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F3
- 木葉:我每月一個金手指
- 橘罐
- 2126字
- 2024-03-03 22:58:16
邁特凱驚魂未定,抹了一把鼻涕眼淚,將老父親邁特戴背在身后。
“爸……”邁特凱心臟跳動還是很快,難以想象萬一自己父親真的開啟第八門會怎樣。
是夕陽下的奔跑只剩他一人,是沒人陪他圍著木葉倒立行走,是綠色緊身衣暫時成了他一個人的標(biāo)志。
“呼……”邁特戴打起沉沉的呼嚕,睡得香甜。
邁特凱破涕為笑,突然覺得有力氣了許多。
“謝謝你,雅人。”邁特凱笨拙地表達(dá)最為誠懇的感謝。
“我聽不得謝謝,沒有戴大叔,我也早就去等穢土轉(zhuǎn)生了。”
邁特凱不懂什么是穢土轉(zhuǎn)生,但聽得懂大概意思,他笑了笑,極為認(rèn)真道:“我太沒用了,一點忙都幫不上,反倒成了累贅,明天開始我的訓(xùn)練量要翻倍。”
宇智波雅人柔聲安慰道:“你已經(jīng)是戴大叔的驕傲了。”
由于邁特戴的昏迷,他手上的鮫肌脫手落地,宇智波雅人拿起鮫肌纏上繃帶。
他嘗試投影,但失敗了,證明鮫肌是生物不是物品。
鮫肌乖乖地被宇智波雅人雙手捧著,就像是牽上了家長手的幼稚園學(xué)生一樣,雖然這個新主人看起來有些羸弱,它所感受到的查克拉也并不如剛剛展現(xiàn)的那般充盈磅礴。
但,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誰當(dāng)載具不是當(dāng)呢,不被痛揍就行了。
沒有一刻為西瓜山河豚鬼的死亡哀悼,緊隨而來的是新主人:宇智波雅人。
宇智波雅人把鮫肌背在身后固定好,這時惠比壽和不知火玄間也趕到了。
膽小的惠比壽早就在害怕下哭過一場了,摘下眼鏡揉著通紅的眼睛:“為什么我們會同時遇上忍刀七人眾的全部啊!我上戰(zhàn)場前明明去祈福過了。”
不知火玄間沒心情咬他那個破千本了,他呆呆地掃視著地上的尸體,這些不久前還咄咄逼人的在世魔鬼,此刻居然一個個成了冰冷的尸體,而造成這一切的,是兩個下忍:宇智波雅人和邁特戴。
……
火影大樓內(nèi),猿飛日斬正對著鏡子審視自己的禿頭,考慮是否有植發(fā)的可能性。
“維護形象也是火影工作的一部分啊,如果植發(fā)難度比較大的話,那戴個發(fā)片呢?”
他正喃喃自語,敲門聲響起,他趕緊戴上斗笠,把鏡子收進抽屜里。
“進來吧。”
兩位火影顧問水戶門炎和轉(zhuǎn)寢小春一前一后走了進來,表情復(fù)雜。
“猴子,你又在用水晶球偷窺嗎?”水戶門炎注意到了猿飛日斬臉上輕微的緊張。
“說了多少次,雖然我是自來也的老師,但他的好色真不是我教的,我的水晶球是用來干正事的,我是在……”
猿飛日斬嘴僵住了,思考要不要把自己剛剛考慮的事說出來。
“好吧,被你發(fā)現(xiàn)了,二位什么事?”
水戶門炎與轉(zhuǎn)寢小春對視一眼,他清了清嗓子:“我來說吧,在東南戰(zhàn)線上,忍刀七人眾被我們的部隊擊斃五人,只有斬首大刀和鲆鰈的持有者逃脫了。”
他的話十分簡短,但所蘊含的信息量十分大,以至于猿飛日斬愣了許久才敢相信。
猿飛日斬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痛快地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我們木葉的忍者實在太能干了,什么忍刀七人眾,名頭吹得響震天,一踏足火之國境地,七個人來的兩個人走的,我看水影在我面前還敢不敢大聲說話。”
他喜悅之下,從抽屜里拿出煙斗有滋有味地抽了起來。
“可你二位為什么臉色不是特別好看啊?”猿飛日斬瞇眼悠悠道。
轉(zhuǎn)寢小春嚴(yán)肅答道:“這死去五人的尸體確實都能在戰(zhàn)場上找到,但所有忍刀都不見了蹤影。”
“哦?宇智波的孩子,說起來,你們還沒給我介紹戰(zhàn)斗的具體狀況呢,這場好戲是由誰操辦的?”
猿飛日斬略一思索,為了對付霧隱村的霧隱之術(shù),他在東南戰(zhàn)線上派遣了大量宇智波家和日向家的忍者,但想不出什么特別有印象的人。
他轉(zhuǎn)念一想,能給忍刀七人眾操辦死亡儀式的人,全木葉也不多,還基本都被派往北方主戰(zhàn)場了。
轉(zhuǎn)寢小春回道:“這就是蹊蹺之處,木葉這邊只有兩人真正參與了這場戰(zhàn)斗,是一個名叫宇智波雅人的十二歲孩子和一個名叫邁特戴的三十五歲男人,而且他們都還是下忍。”
“宇智波雅人?我有點印象。”猿飛日斬小聲念叨,那天下午忍者學(xué)校的活動,他依然記得。
“而邁特戴嘛,很難沒有印象,形象過于突出。”
猿飛日斬挑眉疑惑道:“所以呢,你們在意的點在哪里?”
水戶門炎:“這兩人是為了解救三個被忍刀七人眾包圍的孩子被迫參與了戰(zhàn)斗,根據(jù)調(diào)查,邁特戴雖然天賦低下,但意外地練成了八門遁甲,在這次戰(zhàn)斗中開啟了第七門,以八門遁甲的威力推算倒也合理,但……宇智波雅人嘛,他的表現(xiàn)完全可以說匪夷所思,強得離譜。”
猿飛日斬手指不停地敲擊煙斗,眉頭皺了起來:“我懂了,你是說,這樣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放在別的家族都無所謂,但因為是宇智波所以不得不多留個心眼。”
“沒錯。”
他屈膝靠坐在椅子上:“我覺得你們擔(dān)心是多余的,宇智波來到木葉也許多年了,新一代孩子都是在忍者學(xué)校里接受基礎(chǔ)教育后長大的,據(jù)我所知,不少宇智波孩子都把加入暗部作為自身志向,有的宇智波孩子的火之意志可比一般孩子都要牢固,這都是我們辛勤耕耘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樣的驚世天才,不正是我們想要的嗎?”
轉(zhuǎn)寢小春向前一步,迫不及待回復(fù)道:“這不是我們怎么想的問題,‘提防宇智波’是二代大人留下來的思想政策!而且,他們擊斃忍刀七人眾五人卻一無所獲,其中過程語焉不詳,我很有理由懷疑是有人私吞了。”
水戶門炎沉聲道:“小春,沒有證據(jù)的事還是先放放再說吧。”
猿飛日斬原本的大好心情頓時在爭吵中蕩然無存,他煩悶地揉著眉心,想著怎么把這兩個人打發(fā)走。
他是個不愿做大決定和痛決定的領(lǐng)導(dǎo),這種情況只想放之任之。
這時敲門聲又響起,一個年輕的聲音傳進門內(nèi):
“火影大人,我可以進來嗎?”宇智波雅人禮貌道。