的問題,這確實是個很好的商討機會。”宇智波富岳依次看向左右兩邊。“鐵火,稻火你們來布置一下。”
宇智波鐵火和宇智波稻火點頭,然后動作麻利地給這個會議廳布下了嚴謹周到的結界。
即便有人想要強行闖進來,他們也能及時察覺。
長老宇智波地徹看向宇智波雅人旁邊的堤草介,音調拉高道:“這位是?”
堤草介主動自我介紹:“我叫做堤草介,是根組織的人,組織編號是4396,代號是飛馬。”
“根組織?”宇智波富岳神情越發肅然。“是團藏讓你來的?”
堤草介哼笑道:“團藏確實是給我下達過很多接近宇智波族人的命令,但沒有讓我一次和這么多宇智波見面。”
宇智波富岳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總覺得情況詭異。
“什么意思?團藏讓你接近我們的族人?”
“沒錯,接近你們,自然是他覺得有利可圖,你們應該也知道自己有多香吧。”
堤草介用詞輕佻,完全不在意眾人不滿的目光,他就近拉了把椅子坐下,不緊不慢地拿出新買的香煙。
拆封煙盒,撕開錫紙,從里面拿出一根香煙放進嘴里,再從另一個兜里掏出火柴盒,擦燃火柴點燃香煙。
所有人就這么忍著脾氣看他抽煙,直到堤草介吐出第一口煙霧,他原本混濁的目光都清澈有神了不少。
“怎么說呢,希望你們之中不要有團藏的臥底吧,不過有也沒事,如果我死了,反倒證明事情是真的,嘿嘿。”
堤草介氣質陰郁的臉上突然咧開飽滿的笑容,像是病情不穩定的精神病人。
坐在座位上的不少人聽到這倒吸一口涼氣,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宇智波富岳努力將這些零碎的信息整合在一起,至少目前聽起來,有許多要素可以組合在一起了。
團藏,根組織的首領,木葉實際上的二把手。
自從二代火影猝然離世,猿飛日斬臨危受命接任三代火影,團藏就趁著這個權力交接的特殊時期,以幫助猿飛日斬穩固大局的名義,悄然地在木葉耕耘出了一片獨屬于他自己的天地,幾十年下來,誰也不知道團藏到底暗中做了多少布局謀劃。
此前宇智波富岳有意和木葉各方搞好關系,其中就包括團藏,但團藏對宇智波的態度一直都是表面和善,暗中排斥,讓宇智波富岳有苦難言。
現在團藏又和宇智波扯上什么關系了?宇智波雅人居然說事關宇智波家族的未來,宇智波的未來不就是在木葉長居嗎?
宇智波富岳心亂如麻,不禁好奇道:
“聽起來,你要說的是不利于團藏的話?但據我所知,根組織的人都會被打上舌禍根絕之印,無法說出團藏的任何秘密。”
堤草介像是沒聽見宇智波富岳的話一樣,他懶得解釋,他已經是個孤魂野鬼了,只想按自己的節奏來。
“宇智波峰太郎,24歲,是中忍,寫輪眼二勾玉,死于兩年前的砂隱遭遇戰,尸體失蹤。”
“宇智波謙作,17歲,中忍,寫輪眼一勾玉,死于兩年半前的坤南湖之戰,尸體失蹤。”
“宇智波昌幸,29歲,上忍,寫輪眼三勾玉,死于半年前的永鎮保衛戰,尸體失蹤。”
“宇智波香織,20歲,中忍,寫輪眼二勾玉,死于五年前的虎山村之戰的支援路上,尸體失蹤。”
堤草介每說完一個人的情況,就會抽一大口煙,然后繼續,他面無表情地說著每個人的死亡情況,聲音冰冷平淡如同機器。
他剛說到第二個人的時候,會議大廳就炸開了鍋。
“謙作不是你的外甥嗎?尸體都沒運回來。”
“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香織的名字了,她的墓里面空空的。”
“峰太郎是我的兒子,因為他的事,我沒有讓我的小女兒繼續當忍者。”
……
宇智波家族雖然是大族,但一個家族的人數畢竟有限,大家同一個姓氏,互相之間都有著或遠或近的親戚關系,而擁有寫輪眼的忍者給人印象更深。
這些逝者的名字雖然已經塵封已久,但一從堤草介的嘴里說出來,就會激起在場某個人心中的漣漪。
堤草介先停下來不說了,自顧自抽著煙,此時會議廳里人聲嘈雜,他說話也沒人聽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